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到此爲止”。月夜一層不變的冰冷說着。在轉身的時候“明天隨我去煉獄支會”。
葉靖宸仍然有些虛弱的躺在‘牀’上,表情淡淡的看着天‘花’板,可是那雙在被窩裡緊緊抓住‘牀’單的手,卻暴‘露’了她此刻心裡蘊藏的風暴。
天很快暗了下來,這是葉靖宸在這個陌生但又是即將改變她命運的地方生活的第一個晚上,偌大的公會裡,夜晚詭魅般的安靜,通過清妍的簡單描述,她才知道,原來這裡每個支會都會有屬於自己的生活的空間,除了煉獄支會以外,其他支會的人都可以適當的相互走動,前提是隻是簡單的走動,而在她白天看在位於六角中那棟明顯破敗而‘陰’森血腥的大樓,在這裡人們叫它‘懲戒樓’。正因爲有這棟樓的存在,它才教會人對待上頭‘交’代的一切事物,千萬不要手軟,否則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清妍住60樓,而月夜的楚仁住80樓,樓層越高表示個人能力月強,而在着整整100層的高樓裡,能住在80樓的人卻寥寥無幾。依照白天的情況,很難想象,月夜和楚仁居然能在同一樓層相安無事的生活這麼多年。不是說清妍的能力在他們之下,而是她本就‘性’格清冷,對於60樓她早已習慣。
夜晚,兩人劑在一張‘牀’上,和清妍聊閒話中,葉靖宸得知原來她和月夜還有楚仁都是孤兒,楚仁是她的哥哥,年幼時,在鬧饑荒的鄉下,兄妹倆隨着家人沿街乞討過活,可是不久後父母便並重去世,相依爲命的兄妹倆在流‘浪’2個月後的異鄉,遇見了同爲年幼且過着乞討生活的月夜,記得剛剛遇見月夜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不愛說話,也不愛搭理別人。後來3人被拐賣到別處,機緣巧合下,當他們再次醒來的時候,便已經在這個島上了,後來,魔鬼般殘酷的訓練,死亡競賽,在後來的後來,就有了現在月夜,清妍和楚仁。
在沒有開燈的房間裡,當清妍在說起月夜的時候,那清冷的眼神中居然有着一抹難得的溫柔。只是葉靖宸看不見。
夜很長,但過的很快…..
第二天,破曉衝出了天際,黎明終於到來…..
在這片位於公海上,成萬個島嶼中的一座,常年氣溫適宜,隱蔽‘性’強,不得不說還真是適合培養殺人越貨的必備場所。
一大早,月夜果然帶着葉靖宸前往煉獄支會,再次來到這個連空氣裡都充滿死寂的地方,隨着月夜的腳步,推開房‘門’,來到一個屬於存放武器的地方,在張條形桌上,擺放着各式武器,月夜站在葉靖宸面前,指着桌上的武器,“選一樣舉得適合自己的”。
葉靖宸掃視着桌上的東西,刀槍棍‘棒’,各式槍支彈‘藥’等等,最終她將眼神放在桌上一角,口徑7.62毫米的**,葉靖宸拿起那把槍,對着一旁的月夜說:“就它吧”。月夜斜着眼睛淡淡看了一眼,“確定嗎?”
“沒試過”
這時,月夜轉頭隨手拿起桌上一把武士長刀,往後退了數十步拉開了和她的距離,隨後沙啞的嗓音說道:“現在就試試”。葉靖宸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怎麼可能,她手裡拿着的可是手槍,,而他手裡那把武士道能和子彈的速度比嗎?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吧。
看着一臉冷酷的月夜,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這可是槍”。
“開槍”毫無拖泥帶水的說着,雙手緩緩舉起手中的武士刀,可是葉靖宸卻猶豫了,按照她正常的常識來講,她手裡的可是把槍,是把真正的槍誒。
“你會受傷的”
可正當她躊躇的時候,月夜卻冷冷的嘲諷着:“不敢了嗎?就這樣還想報仇?”
是啊,她怎麼把來這裡的目的忘了,真是該死。葉靖宸低頭看着手裡的槍,上膛,緩緩舉起,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月夜,深吸口氣,按捺住加快跳動的心臟,心裡默數着1,2,3……
‘砰’葉靖宸扣動了扳機,隨之而來的又是‘叮’的一聲,這是葉靖宸第一次開槍,心跳加快,手發抖,沒有聽見痛苦**。可是不敢閉眼的葉靖宸卻看着月夜拿着武士刀用快的離譜的速度,將那枚飛速‘射’出的子彈擋到一旁,輕鬆的躲開。葉靖宸不敢相信的眨着眼睛,確認着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他是怎麼做到的?
“你….沒事?”
“槍不一定是最強的武器”月夜放下手中那把因擋避子彈而殘缺的武士刀,沒有在意葉靖宸不可思議的表情,轉頭掃視着桌上的武器語氣難得的嚴肅。
葉靖宸看着桌上那把殘缺的刀刃,腦子想的都是月夜的那句話,是呢,表面看着厲害的武器卻不一定厲害。這時候月夜拿起桌上幾乎要被其他武器掩埋住的皮鞭,轉身遞到葉靖宸面前,刀刻般的俊臉上浮現出一抹特有的情緒,“試試這個”
葉靖宸放下手裡的槍,結果皮鞭,看着這條比自己大拇指還要粗的鞭子,不由的想起自己曾經可是償過這其中的滋味呢。
月夜站到葉靖宸面前,看着她手裡拿着的皮鞭,刀刻般的俊臉頓時又恢復成冰冷,如同的還有他的語氣“記住,一個殺手並不需要任何特定的武器,他需要的是把任何東西都能變成殺人的武器”。
當葉靖宸還在回味着他說的那句話時,月夜卻已經朝‘門’口走去,悠長而沙啞的嗓音傳來:“自己揮鞭500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