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吼一聲,飛快的撲向韓哥,一下子把韓哥撲倒了,隨即就聽見了封狂手中的槍響。像是催命一般。韓哥一愣,當下也是有些慌了。然後猛然從兜裡掏出手槍,大喊道:“小天,我掩護你,快給吳局長打電話!”說完,對着封狂就是一頓亂射。
我趁着這機會,趕緊給吳局長打了一個電話。沒時間和他墨跡,告訴他速速帶人來大經街。
封狂沒有擊殺我和韓哥,眉毛緊鎖,躲在了一個電線杆後面。隨時準備着出來槍殺我和韓哥。
另一邊,狂門的人倒下了不少,而我們這邊更慘,現在就是高宇和吳大偉帶領着我們這邊的精英在戰鬥。然而高宇和吳大偉身上也捱了不少刀。
這時候封狂突然狂笑一聲,手中的槍冷冷的對準了高宇,當下我心就涼了半截,大喊一聲小宇,沒有絲毫的猶豫,我就躥了出去。高宇楞了一下,本能的一躲,我迅速跳到高宇前面。
“呯!”。這聲槍響像是勾魂索一般,下一秒,我就感覺我左臂傳來一陣巨痛。我咬着牙,冷汗已經滲透了衣服。高宇大吼一聲:“封狂,我草你嗎,我要你命!”。
說完,徑直奔封狂跑去。我哪能讓他去送死,用盡最後的力氣死死的拽着他。韓哥也紅眼了,拿着槍就衝封狂打去,倒是打中了一個小弟,封狂大笑一聲,我心臟驟然一縮,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內心深處蔓延,這個封狂,還真不能留。要不然,遲早要了我們命。
高宇摟着我,手中的開山刀也掉在了地上。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警鳴聲。我操,我頭一回感覺警鳴聲這麼親切,封狂也不是傻子,聽見這聲音臉都綠了,但是他知道孰重孰輕,今天已經重傷了我們,日後就好說了。當下也不再猶豫,大喝一聲:“撤!”
我一下子鬆了一口氣,高宇被我死死的拽住,還在不停的掙脫着,喊着:“我砍死這比崽子,我操他嗎!”。高宇那麼大的勁,我怎麼能拉住,本來就受傷了,這一下子就坐地上了。
高宇呆呆的看着我,一把把我抗在肩上,然後開着車就去醫院了。之後聽韓哥說,吳局長帶人來了之後,抓了幾個狂門受重傷了的,就走了。而我們這邊的兄弟,基本全都掛了彩,有幾個更是重傷,下輩子估計就要癱瘓了。聽到這消息,躺在病牀的我緊緊的握着拳頭。
青筋都露了出來。最後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封狂,這麼快成名,果然有過人之處。經過這件事,狂門也消停了挺長時間,但是三天倆頭就來騷擾騷擾我們。我們心裡都知道,他一定預謀這一場大活動。
直到那天,宇晨給我來了一個電話,告訴我,終於把東方韻搞定了,明天就能約出來!當下我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趕緊問宇晨是怎麼做到了。結果宇晨告訴我,他每天幾乎一有時間就和東方韻說話,東方韻開始不吃他這套,後天宇晨每天都這樣,東方韻便想宇晨不是開玩笑的,慢慢接受了他。
我搖了搖頭,趕緊叫高宇帶人,準備明天綁了東方韻。沒想到宇晨卻把我制止住了,說道:“還是別叫高宇了,我能控制住東方韻,相信我。”
宇晨既然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對宇晨是絕對的相信。當下就點了點頭。第二天,宇晨就和東方韻出去了,中途託人給了我一個護符。應該是從東方韻那裡拿的。我聞了聞,香香的,一看就是小女人用的。
我冷笑着,命一個小弟將護身符藏在了狂門總部下面的垃圾桶。用黑色塑料袋包着。另一邊,韓哥早已派人調查好了東方白的電話號。我坐在辦公室裡喝了一口茶,想好了自己的臺詞,就給東方白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了起來,傳來一個男性聲音:“喂,哪位?”。我心裡邪笑一聲,說道:“是東方白麼?”。
東方白應了一聲:“是,哪位?”。我冷笑一聲,緩緩的說道:“我找你有點事,下午三點。你自己來寒天酒吧。”
“寒天酒吧?”東方白大喝一聲,隨即話語變得異常嚴厲:“你是誰?”。我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是於天。”電話那邊的東方白聽見我說這話,當時就笑了,而且還是狂笑那種,邊笑邊說:“你特麼是不是煞筆啊?於天,你特麼腦袋進水了?小比崽子,彆着急,過幾天,你們天舍,寒幫,就在臺水市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