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剿滅黑手黨順道去了趟拉斯維加斯,結果就看到蘇聿寒差點在嬰兒房裡跟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擦槍走火!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半年前就跟娜塔莎領證結婚了,發生那樣的事,很難洗脫他出|軌的嫌疑。
這一次,輪到蘇聿寒無奈摸出煙盒,二話不說掏出一根菸點燃,心煩意亂的狠狠吸了一口,東方赦看得目瞪口呆,“喂,誰說醫院不準抽菸的?”
“這裡是外面,無礙。”
“那也給我一根。”
“不行。”
“……”
他兀自向前走,幽藍色的眸子裡凝聚了太多讀不懂的情緒,就連東方赦都不清楚,他現如今最愛的人到底是虞瑾還是旁人?
“喂,蘇聿寒,女人都很好哄的,娜塔莎雖然性子烈,但一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東方赦試着開導他,男人卻只是再次吸了口煙,而後丟了煙踩滅了菸頭。
“她不一樣。”
他只撂下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便轉身離開,徒留東方赦一人在風中凌亂。
“她不一樣是什麼意思?”
病房裡,虞瑾聽了東方赦的話也開始咀嚼蘇聿寒的意思。
東方赦一邊悉心削蘋果一邊無感搖頭,“誰知道,蘇聿寒腦子就是有病。”
“東方赦,Derek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你的命都是他救回來的,麻煩你說話稍微注意下措辭。”
虞瑾陰測測咬牙警告,東方赦猛然驚醒,訕笑一聲,“我的意思是,他對待感情太不理智了,老婆大人別誤會。”
“……”
“叩叩叩”
病房的門忽然被敲響,東方赦狐疑看向磨砂玻璃,怪了,今天老頭子跟April應該在龍蟠山莊纔對,來的不是他們吧?
“請進。”
來人,竟是一直逗留在G市不曾離去的雷克斯。
他捧着一束香水百合,勉強露出和善的笑,高大的身形走過來便帶着一股壓迫感,“小嫂子,恭喜你,祝你早日康復。”
說着,他便熟稔的將香水百合插|在花瓶裡,一邊動手一邊說道,“門口的花販說看病人香水百合最合適,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虞瑾愣是沒反應過來,這是演的哪一齣?
“太客氣了雷教練,你能來看我我已經很感謝了,何必破費買花呢?”虞瑾乾笑兩聲,明顯覺得身旁的男人氣場頓時低冷了下去。
東方赦酸溜溜看着雷克斯,沒好氣的問,“你來幹什麼?”
他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除,東方赦想不明白,這傢伙怎麼還賴在這裡不肯走呢?
“我是來道別的,島上事務太忙,血粟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我得趕緊回去輔助她。”
“那真是太好了,慢走不送,一路順風。”
“聽說Fire有心臟病,”他篤定道,臉色稍稍有些僵硬,言語裡夾雜了一絲彆扭的歉疚,“很抱歉,我之前並不知道,在島上對他多加刁難……”
東方赦眉梢揚了揚,還沒開口虞瑾就搶先笑着接了話,“雷教練不必自責,Fire的病連我們兩個做父母的都不清楚你又怎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