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斯羅傑出生再洛杉磯郊區,他父母在他小時候就離了婚,被母親撫養長大。由於是單親家庭,小時候其母親又沒有注意對孩子性格的培養,所以他從小就性格孤僻,沒有什麼朋友。後來,他遇到了他的第一個朋友——一個精通打免費電話的傢伙,通過他,羅傑很快就參加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成員都熱衷於電話惡作劇——他們被別人稱爲“電話飛客”。電話飛客對公共電話網的運作原理非常精通,通過一個叫做“黑盒子”的工具,他們可以打免費的長途電話。
在電話機不通話的時候,電話線路中通過的電壓穩定再一定程度,當有電話打進來的時候,電壓就會上升至一個高度,從而觸發響鈴,而接電話之後,電壓就會發生變化,降低到某一個特定的數值,這個時候電話局的系統便開始給打電話的人計費,這就是以前電話的運作原理。這是很多電話飛客們通過不斷刺探而得出的寶貴結論,根據這個結論,聰明的飛客們製作出聊“黑盒子”,黑盒子的功能是再通話的時候將電壓保持再一個定高度,不讓他下降,因爲達不到觸發條件,從而不會去啓動電話局的計費系統,這樣,電話局會認爲打電話的人沒有接電話而不會給對方計費,從而達到了免費通話的目的。
佩斯性格孤僻,正因爲如此,他把大量的時間都花在了研究技術上面。他曾經偷偷地把家裡的音響設備和電話連接起來,這樣,他就可以一邊用電話聽筒聽音樂,還可以一邊做作業,如果他媽媽走進房間,他只要把電話掛上就行了。很快,佩斯就成爲了這個領域的專家。
許毅理解他們的行爲,電話飛客代表的是一種態度,他們對貝爾系統高度蔑視的態度。因爲那個時候,貝爾公司正是壟斷機構,貝爾代表的是官僚機構。飛客們熱愛電話系統,但他們憎惡系統背後的官僚機構,所以他們經常給貝爾公司搗亂,他們並不是想着如何欺騙電話公司,而是專注於尋找電話系統的缺陷並最大限度的加以利用。與電話系統較量成了他們的一種生活方式。搶佔貝爾公司的上風,把這個似乎壟斷一切的龐然大物踩在腳下,這是電話飛客們最大的快樂。
隨着計算機的發展,計算機系統的重要性日益增加,電話公司的系統開始和計算機緊密結合起來,電話的電動機械交換系統迅速讓位於計算機系統,突然改變了電話的操作規則。計算機交換系統的到來,戲劇性地增加了電話飛客的風險,電話公司的自動檢測技術空前提高,能夠從電話飛客留下的蛛絲馬跡中嗅出他們的所在,也就是說電話飛客們被發現的機率打打增加了,但這並沒有嚇倒他們,恰恰相反,電話飛客們對計算機產生了越來越濃厚的興趣。
理所當然的,佩斯也開始從一個電話飛客向計算機黑客轉換。專注而聰明的人在任何領域都會成爲佼佼者。佩斯很快就完成了這種角色的轉換,他成爲了一個計算機高手。
在佩斯十五歲的時候,爲了更進一步增長自己的水平,他入侵了太平洋貝爾公司的洛杉磯交換中心,目的是盜竊該中心計算機裡面的計算機手冊。要知道,那個時候計算機手冊等文檔都是秘密檔案,通常不向外界公開。就是這次入侵,羅傑被抓住了,該中心的管理員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羅傑觸犯了法律,但因他年齡還小,未受勞役之苦。一年後,又因入侵南加州大學的計算機而被抓住。
幾次的被捕並沒有阻擋羅傑追求技術的腳步,他的技術在一次次“貓和老鼠”的較量中快速增長着。18歲的時候,羅傑又因入侵數字化設備公司的計算機系統,破壞了一個昂貴的防衛程序並盜取該公司計算機中的寶貴資料而被捕。
這次他被判刑了,六個月後,當他從監獄釋放時,他的身份證上被警方加了一個印章“x黑客”。
看着約翰的關於這個少年黑客的報道,許毅對他還是挺佩服的,他的經歷比起許毅來豐富多了。許毅很奇怪,他也算是一個老牌黑客了,這次是爲了什麼事情發飆呢?許毅帶着這樣的疑問吃飯去了。
第二天,許毅還在牀上的時候,蘇蘭就回來了。帶回來很多土特產。
“現在都十點多了,你怎麼還在牀上呀。”蘇蘭打開門進來的時候許毅也正好張開了眼睛,他的眼睛裡有些血絲,今天早晨他才睡下。
許毅把被子裹在身上,鼻子有些堵了:“天氣冷,最適合睡覺。”
“怎麼了?聲音這個樣子。”蘇蘭走上前用手在許毅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還好,沒有發燒。
許毅自然不敢說實話:“沒事,就是有點口渴。”接着,許毅又說道,“蘭姐,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慶祝生日吧。”他們兩人的生日都在寒假,結果都沒有在誰身邊,讓許毅很是鬱悶。所以他早就決定,一定搖再補上一個慶祝,就他和蘇蘭兩個。
“嗯,好的,我都還沒給你買生日禮物呢。”說到禮物,蘇蘭就想起了胸前掛着的鑽戒,她下意識地摸了摸,猶豫着要不要把這個還給許毅。
許毅這時也注意到了,蘇蘭手上並沒有戴上那個戒指,他心中有些失望,不過只是一閃而逝。
“沒關係,事後補上就好了。不過一般的禮物我可不喜歡哈。”
蘇蘭愕然:“你喜歡什麼禮物,我一定給你買。”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哎呀,我得去上廁所”許毅說完匆匆批了件衣服就朝洗手間跑去。
晚上,蘇蘭和許毅兩人並沒有出去,而是留在了家裡。在許毅的建議下,他們倆在家裡吃燭光晚餐。爲了買到合適的蠟燭,許毅不辭辛苦地跑了好幾個地方纔找到,另外許毅還特意買回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酒杯。
點上蠟燭,將電燈關掉,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了。微黃的燭光灑滿整個房間,顯得朦朧而浪漫。許毅望着對面盛裝打扮的蘇蘭,心都快醉了。嚴格說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蘇蘭這麼正式而浪漫地進餐。
許毅輕輕地舉起了酒杯:“蘭姐,祝你生日快樂,同時也祝我生日快樂,我希望以後我們倆能夠一直這樣慶祝生日。”
蘇蘭也舉起酒杯和許毅碰了一下,溫柔地說道:“生日快樂。”
這時,許毅才發現,自己送給她的那枚藍色的鑽戒出現在她的左手中指上。當初挑選戒指的時候,服務員就向他詳細解說過戒指的顏色和帶法所代表的具體意義。最後許毅挑選了一枚藍色的,藍色憂鬱,許毅覺得這種顏色和蘇蘭非常相襯。戒指帶左手中指,其意義爲“已經在戀愛中”。
許毅端着酒杯的手輕輕地抖動了一下,然後他立刻激動起來。
“蘭姐接受我了!”許毅此刻直想大聲歌唱,狂喜從心底直衝腦門,這種感覺比他攻破一臺極難攻破的系統都還搖爽快。
“蘭蘭。”許毅喚道。
和往常一樣,蘇蘭一聽到許毅這樣叫她,臉上立刻浮現出了嬌羞的神色,更增添了幾分風韻。
許毅一口將杯中的紅酒乾掉,不善喝酒的他立刻被嗆得咳嗽了幾聲。
“慢點喝,哪有你這麼喝酒的。”蘇蘭嗔怪地看了許毅一眼。
許毅傻呵呵地笑道:“沒關係,我今天高興!”
“蘭蘭,我試探過我老媽的口風了。”許毅激動地說道。
“啊?”蘇蘭驚道,“你怎麼說的?你怎麼這麼魯莽!”
“呵呵,沒事的。我並沒有直接說這件事,而是問她”許毅把那天他和老媽的談話內容都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所以說,我老媽肯定不會太過在意的。”
蘇蘭這才鬆了口氣,然後認真道:“小毅,答應我,暫時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蘭姐,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一定不會讓你爲難的。”許毅信誓旦旦地保證,“你也不搖想太多,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樣的例子很多的。”開導完蘇蘭之後,許毅又說道:“蘭姐,你不是要送生日禮物給我嗎?我告訴你我想搖什麼。”
“什麼?”蘇蘭還在想其他事情,根本沒聽清楚。
許毅走到她身邊:“我要你的生日禮物”說完,許毅就低下頭向蘇蘭的紅脣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