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潛點頭,毫不吝嗇地點贊:“這‘最佳拍檔’是我吃過的西式點心裡最好吃一款。 ”不管是點心,還是用心,都是絕對是第一的。
“你喜歡就好,再試試這款‘夫唱婦隨’。”涼梓笑眯眯端起另外一碟。
這些點心的名字讓司徒潛汗顏,要不要每一道點心都暗示的那麼明顯?
司徒潛本來以爲苦盡甘來了,後面的都是好吃的點心,這次絲毫沒有設防,結果,才吃了一口,他的臉色瞬間就皺起來了,這點心真他嗎的不是普通的酸,非常人所能忍受。
沒錯,這‘夫唱婦隨’真的是酸的,比生檸檬還酸。
司徒潛覺得自己的牙齒瞬間軟了。
“老公,是不是感覺到很酸的味道?”涼梓很無辜地問。
“你覺得呢?”司徒潛咬牙切齒,用力地攥住拳頭,免得自己一時控制不住,把她掐死。
涼梓的臉上露出一抹酸楚的神情,幽幽地說:“我在做這個‘夫唱婦隨’的時候,本來心情很好的,但是想到你唱但是不讓我跟隨,我的心馬上就酸了,所以就忍不住多放了酸料。”
說來說去,她還是不死心,想跟着他一起行動。
“不如我們打個賭好不好?”涼梓眨巴着無辜的水眸,灼灼地盯着他。
“怎麼賭?”司徒潛此刻對茶几上的點心敬而遠之了,誰知道下一碟東東,會是什麼鬼味道,他真不敢嘗試了。
“三天之內,如果圓月能夠找到跟我相當的女子去引誘地納斯,那我甘願退出,但是如果三天之內,他都沒有找到可以跟我相比的東方女子,就讓我去,怎麼樣?”涼梓望着他,臉上的神情很堅定。
司徒潛皺眉,默了半響,才慢慢地說:“好,就按照你說的。”他就不相信,曼迪城那麼大,就連一個上得了檯面的東方女子都沒有。
“潛爺,這次你不會再坑我吧。”對這個有前科的男人,信譽對她來說已經破產了。
司徒潛輕哼一聲,不吭聲了,就算他不講信用,還不都是爲了她的安全着想。
“幸好,我早有準備。”涼梓立即在抽屜裡抽出一份文件,笑眯眯地說,“咱們國家有句老話,先小人後君子,這麼重要的事兒,還是白紙黑字寫明白了好點,免得到時候有人又像上次一樣放我鴿子。”
這赤果果的諷刺,讓司徒潛的俊臉黑得就跟鍋底沒啥區別了。
“我的大名已經簽好了,就等你了,一式兩份。”涼梓把筆遞給他,幸好她早有準備,騙過她一次,休想再騙她第二次。
“算你狠。”司徒潛心不甘情不願地簽下自己的大名。
涼梓看着上面那個蒼勁有力的名字,臉上的笑容頓時樂得像朵花兒,她在文件上面親了親,把其中一份給他:“現在有字句憑證,你要是再騙我,等我回國之後,我就把這協議登報紙,昭告天下,說帝尊天下的少主是個怎麼忘恩負義,見異思遷,不守信用的負心漢薄情郎……”
“喂,我怎麼就忘恩負義,見異思遷了?”他對她是不講信用,但是這跟負心漢薄情郎沒有半毛錢關係好吧。
“如果你毀約就是了。”涼梓纔不管,他敢毀約,她就敢毀他名聲,看他以後還怎麼服衆。
涼梓笑得很得瑟。
她恐怕是天下間最奸詐的小娘子了,居然這樣來坑自己的相公。
司徒潛有種想吐血的感覺了。
涼梓纔不管他的臉色有多難看,反正目的已經達成了,美滋滋地把那協議收好,準備洗澡睡覺,在進去浴室之前,她回頭,向已經笑不出來的男人拋一個勾魂攝魄的媚眼:“老公,要不要一起洗鴛鴦浴?”
“不了,你先洗吧。”司徒潛臉色臭臭地說,就他這副心情進去,恐怕她明天得下不了牀,他當然希望她最好下不了牀,不過考慮到她的傷勢才初愈,不適宜太激烈的運動,他只能忍住了。
“真的不要嘛?”嘖嘖,以前說要洗鴛鴦浴,他馬上就撲上來了,現在,她那麼好心情地邀請,他居然拒絕。
“不要。”司徒潛很果斷地拒絕。
“真的嗎?”涼梓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站在浴室的門口,開始伸手寬衣解帶。
“你想做什麼?”看着她那撩人的舉動,司徒潛只覺得一股熱氣迅速往身下衝去,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看不出來嗎?”涼梓笑得妖媚動人,向他送了一個飛吻,勾人地說,“引誘你啊。”
司徒潛的喉嚨頓時一緊,呼吸停滯,拳頭緊緊地攥住,怒道:“你還不趕緊進去,你就別後悔。”
“後悔?我爲什麼要後悔呢?老公,你看看我的肩膀……”涼梓伸手扯下肩帶,露出香肩,只見那一片雪白的肌膚上,正繡着一朵嬌豔欲滴,散發着動人氣息的豔麗紅玫瑰,那個地方本來是中槍的地方,此刻卻巧妙地被這朵玫瑰花給遮掩了,散發着誘人的魅力。
“你……”看到她肩膀上的那一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司徒潛愕然。
“漂亮嗎?這是香蘿夫人幫我畫上去的,七天之後就可以洗去。”涼梓說着,揪住衣服的手掌故意鬆開,那嬌美的身子,在燈光之下,若隱若現,更加引人遐想。
如此美豔動人的女子,又是自己的摯愛,任是男人都沒有辦法抗拒得了。
司徒潛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體內那已經狂囂起來的渴望。
“你自找的。”男人沒法忍耐地低吼一聲,身影如獵豹般敏捷地上前,一把抱起她,匆匆往浴室裡走去。
這一刻,再也沒所顧忌地縱情了。
天邊的月兒在窗邊掠過,泛起一抹淡紅的暈,似乎在爲窺看到這羞人的事兒害羞。
這一晚,在涼梓的主動之下,司徒潛就如一頭不止饜足的惡魔,不斷欺負着身下的人兒,直到她再也受不了……
果然,縱情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第二天早上,看着牀邊的男人,神清氣爽地穿戴着衣服,涼梓的眼神哀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