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初曉!”
夜風陰沉地叫了一聲,幾大步就走過來,一把將寒初曉自沙發上扯站起來,視線冷冷地朝林威掃過來,待他認出了林威的身份後,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冷冷地質問着林威:“姓林的,你看什麼看?你在這裡來幹什麼?你是不是覺得你的車沒有被撞散,你覺得不爽?我上次和你說了什麼?你忘了?你又是怎麼說的?”
林威愣了愣,連忙站起來,斯文的臉被夜風一邊串的質問,問得更加的紅了,夜風瞧着他紅臉的樣子,怒火更加的狂熾,被他說中了吧!不好意思了吧!心虛了吧!他夜風的女人,林威也敢搶!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不打聽打聽他夜風的威名!
“夜少,你,你,你……”
“你什麼你?心虛到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了?你對初曉做了什麼?初曉剛剛的臉紅得那麼厲害,你是不是非禮了她?你哪隻手碰了她?伸出來,我馬上剁了你的手拿回黑帝山莊喂狼去!一個大男人臉紅什麼?像個娘們似的,就憑你,你也敢和我夜風搶女人,你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嗎?”不負東風剪夜景
夜風一連串又一邊串的搶白及質問,就像機關槍似的,完全繼承到李春花的。
寒初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把林威指責得就是個無恥的男小三。
林威本來就是個臉皮薄的人,夜風連讓他說一句完整話的機會都不給他,他數次張嘴,夜風一句又一句的搶白,把他吐出來的話又硬是逼着嚥了回去。
“你沒話說了嗎?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夜風看到林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又罵了一句。冷公主的網球王子殿
從他出現到現在,都是他夜大少在這裡搶白及質問,根本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現在又說人家沒話說,吃起醋來的男人,就是不可理喻,沒有道理可以說。
黑曜是那樣,夜風也是這樣。
“夜少,你誤會了。”
林威總算擠出了一句話來。
“我誤會什麼?這辦公室裡就你們兩個人,我誤會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當我是傻子嗎?我還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夜風緊抓着寒初曉的手不放,陰寒地瞪着林威,寒初曉氣得在一旁罵着他:“夜風,你說夠了嗎?放開我!”少年陰陽師
莫名其妙的傢伙!
“夜少,你是真的誤會了,我與寒小姐之間什麼也沒有,我們只是在談生意,我連寒小姐的手指頭都沒有碰到過。”林威總算說了一句長一點的話。
“談什麼生意?你們公司是生產餐飲廚具的,寒氏集團與你們還能有什麼生意談,你想找藉口對不對?”夜風一聽又駁着林威的話。
寒初曉氣得都要發飆了,這個男人平時是無恥兼無理,可沒想到他會如此的無理,只看到她和林威臉紅,連事情的始末都沒有弄清楚,就認爲兩個人有一腿,在他的眼裡,她寒初曉就那般的隨便嗎?用力地甩着緊抓住她不放的大手,夜風抓得很緊,她根本就甩不開,氣得她低頭,狠狠地往夜風的手背上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