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這次是我大意,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還不是因爲擔心你跟秦大哥,纔會那麼不小心的被他跟蹤了。?”涼梓氣呼呼地把臉轉到窗外去,心裡憋屈得很,又不是她想這樣的。
“才說你幾句,就生氣了”司徒潛見她轉過臉去,挑眉,嘲弄地說。
“我現在不想說話,你不要跟我說話。”生氣又怎麼樣了她那麼緊張是爲了誰他不感激就行了,還不體諒,各種嫌棄,真是太過分了,涼梓越想,越不爽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以後別那麼粗心大意。”司徒潛見到她那滿臉委屈的神情,有點於心不忍了,放軟了語氣。
涼梓咬着下脣,不理他了。
司徒潛一邊開車,一邊盯着她,知道她生氣,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蚊子了。
女人真的很小氣,說不得,罵不得,更加打不得。
他從車抽屜裡拿出一盒點心,遞給她,低聲說:“這是我讓廚子專門爲你準備的點心,你應該很喜歡吃的。”
“我不餓。”涼梓正憋氣着,連看都沒有看。
“你現在不餓,可以拿回去宿舍放着,等你餓了可以吃。”司徒潛放在她的面前。
“你自己吃吧,我不想吃。”涼梓就是倔上了。
司徒潛皺眉:“我就提醒你兩句,你就真跟我置氣上了”
他那是提醒她嗎那麼兇,是罵她好吧,涼梓嘴角一撇,就是不肯妥協了。
司徒潛沒轍了,把車子停在路邊,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轉過來,眸光灼灼地盯着她:“爲什麼置氣”
“我沒有。”涼梓眸光閃到一邊去,就是不看他。
“還說沒有,你的神情已經出賣你了。”司徒潛的長指在她的臉上捏了捏,“聽說,女人生氣很容易長皺紋的。”
“那你還惹我生氣。”涼梓的視線終於肯直視他了,不過那眼神卻是憋屈得很,水光盈盈,淚珠欲滴。
“我不是想惹你生氣。”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實在是讓他沒有辦法不心軟了,司徒潛手指輕輕擡起她的下巴,低首吻了下去。
涼梓嗯了一聲,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推開他,卻讓他抓得更緊,吻得更深。
涼梓的怒火在他霸道不失溫柔的吻裡漸漸散去。
司徒潛手指輕輕颳着她的臉,低聲暗啞地說:“別生氣了,嗯”
涼梓臉上浮上兩抹紅暈,有些嬌羞,有些矯情地說:“人家纔沒有生氣呢。”
“沒有生氣的話,那要不要吃點心現在還熱的,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司徒潛把盒子打開,一股美味的味道立即從裡面飄出來,那是她最愛吃的點心。
“我要,說好給我的不準收回去。”涼梓心情一好,馬上把盒子捧過來,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巴里,立即讚歎地說,“嗯,太好吃了。”
司徒潛脣角微勾,看着她笑臉如花的樣子,心裡輕微感嘆,女人容易發脾氣,也容易哄啊。
“你也吃吧,我餵你。”涼梓拿起一塊點心,送到他的嘴巴前。
司徒潛並不太喜歡吃點心,不過她送到嘴邊的,他也不願意拂逆她的意思,便張口,咬進去,舌尖無意地舔了一下她的指尖,眸色瞬間變深了,忍不住衝動地說:“不如今晚別回去了。”
涼梓心頭一蕩,望着他,見到他眼底裡那一抹熟悉的火焰兒,半響,臉上慢慢泛開一抹有點嬌羞的笑容,害羞地點了點頭說:“好。”
得到她的迴應,司徒潛表面很鎮定,但是內心卻燥熱的難耐,迅速調轉了方向,往附近最近的酒店開去。
涼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際邊。
這一晚,司徒潛特別的兇猛,可把涼梓折騰得夠了,她合上眼睛沒有多久,又的爬起來回學校去了,看着自己臉上那兩隻明顯的熊貓眼,她欲哭無淚,被別人看見了,肯定會以爲她昨晚做賊去了。
涼梓伸手揉着眼睛,哀怨地望着神清氣爽,一點都不知道疲憊的男人,哀怨地說:“都怪你,等會回到學校,我肯定會被同學笑話的。”
“昨晚你就應該阻止我的。”司徒潛得了便宜賣乖,伸手摸了摸她明顯睡眠不足的臉龐,有點心虛,都怪他昨晚需要太多,都讓她沒有辦法好好休息,不過幸好,她今天不需要訓練,上訓練課的時候,可以休息一下。
涼梓瞪了他一眼,無恥的男人啊,她昨晚說了多少句不要不要的,但是他就是不聽,不把她折騰死,他都不肯罷休,她怎麼就攤上這麼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啊。
“嘟起小嘴,是嫌我親得不夠多,還想再親”惡質的指尖掠過她的脣,司徒潛脣邊勾起一抹邪魅的痞笑。
涼梓立即拍開他的手掌,伸手捂住嘴巴,抑鬱地說:“你別亂來了,等會還要回學校見人呢。”
“跟你開玩笑的,瞧你那麼緊張,走吧,我們先去吃早餐。”司徒潛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拉起她手臂,準備下牀。
涼梓伸了一個懶腰,慶幸地說:“幸好今天可以繼續偷懶不用上訓練課程,否則,我得死給你看了。”
“說什麼傻話,走吧。”司徒潛低首吻了她一下,
涼梓挽住他的手臂,望了一眼外面已經亮起來的天色,皺了皺眉頭,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想起昨晚的事情,忍不住擔心了,不知道等會回到學校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呢,沈教官會舉報他們的關係嗎
大家知道了他們的關係之後,會怎麼看待他們呢
涼梓只顧着沉思,沒有看到前面的椅子,差點被絆倒。
幸好在她身邊的司徒潛眼疾手快,及時扶住她的腰,才免於她跟地板做親密接觸。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司徒潛低首,看着她驚魂未定的樣子,皺眉。
“沒什麼。”涼梓不想讓他擔憂,便搖頭說。
“還說沒什麼你的表情,眼神都已經出賣你,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天塌下來,都有我爲你頂着,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兒就夠了。”司徒潛望着她,神情十分嚴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