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回呵呵地低笑起來,那笑聲分明就帶着幾分輕蔑,“給你?你以爲你是誰?”
“我誰也不是,,我說過了,思怡是我的——”
鄭牧巖的主動權還來不及宣佈,江燕回就冷笑一聲打斷了他,“大律師又準備說她是你女朋友之類的話了麼?男人做到你這個份上,還真是有夠天真。”
鄭牧巖眸色一沉,哪裡會聽不出來他的話分明就是在肆無忌憚地挑釁自己,原就是不慣他,三番兩次地糾纏着思怡不說,到了現在竟然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他顧不上自己平常的風度翩翩,反脣相譏,“我天真麼?那總比你這種流氓要好得多。”
“,你他媽的哪根蔥,說誰是流氓?啊?!”
江燕回不過就是懶散地倚在牆上,還沒有來得及發話,身後就已經出來一羣人,個個都是衣冠楚楚的紈絝公子。大概是剛一開門就聽到了鄭牧巖後那句話,馬上就有人站出來,一臉傲然地着鄭牧巖——
“你小子,我記得你,上一次也是你,?這是誰的地盤你他媽的也不清楚,不就一個律師麼?就算是警察來了,也要我們燕少的臉色,你他媽的以爲自己是誰?敢這麼跟我們燕少說話!”
思怡眼皮重重地跳了跳。
這個說話的人她其實見過,上一次因爲飄雲的事情去金座的時候,他就是和餘乘風那幫人一起跟着江燕回的,不過她是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只是她知道,這個人現在這麼說話,絕對不是故作張狂,這些人的手段她可見識過。何況這裡的確是他們的地盤,師兄一個人,絕對是要吃虧的。
她不做多想就拉住了鄭牧巖的衣袖,踮起腳尖靠近他耳廓,壓低嗓音道:“師兄,我們先走吧,何必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沒事,不用擔心。”鄭牧巖卻是按住了她的手,捏在掌心之中輕輕地揉了揉,思怡心頭有些發顫。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自然是有些不太適應兩人如此的親暱舉動,可是她這個時候又不能太過明顯地去推開他,只能任由他捏着自己的手。
一擡起頭來的時候,卻是到對面的人羣之中,一雙銳利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視着自己。
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閃爍着太過複雜難辨的光,她沒由來的心一沉,也不知道爲什麼,恍恍惚惚的竟然會有一種心亂如麻的感覺。
“師兄,我……”她能地移開了視線,同一時間掙扎了一下自己的手,“我們……”
“不用怕。”鄭牧巖卻是笑的坦坦蕩蕩,依舊是緊緊地捏着她的手,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在他的身上也絲毫不見任何的慌亂或者懼怕,連同說話的時候,語氣都沒有任何的狼狽,“原來你們口中這麼不可一世的燕少,也不過就是一個孬種,躲在一羣人的身後,讓別人幫他虛張聲勢。呵呵,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的地盤?那你們今天還打算是把我給殺了還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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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師兄也不是什麼路人甲哦!下面還有一觸即發的對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