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和這些兄弟喝個半死,韓哥他們也從安陽回來了,那叫一個盡興,王小飛說,當初和天哥混就沒錯。
聽完這話,我心裡不知爲何,難受無比,當時便哭了出來,說道:“天舍有今天,和韓哥他們是分不開的,和各位兄弟也分不開,天舍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所有兄弟的。”說完,我就痛哭起來,那晚真的醉了。有兄弟真好。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了。我隨便吃了點飯,就把張雅和楊雪叫了出來。準備去她們家裡提親。我買了很多補品,禮物。最先去的是楊雪家。就像楊雪說的那樣,她家真的不關心她的婚事,只是,對於一夫二妻,還是很介意。但是最終也沒多說什麼。不難猜出,楊雪之前一定費了很多口舌和她爸媽說這事。
我把禮物什麼的留下了,給了楊雪一百萬,告訴她,有時間把錢給她的父母。之後我們三個人就去了張雅家。
我同樣準備了很多禮品,一路開車到了張雅家。我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然後敲了敲門。不一會,門就被打開了,開門的是張雅的媽媽。我叫了一聲伯母,張雅的媽媽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只是點了點頭。就叫我們進去了。
進去之後,我才意識到,張雅家可能遇見什麼事了,張雅的爸爸坐在沙發上,周圍圍了十多個壯漢,商量着什麼。而張萬達一臉的無奈和不知所措。
我不解的看着張雅,張雅也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顯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緩緩的走了過去,看着張萬達,叫了一聲:“伯父。”
張萬達擺了擺手,說道:“是你啊,等等吧。”我聽他的語氣,顯然是遇見了什麼麻煩。張萬達和我說完之後,立刻就掉過頭,和那些壯漢又商量了起來。
щшш _тtkan _co 我也沒着急,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張雅和楊雪就在我旁邊乖順的呆着。而那邊張萬達和那些壯漢越說越激動,我隱隱約約的聽見幾句:“ 草擬嗎的,咱們就 幹他,能怎麼的!”“你想的容易,他們這些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個個都是亡命徒,除非殺光他們,要不然,就等着死吧!”
我皺了皺眉頭,我很想問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能幫就幫一把,畢竟是張雅的父親。一邊的張雅也是焦急的望着那邊。我嘆了口氣,緩緩的走到張萬達身邊,禮貌的說了一句:“伯父。”
張萬達深深的皺了皺眉,看着我,並沒有多少善意:“ 幹什麼,你等等,我們有大事呢,行麼!行麼!”說道最後,張萬達幾乎已經吼了出來。
我無奈的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我沒生氣,我知道張萬達肯定遇見了急事,這種表現還是很正常的。在他眼裡,我終究是晚輩,是孩子。
我苦笑了一聲,回到了座位上,看了張雅一眼。低下了頭。就在這時候,原本虛掩着的門,一下子就被踹開了。門口傳來一聲暴喝:“ 草擬嗎,都給我蹲下!”
從門口走進來的只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人什麼都沒拿,走在最前面。帶着墨鏡。另外倆個手中各拿着一把微衝。不斷的掃過衆人。張萬達和那幫壯漢一下子就蒙了。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聽見其中一人大喝一聲:“ 讓你們蹲下,都聽不見?!”說完,手中的槍作勢擡了擡,這一個 動作,張萬達他們徹底崩潰,趕緊蹲了下去。
這三個人滿意的看了蹲在地上的衆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巡視了一週。徒然凝聚起來,眼神和我四目相對。我當然是坐的很自然,微笑的看着他。
張雅和楊雪坐在我身邊,身體不停的 顫抖着。我拍了拍她倆:“別慌,我在呢。”
爲首的墨鏡男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緩緩的向我走了過來,身後倆個持槍的也跟了過來。墨鏡男顯然一臉的不爽,一下子將墨鏡摘掉,大罵一聲:“ 讓你蹲下你聾麼?”說完,一巴掌就衝我甩了過來。
我 操,我還能慣着他?當下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墨鏡男顯然呆了一下,沒想到我能接住他這一巴掌,隨即便暴走了,大叫道:“小比崽子你跟誰呢? 毛都沒長齊你跟我裝 逼?”。
說完,一把拽過後面黑衣男的微衝,一下子抵在我腦袋上。
“你快蹲下!蹲下!你惹不起他們,他們是魂組的!”張萬達大叫一聲,顯得很着急,畢竟他的女兒還在我身邊。
這個魂組我還真不知道,想畢在臺水市也算得上一號了,可能是最近新崛起的幫會,因爲之前我還真沒聽說過。
而此時,那墨鏡男手中握着微衝,指着我腦袋,而我竟然沒有反應,不禁勃然大怒,大叫道:“ 草擬嗎小比崽子,三個數,蹲下,不蹲下,我要你命。不信你就試試。”
我冷笑一聲,而墨鏡男也大吼道:“三!”。
嚇唬誰呢這是,我直挺挺的看着墨鏡男,緩緩的說道:“小子,你行,你要是個爺們,你就開槍。 我保證你活不過一個時辰。”
說完,我從兜裡拿出了一根菸,點燃深吸一口。靜!墨鏡男顯然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呆呆的看着我。而張萬達也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看向這邊。
我想,即使墨鏡男智商再低,也可以看出來,我根本就不懼他,這筆猛地瞳孔收縮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說道:“你要牛比,你就告訴我你混哪條道的。”
我冷哼一聲,面如止水:“天舍,於天。”
“什麼?!”墨鏡男大喊一聲,那一瞬間臉都綠了,拿着槍的手也有些 顫抖,隨即反應了過來,冷笑一聲:“你是於天?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韓東良!你裝什麼裝,也不撒潑尿照照。”
我面無表情,冷冷的看着他,晃了晃腦袋,一把將自己的上衣褪去,光着膀子,一條邪龍猶如君臨天下般纏繞在我上身,張狂,霸氣,蜂擁而起。像是一覽它的子民一般。整個上身,或大或小的二十多條刀疤歷歷在目,衝擊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