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行啊。幸好你不是竊賊。否則,我這兒雖有玄機,估計也擋不住你的攻勢。”古清樂拉着謝天向北邊牆壁走去,到了北牆邊緣。他鬆開謝天的右手。
古清樂彎腰抱起靠牆而放的青花陶瓷古董大花瓶,小心移開。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輕輕敲了敲放置花瓶的地磚,“撬開這塊地磚。”
“密室之內,真的另有玄機啊?”謝天樂呵呵的笑了,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掌心緊貼地磚表面,用力吸起地磚,發現下面是一個正方形的暗格,長約三十公分,深約二十公分。裡面是一個機關按鈕,“這個東西纔是真正控制存放古家絕學的機關樞紐,對不?”
“我之前說過,我雖和老爺子撕破了臉,但是,卻不能因此讓古家絕學失傳。我也不希望怡紅他們知道這件事。爲了保密,必須小心謹慎一點。”古清樂張開右手抓緊紅色鐵環,用力向下壓去。
紅色鐵環完全壓下去之後,正北牆壁突然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離地面的距離超過了兩米。洞口長約五十公分,高約三十公分。不像是一道門,反而像一個暗格。
謝天站直身子,伸長脖子望了望,可洞口離地面有兩米距離,裡面又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古清樂笑了,簡單說了這個機關控制的秘密。
“和我想象的有點出入。”謝天干笑兩聲,伸出左手抓緊洞口的下緣,以單手引體向上的姿勢慢慢上升,腦袋湊近洞口時,眯着左眼向洞裡瞄了一眼,仍舊是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見。
“瞄什麼啊?裡面有一個木盒子,把它取出來。東西就在盒子裡面。”古清樂在謝天右肩拍了一下,“是不是怕裡面還有機關?”
“嚴格的說,是好奇心多一點。”謝天伸出右手探了進去,指尖觸擊到裡面的盒子,一股冰涼之氣從指尖透入,沿着手臂直上,快速蔓延到肩膀。
他心裡微微一驚,以爲中了古清樂的暗算,盒子表面有毒,立即運用逆天能量阻止這股冰涼之氣在體內蔓延。把它擋在肩膀以外,沿着手臂順勢逼出體外。
完全逼出之後,他吸氣感應身體情況,沒有任何異樣,暗自鬆了一口氣,“古叔,這盒子到底是什麼玩二做的啊?觸及之時,像是抓着冰塊一樣。”
“這是百年寒鐵木。它的硬度比普通的鋼鐵更堅實。水火不侵。”古清樂沒有發現謝天的異常反應,詳細介紹了寒鐵木的產地和它的作用。
“買嘎的!居然有這種寶貝。”謝天完全張開右手五指,緊緊抓住木盒子的邊緣,慢慢提起,感覺特別沉,裡面裝的是書箱。又是紙質書籍,沒有多重的份量。盒子如此沉重,顯然是因爲寒鐵木的關係,“哇噻,它的密度應該比鋼鐵更大吧?”
“這是當然,要不,怎會比鋼鐵更堅實。”古清樂從謝天手中接過木盒子,輸入密碼打開盒子。雙手遞給謝天,“阿天,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古家絕學的正式傳人了。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厚望。”
“謝謝古叔,也請你放心。我不但會完全繼承古家絕學。而且將來一定會把古家陣法絕學發揚光大。”謝天彎曲兩膝,慢慢跪了下去,高舉雙手,莊重接過木盒,對古清樂叩了三個響頭。
“有你這句話,折磨了我五十多年的內疚和仇恨。都可以一起放下了。”古清樂老淚縱橫,顫抖着扶起謝天,“我和老爺子反目決裂之後。他大病一場。汪洪出師後的第二年,他就鬱鬱而終了。
爲了這件事,我內疚了五十多年,也後悔了五十多年。尤其是當我明白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時。心裡的內疚就更明顯了。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賣。
你如果真能把古氏陣法絕學發揚光大,我死了之後,也可以堂堂正正,理直氣壯的去見老爺子了。甚至可以擲地有聲的告訴他。我雖然沒有資格學古家絕學,但我有眼光,找到了比汪洪更出色的傳人。”
“古叔放心。我一定會將古家絕學發揚光大。並向你保證,絕不用古氏陣法絕學作惡。不會讓古氏陣法四個字蒙上半點瑕疵。”謝天沒有查看盒內的書箱,小心盒上蓋子,“原始密碼是多少?”
“999226666。以你的智慧,即使沒有密碼,也可以打開盒子。”古清樂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張開左臂摟着謝天的肩膀,“我本想留你在這兒玩兩天,又擔心怡紅他們起疑。等你滅了汪家之後,一定來這兒陪我幾天。”
“謝謝古叔。一年之內,我一定讓汪家的人從人間徹底消失。沒有了這層顧忌。我隨時都可以過來,到時,我會帶上飛雪倆人。讓古叔親眼看看,我的兩個大老婆有多迷人。”
謝天用左臂緊緊抱着盒子,右手從褲袋裡掏出妙娜,一看時間,快到凌晨四點了,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古清樂,“古叔,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天亮之前,我必須返回中山市。”
“你小子啊,你們還沒有那個,老婆二字叫的這樣順口。你真不擔心她們將來改變主意?”古清樂突然笑了,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和保密性,不能挽留謝天,陪着他離開了地下密室。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和感覺。她們倆人都是目高於頂的絕色美女。開始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現在卻完全不同了。在我前面比小貓還溫順。對於一個高傲的女孩子來說,只有銘心刻骨的愛才能讓她們發生這樣巨大的改變。”
到了書房,謝天和古清樂聊了近十分鐘時間,抱着寒鐵木盒子走到窗口,推開窗子跳上窗臺,舉起右手對古清樂揮了揮,“古叔,我會想你的。對付汪家的事,我會擬定一分詳細的計劃,完成之後立即傳給你。或是說,你自己擬定一份復仇計劃,我按你的計劃執行。”
“不必這樣麻煩。汪家每死一個人,你給我打一次電話,說說此人的死亡經過就可以了。”古清樂追到窗口,發現謝天已經跳下去了,從窗口探出身子,舉起右手對着黑夜不停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