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哲立刻乖乖的表着決心:“我很乖很聽話的。”
餘焯道:“那好,現在,你就乖乖的跟着你的爸爸回家去,你白童乾媽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不能打擾她,這樣,你生日的時候,她纔會買禮物送給你。”
鄭哲終於被餘焯成功的忽悠住了,跟着鄭凌峰一步三回頭的走開:“白童乾媽,我很聽話的哦,你到時候一定記住我的生日,要記住送我禮物,還要按時來看我。”
等鄭凌峰父子倆走後,白童才無語的看着餘焯:“我今天第一次才發現,你居然也會這麼忽悠人。”
餘焯不語。
成人之間的較量,跟小孩子之間不同,對付鄭哲那種小朋友,大約,也只能忽悠。
白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神立刻狐疑的看向餘焯:“你說要帶我去見醉艾艾,這該不會也是隨口忽悠的吧?”
這樣一想,白童險些捶胸頓足。
她居然被餘焯這麼隨便的給忽悠了,就這麼隨便的答應嫁餘焯了。
“不是。你的事,我根本沒有忽悠。”餘焯沉聲回答:“收拾東西,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醉艾艾。”
見他這麼認真,要立刻翻身下牀,白童怎麼敢真的讓他現在就帶着去見醉艾艾。
她的工作還沒有安排好,而他的腿,現在還在傷。
“相信我,白童,不要怕,只要信。”餘焯悠悠的說。
白童微低了頭。
真的該無條件的信嗎?
與其說她跟餘焯有了婚約,不如說,她跟餘焯有了一樁賭約。
爲了她所謂的有人愛她如自己的生命,她又一次,將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
“你跟鄭凌峰談了些什麼?”白童多少有些好奇。
這兩個男人,存心將她支開,她一直就擔憂着兩人談了什麼。
“過來。”他低低的說。
明明是一種輕鬆的語氣,白童竟受了蠱惑一般,不由自主的走到餘焯的身邊。
餘焯拉住了她的手,將她那柔軟的小手,緊緊的包裹在了掌中。
“白童,請記住,不管他跟我說了什麼,我想娶你的決心,根本就不會動搖。”餘焯如墨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令白童心中安心不少。
不管她以往如何的不堪,他想娶她的決心,根本不曾動搖。
白童的臉,慢慢的再度紅了。
她感覺,她在餘焯的面前,越來越象十幾歲的小姑娘,哪怕只是面對餘焯的凝視的目光,她都會羞澀的臉紅,心中狂亂不已。
而他,似乎太過了解她。
瞭解她的怯懦,瞭解她的擔憂。
所以,他平素那麼沉默寡言的人,在面對她的時候,不知不覺,竟也變得這麼多話,一再的給她重複,一再的給她保證,打消她那顆顧慮重重的心。
在他的反覆強調跟保證中,她終於有一種被人珍而重之的感覺。
這被人寵愛呵護的感覺,令她鼻子酸酸,有一種再度想掉淚的感覺。
哪怕,她現在,依舊對餘焯一無所知,可她,卻是願意,就這樣陪着他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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