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亦晨看着吳菲菲,想:“我應該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會站在這裡呢?”
他們告別以後,劉亦晨開車走了。
我看了很久,說實話,他身上有一種許清揚的氣息,但卻不是許清揚,自從林琳說出那件事以後,我真的發現我越來越想念他,想念他的深情,想念他的溫柔,想念他的一切。
我嘆了口氣,準備進去的時候,看見了歐陽可酷。
他一直看着我,看着我,有一種憂傷的感覺。
他穿的很隨便,靠在一輛自行車上。
我想:“還是不要去打招呼了吧!畢竟,我們最好不要靠的太近。”
我想完,下定決心轉身離去,誰知他說:“怎麼,不會是又忘了許清揚,喜歡劉亦晨了吧!”
我有些生氣,說:“就算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歐陽可酷,我很累了,不想和你鬥嘴,你現在的任務是。。。。。。”
歐陽可酷打斷我的話,說:“吳菲菲,生日快樂。”
我呆住了,他笑臉依舊,用手掐我的臉,說:“你生日了,25歲的老古婆。”
我掐回他的臉,說:“26歲的老男人。”
他放下手,說:“今天沒心情損你,雖然知道你很累,可是你必須和我過完你今年的生日,因爲明年,萬一你被哪個男的泡走了,我就沒機會了。”
我笑道,說:“你是因爲快要和安苑結婚了,所以格外興奮,對吧!”
歐陽可酷看見我的笑容,僵住了。他輕聲地問:“你一點都不在意我們結婚嗎?”
我聽見了,有些心慌,我知道,說不在意,是說謊的,可是我能說在意嗎?不能,這種感覺,也許是短暫的欣賞之感,但不是深愛。
我故意笑了,說:“我當然在意。”
歐陽可酷聽見這句話,像吃了蜜糖一樣,開心的抱住我,我一時不知所措。
他說:“我就知道你會在意,吳菲菲,我其實———”
沒等他說完,我就打斷他的話,說:“安苑是我的偶像,你是我的上司,我們也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你們能幸福的在一起,我衷心祝福你們,歐陽可酷,你小子豔福不淺,我偶像你都能泡到。”
我還是故意微笑着,但是心裡隱隱作痛。
歐陽可酷絕望的鬆開了我,他問:“許清揚,這個男人,你要花多久時間才能忘記呢?”
我沉默了,是啊,本來已經忘記了,可是,現在怎麼了?
五年,整整五年的時間,我都沒有見過他,可是,現在卻想念他想念得發瘋。
我看着他,說:“一輩子,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
歐陽可酷似乎很難受,我看見他的眼角有些淚花。我問:“你該不會被我和許清揚的愛情感動了吧?”
歐陽可酷說:“你少自作多情,浪費表情,算了,不要老說這麼無聊的話題,走,上自行車,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我高興的點點頭,坐上了他的自行車。
歐陽可酷的自行車技術真是爛到爆,他一不小心,差點把我摔下來了,我受不了,說:“你給我下來,就你這技術,我載你!”7
歐陽可酷壞笑道:“就等你這句話。”
這個傢伙,怎麼和我那賴皮的表弟一個德行。我真想把他踹下自行車下去。
我穩穩的騎着,歐陽可酷就坐在我的後面。
哎!還好我不是和歐陽可酷交往,要不然就是每次要我載他了。
片場裡
安苑剛剛拍完戲,準備休息片刻。
她感覺有些累,這時,劉亦風遞給她一瓶水,溫柔的問:“累嗎?”
安苑搖搖頭,說:“不累。”
劉亦風看着安苑,說:“決定了嗎?”安苑一臉疑惑地看着他,說:“決定什麼呢?”
劉亦風說:“沒什麼,就是問你決定了是不是要休息。”
安苑笑道:“你怎麼那麼語無倫次了,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說,我們那麼多年的朋友。”
劉亦風說:“那個,今天會下雨,你自己要帶傘。”
安苑看着辣辣的太陽,萬里無雲,說:“你確定你的電視機還是電腦沒有壞掉。”
這時,旁邊一個人插嘴說:“我看不是電視機或是電腦壞掉,而是劉保鏢的腦子看見安苑小姐就壞掉了。”
安苑趕緊說:“不要亂說。”
劉亦風說:“我要回家收衣服了,安苑,我等一下再過來。”
說完,他急急忙忙走掉了。
奇怪,明明他昨天是和自己在酒店裡睡的,哪來的衣服。
其實,安苑猜出了他的心思,只是,她沒有多餘的閒情去想別的,她一想到歐陽可酷,就覺得滿滿幸福。
美國醫院
歐陽初躺在病牀上,他目視着窗外,好像在尋找些什麼。
這兩年,他的病好了很多,可是,他還是會很顧忌。自從他回去掌管華齊,歐陽軍拼命的排擠他,歐陽可酷最近也收可以前的放浪,專心的工作。
只是,他聽說了安苑被李思辰冤枉,他的心情很不爽。
安苑是他扶起來的,可是,安苑出事,他的地位一定會受損。
歐陽初只是比歐陽可酷大一歲,即使歐陽可酷叫他叔叔,純屬因爲歐陽軍的父親先娶了妻子,生下歐陽軍,可是,20多年後,歐陽可酷的父親仗着自己有錢,就出軌了,而歐陽初就是在歐陽可酷前一年出生。
歐陽初從小就被送走了,而送走他的,是他的親生父親。
所以,兩年前,他們因爲歐陽軍的身體越來越差,而歐陽可酷一心撲在愛情上,不成氣候,所以派了很多人終於找到他。
歐陽初不情願來,但是,他不得已來。
這時,一個很水靈的女孩進來,她端着水果,說:“初,你馬上可以出院回國了。”
歐陽初說:“真的嗎?對了,我叫你調查的那件事情,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女孩有些慌張,說:“還沒有結果。”
歐陽初說:“算了,回國後再說吧!我累了,你回去休息吧!”
那個女孩不敢再說什麼,只能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