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隨即被他狠狠甩在地板上。
房間裡,一片靜謐,只有他重重的呼吸聲。
時國政吞了吞口水,上前來到時守業身邊:“爸,發生什麼事情了?”
時守業重重呼吸着,瞪着時禦寒,氣憤地道:“你媽還有你小媽,時文都被人抓了起來。”
“什麼,怎麼會?”時國政猛地看向時禦寒:“你,是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時禦寒定定地看着他們,語調很緩,卻很冷靜:“當年,我十歲那年,我們在偏僻的山路被人攔了下來,那人殺了我的父親,你的哥哥,然後追殺我和我的母親,他不是搶劫,也不是尋仇,而是買兇殺人。”
靜靜聽着的時守業,依舊怒氣存在,反問一聲:“你想說明什麼,你不會是想說,當年這件事情與我有關係吧?禦寒,我與你父親是有些爭吵,可是我們的感情也是極好。”
這話,讓時禦寒鄙夷地勾了勾脣,“好一個感情也是極好!!如果感情若真是極好,你又怎麼做的出,在知道我父母過世後的第一時間,要求爺爺把時氏交給你。又怎麼任由時國政時文欺負安諾,那個時候爸爸不在時國別院,安諾被你們欺負的成了什麼樣,你們很清楚,他像只受傷的小動物,經常被你們關在地下室,無人理會,無人關注,要不是韓茜茜出現在時國別院,他怕是早就被你們弄死了。”
時禦寒沉着的臉色,冷酷無比,肅殺冰冷,像帝王一般站了起來,居高臨下俯視他們:“你們以爲弄到他失去記憶,什麼也不記得,就代表無人會知,我也不會調查出來嗎?嗯!”
時禦寒的眼睛黑黑的,深深的,像無底洞一般深不可測,即使在燈光的照射下,都沒有哪怕是一星半點兒的光亮。
地獄,似乎就是這樣。
時守業莫名脊背發涼,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他生平頭一次,在對面時禦寒的時候,就跟面對閻王一樣的恐懼。
對,只有恐懼。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知道的下人都已經不存在,時禦寒他怎麼可能,還會調查出來。
時安諾恢復記憶了嗎?不可能,那麼是韓茜茜說的,她知道的並不多,更不可能告訴時禦寒。
那麼,時禦寒又是如何得知的。
時禦寒冷漠地,平靜地看着他們:“二叔,這些年我一直在做惡夢,我的父母問爲什麼還不把那個害的人,欺負安諾的人弄下去陪他?”
時守業瞬間怔住,眼中一閃而過不可置信的惶恐,幾乎是顫聲:“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會真的以爲我害死你的父母,然後你想殺了時文他們去陪你的父母?那你覺得你還能活着離開嗎?”
“二叔,我可不是你,不會如此不顧親情?”時禦寒聲音很輕很緩,“我現在只不過是,想你把兇手交出來。”
“什麼兇手,我怎麼會知道兇手是誰,你父母的事情,本就與我無關。”時守業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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