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呼氣撲到郭柏柏的臉上,激起郭柏柏俏臉上的一陣紅暈。她緊張地睜開漂亮的桃花眼,吳奇的臉離她極近,鼻尖與鼻尖之間不過10公分的距離。
郭柏柏的思考幾乎要停止了,一顆鮮紅的心在胸腔裡撲通撲通地狂跳,如小鹿般四處亂撞。她的體溫一下子上升,雙頰和耳根子紅透了。
“吳奇,你......”郭柏柏的雙眼宛如一對水盈盈的桃花潭,盪漾起一圈圈波紋。
吳奇的雙手緊緊抓着郭柏柏的香肩,力量之大,根本不容郭柏柏反抗。她被吳奇按在行軍毯上,吳奇雙膝跪地,虛壓在她身體上方。
空氣一瞬間變得燥熱起來。吳奇兇戾的雙眼緊緊盯着郭柏柏,結實滾燙的軀幹一點點往下降,只差一點就要壓在郭柏柏的嬌軀上。隔着一段距離,郭柏柏都能感到從吳奇身上散發出的熱量。
郭柏柏忽的擡手,手掌抵住了吳奇的胸膛。她沒觸摸到光滑發燙的胸肌,碰到的僅僅是一面黑色鱗片組成的鱗甲。
吳奇的臉突然低下來,郭柏柏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緊張的一個激靈撇過了頭。下一刻,吳奇灼熱的雙脣碰到了郭柏柏的光潔白皙的脖頸,親密的觸感和熟悉的味道令郭柏柏全身一顫,雙腿微弓緊緊貼在一塊。
“吳奇......你怎麼了?你想做什麼?”郭柏柏的額頭燙得跟發燒了似的。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緊張得睜不開眼睛,完全不敢看吳奇的臉。
這是我很久以前就期待的嗎?我喜歡吳奇,所以期待他對我做這些事情,好徹底的和他在一起。可是爲什麼,我卻有種這樣繼續下去會非常不妙的感覺呢?
吳奇的右手掌忽的離開了郭柏柏的肩膀,修長的五指點在她的脖頸,忽成爪狀扣住了士兵制服的領口。
另一隻手也是如此。郭柏柏的心咯噔一聲。
嘶拉!吳奇雙手發力,猛地撕開了郭柏柏的士兵制服。白色布料碎片揚天飛舞,士兵制服的上半身裂成兩半,郭柏柏粉嫩的嬌軀登時暴露在空氣之中。
士兵制服本身是貼身設計,材質亦非常的緊實,但卻根本撐不住吳奇力量極大的撕扯。郭柏柏的裡面就穿了一條粉色的女性內衣,內衣承託着郭柏柏豐滿聳立的一對雪峰,此刻全連着雪白香膩的肌膚被吳奇看了個光。
郭柏柏的身體柔軟纖瘦,不過並非沒有肌肉。她爲了沒有攻擊性異能的自己不拖團隊的後腿,常常在吳奇、高遠不知道的時候偷偷訓練。吳奇初見郭柏柏時,她柔軟的小腹像一顆讓人好想咬一口的香甜果實,如今多出了兩條美感十足的馬甲線,更加的富有韌性彈性,性.感得勾人魂魄。
而與郭柏柏誘人身材相異的是郭柏柏羞紅得跟熟透了似臉龐,她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隱隱期待和不知所措從各佔心理天平的一半,到後者壓倒性地佔領了高點。
在她看來,此刻的吳奇就像是個兇惡的巨獸,即將奪走她的身體。
郭柏柏預料的沒錯。就在吳奇身上的鱗片數量數倍數倍地增長的時候,bào zhà式狂漲的返祖化力量已經徹底支配了吳奇的身體。吳奇的意識只殘留了分毫,他只記得自己在做什麼,身體所做的一切全部被冥冥之中的絲線控制引導,吳奇本身根本無法左右分毫,意識層面上甚至連左右身體所做之事的想法都無法生出,宛如陷入夢境一樣。
這種源自返祖化的支配之力,本質上不是驅逐理性、釋放本能,它宛如一個從“路”的盡頭來的寄生生物一般,直接紮根在吳奇內在的最深處,強行改變吳奇的性情。吳奇第一次覺醒返祖化的力量時,他的冷酷和殘忍就超越了作爲人時的極限,如今更甚,徹底被交媾的獸性支配,作爲女人的郭柏柏在他眼前和送上門來的獵物無異。
吳奇探手抓住郭柏柏的胸前豐滿柔軟的一部分,修長的五指有力地一捏。那一瞬間,郭柏柏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道粗壯的閃電貫穿了。郭柏柏迅速捂住自己的櫻脣,否則她一定會叫呼出來。
酥麻的電流感在身體裡亂竄,像是癱瘓機器的電流一般。郭柏柏眼前蒙上了一層模模糊糊的水汽,她看不清吳奇的臉,也搞不清楚自己身體怎麼會變得這樣奇怪。
吳奇的手掌正在向下延伸,滑過她柔軟性.感的小腹,扯碎了她士兵制服的下半身。涼颼颼的空氣吹遍修長細嫩的雙腿,夾雜着吳奇大腿觸碰傳過來的熱量。郭柏柏的腦袋裡只剩迷迷糊糊的嗡鳴,唯一一點清醒的意識告訴她,如果她再不採取什麼行動, 過了今晚定是木已成舟。
郭柏柏還緊閉着雙腿,突然吳奇的大腿蠻橫地擠了進來,將她的兩條腿分開。旋即,吳奇的軀幹也徹底壓了上來,堅硬發燙的肌肉混雜着冰冷咯人的鱗片,有種冰火交加的不真實感。郭柏柏緊緊咬着下脣,任由一塊冒火的冰隕闖入自己的懷抱,她的兩隻手失去了放的地方,用力推吳奇的雙臂對方也紋絲不動,到最後唯有半勾半抱住吳奇的後背。
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或許她一開始往急眼了反抗還能掙脫,可現在擺在營帳裡的就是兩具赤.裸的身軀,她如何反抗,如何逃避。
心頭繚繞的危機感愈發的膨脹,郭柏柏預感自己馬上就要“玩完”了,她睜大眼睛,用最大的勇氣凝視着吳奇兇狠無情的眼睛,她一隻手撫上吳奇的臉龐,纖若美玉的手指尖碰到吳奇額頭冰冷的鱗片。
“你是吳奇,還是別人?”郭柏柏櫻脣輕啓,問出了一個看似無理可循的問題,卻是女人的直覺敏銳極點的一個問題。
吳奇默不作聲,回答郭柏柏的是兩瓣灼熱的脣。四脣相接,彷彿有一團火要揉進郭柏柏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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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得不到答案了。郭柏柏心間最後浮上一個念頭,徹底放棄了抵抗。她脣動舌動,用笨拙的方式迎合着“吳奇”。
那之後的感受,郭柏柏只覺着自己陷入了幻覺構成般的世界,恐怖的痛楚能讓她記得一輩子,而從未體悟過的感覺宛如溫暖的細雲遊絲,一點點裹上她的軀體四肢,溼潤夾雨,把她的精神送到了巫山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