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未曾動過,她當然知道,但是這可惡的男人,竟然——
“你還不承認,你的手摸過我的胸脯,還敢抵賴?”
關星還沒有說話,李秋娜倒是一急,說道:“雪姐,真是對不起,真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蕭玉雪心裡一軟,有些無力的說道:“小娜,這又不是你的錯,你都被這可惡的傢伙佔盡了便宜,我怪你幹什麼?”
“雪姐,我知道關大哥不是故意的,其實他也不想的,只是小娜的胸脯太小,摸着沒有感覺,所以關大哥才禁不住的摸到雪姐的身上去了,如果小娜的胸脯大點,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都怪我。”
汗了,這種話也說得出來,關星都不好意思了。
蕭玉雪也被逗得哭笑不得,很是壓抑的說道:“小娜,你不要擔心,你胸脯小,只是因爲寒氣緩慢了你的發育,現在寒氣已清,再加上情愛生融,你身體一定會如到了春天一樣的茁壯成長的。”
這一刻,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她陪着這赤裸的男女,呆在一個房間裡,還像話嗎,昨夜的經歷回想起來,她都不敢相信,腦海裡浮現的羞人場景,是一幕幕真實的。
“關大哥,雪姐說的是真話麼?”看樣子一向爲胸脯自卑的李秋娜,現在真的已經介意那果實的大小程度了。
關星看着她急切的樣子,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胸脯之上,握住了那兩抹嬌柔,笑道:“小娜,玉雪說的是真的,你現在寒氣盡去,一定會很快的長起來的,就怕倒時候,我一隻手握不住了。”
“關大哥,你壞死了,取笑人家。”不依的撒嬌,卻把自己動人青春的嬌軀塞到了關星的懷裡,不堪的擦拭着,那火花如觸電一般的,又一次被點燃了慾望之狂動。
也不管是白天,太陽升起,臥房之中,綿牀之上,這陷入欲潮的男女,又一次,開始了一場征服與被征服之戰。
差不多纏綿到了中午,關星與李秋娜纔在蕭玉雪的叫吼聲中起了牀了,梳洗一下,兩人出門,卻發現蕭玉雪還站在門口,雙手交叉的看在胸前,一副怪異的表情。
“喂,兩位真是感情深厚,新婚燕爾的還捨得起牀了。”反正昨夜丟的臉已經夠多了,蕭玉雪也懶得再掩飾與裝做,大大咧咧的調侃道。
關星到無所謂,但是初嘗情愛的李秋娜卻有些受不了,大嚷着:“雪姐,你也不要好人,也來取笑我。”
二女鬧笑着出來,老太爺也在等着她們,早先他已經從蕭玉雪的口中得知了李秋娜病情已經全愈的消息,但是驗證之後,他纔不得不驚歎。
“小星,你小子真厲害,竟然連絕世之症也給你治好了。”
李秋娜臉一張,蕭玉雪心裡卻一愣,什麼真厲害,這臭傢伙,昨夜除了佔她們倆的便宜,有什麼功勞,真是的。
想歸想,她也沒有那麼厚臉皮在老太爺的面前說出來。
“爺爺,你看。”關星雙手一合,一枚金色的玄氣凝成的長針已經出現在空氣裡,這就是七星流水的威力。
老太爺一看,果然連身體也顫抖起來,手慢慢的伸了過去,如見到世上最讓他心動的珍寶一般,觸摸那枚氣體練成的針形。
“好,好,果然是真的,小星,你小子有出息,果然練成了七星流水,太爺也不得不服,當今天下,醫術唯有你一人而已。”
作爲關家的太爺,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關家孫兒練就七星流水,他就算是此刻死去,也不會有任何遺撼了。
關星與爺爺聊了少許關於七星流水的體會,其實昨夜機緣巧合間,衝破五星流水,達到七星,他還沒有來得及細心的試用,所以也能說一些表象,只待過段時間,再給太爺講敘進境之法了。
李秋娜的病況全愈,趁着關星與太爺聊天的時候,她拉着蕭玉雪去果園了,很久以來,她都不能劇烈的運動,此刻舒服的心胸,讓她不住的在果園裡奔跑,尋找那失去以久的感覺。
有了健康的體魄,有了愛情的滋潤,李秋娜臉上融融幻化的絕美柔情,配着幸福之態,就算是蕭玉雪,也有着幾分羨慕了。
與太爺告別,關星迴到了關家,當然蕭玉雪與李秋娜也是隨之一同回來的,正好今天是週日,大家都不用上班,三人的迴歸,更是讓關家莊園熱鬧非凡。
李秋娜當然成了焦點,連關雨廈也是驚訝不已,他沒有想到兒子竟然可以醫好三絕陰脈,還可以練就七星流水,那表情顯示出來的狂動,比老太爺過猶而不及。
“小娜,你真的全愈了,那真是太好了,以後就住這裡來,我們都盼着呢?”
孫怡然與花如冰分別拉着她的手,殷切的邀請道,這個小妹被病魔折磨,她們可是親眼見過的,那寒冰的氣息,就算是碰到,也會不堪承受,能獲得新生命,所有的人都爲她感到高興。
李秋娜也知道這兩個漂亮的大姐,就是關大哥的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她不僅要住到這裡來,而且要住上一輩子。
蕭玉雪看了幸福而一臉喜氣的李秋娜,有些酸酸的問道:“兩位漂亮的姐妹,你們就不問小娜的病,是如何醫好的麼?”
關星一急,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怡然,如冰,你們過來一下,我有事給你們說。”要是被這女人叫唆,兩個老婆生氣起來,他的日子鐵定不會好過,還不如先坦白從寬。
程韻雅不解的問道:“治個病有什麼隱瞞的,關星,就在這裡說不行麼,我們也很想知道的。”
“是啊,是啊,星,你是世界上的神醫,連這樣的病也可以治好,講給我們聽聽可以麼?”麗莎也在一旁,幫着腔。
但是關星沒有吭聲,這種事,大庭廣衆之下,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再說了,芳姐與寧寧,還有父母都在呢?
孫怡然卻沒有爲難他,拉着如冰的手一笑,三人一起來到了關星的臥房。
但是當關星慢慢的說出昨夜治病的經過時,二女的臉色有些變了,花如冰的臉上,甚至有些慘然。
“小娜的病,真的已經治好麼?”孫怡然輕輕的問道。
關星點了點頭,也不知道這兩位老婆究竟是怎麼想的。
“老公,不是我說你,你前天才說,不論做什麼,都會事先告訴我們的,這麼危險的事,你竟然現在才說。”
孫怡然不憤的開口,心痛又有幾分醋意。
“唉,我這可憐的孩子,差一點就沒有爸爸了。”花如冰沒有看關星,只是揉摸了一下自己隆起來的肚子,有些傷意的嘆道。
關星有些無力的說道:“怡然、如冰,其實這件事,我是應該未做之前就告訴你們的,雖然我明白,就算是你們知道,也會無奈的同意我去做,但是我擔心,那一刻,我會下不了決心去做了。”
孫怡然問道:“爲什麼?”
花如冰也擡起頭,她也想知道。
關星很深情的開口:“因爲你們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勝過一切,只要看到你們淡淡擾傷的眼眸,我會受到感染,就算去完成這一次的救治,我相信結果會更危險,更不可預料。”
二女沉默,最後嘆了一口氣,花如冰說道:“老公,這就是你的個性,或者也正是我們喜歡你的地方,但是你已經有了我們,實在應該稍稍的收斂一下。”
孫怡然卻一笑,說道:“這一點,我已經不乞求了,多一個小娜,還是小意思,如冰,你沒有看到咱們家,現在都成了女兒國,盼着進關家的女人,又豈是小娜與麗莎?”
花如冰愣了一下,問道:“那還有誰?”
“韻雅啊,雲露啊,還是那個冷若冰霜的蕭警官,不都有這個想法麼?唉,都不知道以後,咱們這棟樓,還住不住得下了。”
“這、這不會吧!”
“怎麼不會,如冰,你還是不要爲這事愁了,姐妹多點也好,這些姐妹個個人間絕色,如果可以相伴到老,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心胸放開一點,既然都已經是這樣了,我們何必與自己過不去。”
關星沒有說話,不是不想開口,而是被孫怡然的話說得無語了,這也不是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