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想要拿到那筆錢就的繼續在陸天穹那兒當兒子了,然後給那個老東西養老送終才行。
成章厲聲說道:“我不僅殺了她,我還要殺了你,你竟敢帶這麼多人來,膽子不小。和我們合作不給錢還想要我的命,小子你活膩了,正好讓你和李浩在地下團聚,那混蛋當年砍了我一刀,這筆賬我可要收回來。”撫摸着胸口上的刀疤,那一次差一點就失血過多死掉了。
他已經認了出來,難怪這個小子看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奇怪,顯然的這一次斬草除根可比賺錢更重要。
而且殺了他們錢就是自己的了。
砰地一聲,陸展濤下意識的躲避,那個男人的一槍頓時打在了了陸展濤的後面一個人,頓時應聲倒下了。
只是成章的手臂上一個血洞卻是鮮血直流,那隻手卻是潛伏在遠處的狙擊手打到了,由於他忽然間因爲靈覺的危險感應一躲,射中了肩膀,一條手臂整個的軟了下去,這次可是傷了筋骨了,以後只怕是廢了。
成章趕緊的將授槍換到另外一隻手上,想要對着陸展濤補一槍再跑,可是那男人竟然已經不知道去向。
“小雜種,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兄弟們快走。”這傢伙早就想殺了自己這些人了,心中不由的慶幸那個孩子跑了,沒有讓這個小雜種如意。
砰砰砰!幾聲槍響。
“熊哥!陸展濤你這個混蛋,兄弟們給大哥報仇啊!”
天啊!這是成章的聲音,這傢伙平時冷冰冰的卻沒有想到,對大哥是那麼的忠心,一時間,一個個都憤怒了,乾脆就不走了,一定要將這些人殺了。
“爲老大報仇啊!”
陳木眨了眨眼睛,有些猶豫的躲在一邊。
只見成章有些臉色蒼白的出現在陳木的旁邊,有些萎靡的說道:“走!我們兩個快跑,他們頂不了多久了。”
“那他們怎麼辦?”陳木這才知道爲什麼他要喊這一嗓子了,原來是叫兄弟幾個去送死。
成章的神色晦暗的閃了閃,卻是極具煽動性的說道:“那些傻子遲早都會死的,你是我們的軍師,你不一樣,留着有用之身,以後給老大報仇!”他一個人怎麼可能逃走,這個人正好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在必要的時候有一個替死鬼。
“走!”
兩個人趕緊的從山洞的後面跑了,後面是砰砰的槍聲,漸漸的越變越小。
“陳木兄弟你快跑吧,我身上有血會連累你的,快走!記得替我報仇!”說着成章就往回跑了去,一副回去幫他頂着的摸樣。
“我記住了,真的是好兄弟!”後面卻是小聲的說道,“大!”
當所有的人都追着那陳木跑去的時候,那成章已經繞到山洞的另外一邊去了衝着陸展濤的車子去了。
幹掉了幾個人,然後開着車跑的遠遠的。
聽到遠處傳來的槍聲,陸展濤狠狠的看着被抓住的陳木說道:“你該死!”砰地一聲,陳木倒下了,死不瞑目,他死前唯一的念頭就是原來他自己纔是真正的啊!
“什麼!她死了?怎麼會,怎麼會、他們不是要錢麼?怎麼會死的?你騙我、我不相信!”陸天穹看着垂頭喪氣,臉上、肩膀上被子彈擦傷,還有各種傷痕的義子,心中卻是極其的憤怒。
在陸展濤不在的時候他的老朋友來了,一個心臟病方面的專家。沒想到這段時間吃的藥竟然有問題,那麼這問題可就大了,自己這段時間都是這個義子在照顧吃藥和飲食的,這一下子聯想了很多。那遺囑中遺產的鑰匙什麼的問題怎麼會泄露的,難道是有內賊。
他居然說自己的女兒死掉了,陸天穹差一點就暴走了。看着那男人被子彈擦傷的傷口嗤之以鼻,這傷太假了,擦傷?至少要被打到手腳那纔像一回事啊,最好是一槍被人斃了。
“哥!你說什麼小舞死了?”肖騰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似乎是在消化這死字的意思,奈何這樣年紀的孩子,死亡明明是那麼遙遠的事情,所以他思考了良久才似乎明白死亡的意思一般,然後才繼續的說道,“怎麼會死,那些壞人呢?”聲音低沉,卻有着不符合年紀的壓抑和興奮。
“跑了!那些都是窮兇極惡的人,我們不敢追,他們手上都有搶!我要回來告示你們這個消息,以後我一定要給妹妹報仇。”
“將他們抓起來,一定要抓起來,我要親口問問他們,她不會死的”
肖騰頓時有些驚慌失措了,無法相信,那是他的初戀,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愛上其他的女孩了,可是現在卻有人說那個女孩已經死了他怎麼能夠接受,失去了父母,現在連唯一愛的人都沒有人。
陸展濤搖搖頭,似乎是自責痛苦的說着:“沒用的,人死無法復生了。”那淚水吧嗒吧嗒的直流,似乎比所有的人都傷心。
肖騰瘋狂的跑了出去,下意識的跑到了那個小花園中,“啊!”仰天長嘯。
“爲什麼!爲什麼!”前幾天他們來來到這裡說好了等着下第一場雪的時候他們要一起看雪,一起打雪仗。
天知道他多麼的期盼那一天因爲他想要對這個一直喜歡,第一次見到就喜歡上的女孩說,他喜歡她,可是她卻這麼的消失了。
消失的那麼徹底。
我一定會找到那些人,我一定要找到了,找到小舞,哪怕最後是一捧骨灰,甚至變成了一捧土。
那花園中已經銀裝素裹了,那低矮的花叢曾經開滿了紫色的花朵,這個夏天她穿着紅色的衣裙如小精靈一般的在那兒轉着圈然後看着肖騰問道。
“大笨蛋!我好看麼?”
是那樣的俏皮可愛,她笑顏如花,那時候他看癡了。
曾什麼時候起那個跟在自己身後的小女孩已經長大了。
那個可愛的孩子已經成長的足以讓他心動。
他看着那白雪皚皚的土地,似乎看到那個女孩在花叢中對着他招手的摸樣,低聲哀求的說着:“小舞!我好想你,你快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