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美顏眼中滿是惶懼之色,驚恐地看着他顫聲道:“我……我承認,我、我們是想綁架清歡,然然後問、問你們老闆要錢的,可是被她發現了,她、她她跑了,我們沒追上!”
“那個男人,那個只有四指的男人在哪兒?”時禦寒問道,聲音不大,卻是震懾人心,散發着一股迫人的寒意。
陸美顏瑟瑟發抖,扯了扯宋啓亮,哆哆嗦嗦地道:“快、快告訴老闆,那個四爺在哪兒。”
宋啓亮惶恐緊張地望着時禦寒,一個大男人,卻哭得淚水溼了滿臉:“我和他不是很熟悉,我是最近才認識的,然後把他也不是我的朋友,我和他約好的我在裡面弄暈清歡,然後他來幫我把清歡弄走,可是清歡是自己……”
時禦寒面無表情,冷冷打斷他的話:“我只問你,四指男人在哪兒?”
宋啓亮哭着搖頭:“我不知道他在哪兒,我沒追到清歡就跑到外面去了,結果他不見了,哦,對了對了,我知道他住在**賓館裡,我每次找他都是去那裡。”
時禦寒看了一眼夏陽,夏陽立刻拿出電話,按照宋啓亮所說的地址,讓人調查。
不一會兒那邊便回過來電話,告知人已經退房了。
宋啓亮聞言,突然感覺到無邊的黑暗,咽喉彷彿被什麼扼住了一下,爲什麼他會覺得似乎中了什麼圈套。
但是他不敢說,不敢說可不代表時禦寒不會知道。
將宋詞堵在房間裡的陳添,突然拿着電話走了出來,然後將電話遞給時禦寒:“Boss,遠冬打過來!”
宋詞跟着走了出來,看到宋啓亮被打得那麼慘,又痛又恨,憤慨地撇開了頭,來一個眼不見爲淨
瞥了眼走到窗邊打電話的時禦寒,夏陽輕問陳添:“怎麼回事?”
陳添看了眼宋啓亮,然後才道:“他被人算計了,遠冬調查到,有人故意接近他,帶他賭博,讓他輸錢,然後纏着夫人要錢。”
夏陽鄙夷地瞪了宋啓亮一眼,然後狠狠踢了她一腳:“笨的像頭豬。”
然後瞪着陸美顏,指着宋啓亮:“他也就算了是後爸,你可是親媽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你這樣的媽應該去****!”
“啪!!!”得一聲震天的巨響,時禦寒講完電話直拉將手機甩在地上。
屋子裡面所有都驚住,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報警,讓他們後半輩子在牢裡度過!”時禦寒冷漠的聲音響起來時,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夏陽快速跟上時禦寒,而陳添看着自己,被摔成渣的手,嘆息一聲,接着從懷裡拿出另一個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110。
時禦寒和夏陽快速找到了,四指男人所開的出租。
但是他們到的時候,沒看到人,只看到了車,當然還看到了車上一大灘血跡!
一絲酸澀的溫熱倏然閃過眸子,尖銳的痛如刀一般扎進心臟!
時禦寒挺拔的身影,突然恍了一下,他有些不敢想象這兒曾發生了什麼,而宋清歡是否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