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關上房門,隨即趴在貓眼上,向外張望。
見得黃翌軒最終離開,她才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對黃翌軒的腦回路,一點也摸不着。
他即有MG琳這個舊愛,那天在商場碰着,他身邊也有新歡。
新歡舊愛都有,何必現在還來扭着她這個前妻。
總不可能,感覺她白童當年在黃家做牛做馬,這個不要錢的保姆使用得還順手,又想讓她回去當保姆?
白童自嘲的笑笑,回過頭。
卻見餘焯斜躺在沙發上,微閉着眼,進入一種淺眠狀態。
他俊郎的臉上,帶着深深的疲倦之色,似乎已經好久不曾休息,纔會這麼一沾着沙發,就閉着眼養神。
白童感激他。
沒有他,或許現在自己還只有蒙在被窩中哭泣。
白童拉起做沙發套的面料,輕輕搭在他的身上。
餘焯警惕的睜開眼,見得是白童,隨即,又放心的閉上眼。
白童安靜的在廚房做着飲食。
感謝的話說得太多也沒用,也只有做點好吃的,當是實際上的報答。
她甚至想,餘焯這個男人,雖然平時話少,但真的挺不錯,就算哪一天,不給她當保鏢了,做朋友,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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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琳琅對着鏡子左顧右盼,看着身上才換上的那一款白色裙子。
今晚白童請客,請她們這些人吃飯,她當然得重視。
“遲飛羽,你說,我穿這一身合適嗎?”宮琳琅不大確信的問遲飛羽。
遲飛羽頭也不擡:“不就是白童請吃飯嘛,瞧你這隆重的樣子。”
宮琳琅嘆氣:“你不懂啊,白童沒什麼朋友,現在出了事,很誠心誠意的感謝我們。要是我們不隆重,是不是有些瞧不起她的意思?”
遲飛羽點點頭:“也對。”
畢竟一慣的白童,都是一個本份的、不多言不多語的小女人。
現在人家誠心誠意的請吃飯,要是自己不去,或者說不是很重視,可能白童會有想法。
宮琳琅收拾好自己,見遲飛羽還在忙着處理公務,她走過去,站在遲飛羽的身後,用手摸了摸遲飛羽兩側的腮:“你可得收拾利落一點,這鬍子也得刮掉,可別這麼鬍子拉碴的出去,給我丟臉。”
遲飛羽摸了摸自己的臉,不以爲然:“跟你一起我很丟臉嗎?我都不管你什麼樣,都帶着你四處走……”
宮琳琅不服氣的道:“那是你自己願意。”
遲飛羽低下頭來,微微帶了些懲罰性質的,吻住宮琳琅的脣,避免了她的再度出聲。
“唔……”宮琳琅在他的懷中,小貓一樣的輕輕哼着,出不了聲。
良久,遲飛羽才鬆開了她,看着她那紅豔的脣,被自己咬得又紅又腫,似乎再稍稍用力一吮吸,就會破。
“壞蛋……”宮琳琅微微推開了他:“只知道欺負人……”
遲飛羽大笑:“不欺負你,欺負誰?”
“別玩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快些出門,你還沒有打理好。”宮琳琅不滿的提醒。
她如此的鄭重,遲飛羽收了剛纔的調笑之意,將遞須刀遞到了宮琳琅的手中:“不是要我剃鬍子嗎?你給我修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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