順強當時就楞了,看得出來,他眼睛已經發光了,這沓錢少說也有個倆三萬,但是他還是沒敢接,小心翼翼的說道:“於,於總..什麼意思?”。我笑了笑,說道:“我想讓你幫忙做個事,如果成了,不僅這些,我還會再給你倆萬。你看看吧。”
順強嚥了一口吐沫,鼻尖已經冒出了汗,想了想,還是說道:“於總,你就直說吧。”
我死死的盯着順強,說道:“我要你下次做事的時候,偷偷的錄像給我。能做到麼?”
順強當時冷汗就冒了出來,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叫到:“於總,別,別,這錢我不要了,這女人家裡我肯定惹不起,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肯定要坐牢啊,於總。”
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然後目光突然緊鎖着順強,然後突然臉色一變,瞬間從兜裡掏出槍,一下子頂在了順強的腦袋上。就那一瞬間,順強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了。後背已經被汗溼透了,大喊道:“於總,求你別殺我,我做,我做。”
我冷笑一聲,這順強顯然是那種一點能耐沒有,而且愛佔小便宜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趁着陳慧玉喝醉了,去摸人家。這種人,就不能對他好臉色。看見他這樣說,我緩緩的收回了手槍,然後露出一個笑容:“這就對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成了,我保證你賺一大筆錢,這件事要是給我弄砸了,或者讓你說出去了,我就要你命。你可以跑,但是你想想你家人。”
順強不斷的磕着頭,大叫不能,讓我放心。我冷笑了一聲,把他扶起來,然後從抽屜裡拿了一個可以帶錄像的手機,交給了他,拍了拍他肩膀,說道:“行了,走吧,把錢拿着。”
順強一把抓住了錢,然後飛快的跑了出去。我哈哈大笑着。然後嘆了口氣,哎,這女人都特麼讓狗草了,沒想到順強這小子,命還挺好。
不再想這事,順強走了之後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第二天我就犯愁,到底找什麼人代替表姐和表弟給封狂。最後我找韓哥商量,韓哥顯然也很上火,最後告訴我,不行咱就和他幹吧。
我點了點頭,於是我放棄了找人,和韓哥還有幫會骨幹商量起了計劃。一晃就是三天了。
這天一個黑衣服的人來到了寒天酒吧,胳膊上有一個狼紋身,一看就是狂門的。進來直接找韓哥和我。我們出去之後,那人撓了撓頭,說道:“東哥,天哥,我們大哥問你,找沒找到人呢?”
我搖了搖頭,那人當時臉就綠了,但是什麼都沒說,直接就走了。我冷笑一聲,看來封狂已經做好準備和我們對到底了。韓哥也乾笑了一聲,然後對身邊一個兄弟大喊道:“去告訴兄弟們,全力戒備,有任何不妥,趕緊來總部回報。”那兄弟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
我搖了搖頭,告別了韓哥,回到了ktv。晚上的時候,我就坐在前臺,等着陳慧玉過來。沒想到剛七點,陳慧玉就來了,我一下子就蹲到了前臺,不讓陳慧玉看見我。陳慧玉依舊戴着口罩,婀娜的身姿還是散發着成熟的韻味,真特麼美啊,這麼好一個美婦,哎,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