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軟兼施
歐陽依夢決定換下身上的溼衣服,不要等對方動手;她相信他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
歐陽依夢換了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擰乾了,搭在衣架上,然後走了出去。淡藍色的睡袍很長,差不多要蓋住自己的腳,帶子纏了好幾圈纏在腰上,頭髮用毛巾擰着站在浴室門口,看着那個像極了尤寒的人穿着同樣顏色的睡袍,坐在一個大書桌前深深的看着她。
“過來!”冷冷的兩個字,見歐陽依夢走近:“坐下,我問你寫。”
歐陽依夢順從的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筆。
“你家在哪?”
“忘了!”歐陽依夢順手寫了兩上字,發覺對方不出聲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兩個字,心裡喊道:“天哪,不會真是尤寒吧?尤寒認得自己的筆記;可是就算是,自己現在也不能和他在一起了。”腦海裡浮現出楊鐵的笑臉,現在才覺得楊鐵和眼前的人想比是多麼的溫柔、體貼。
“你的名字叫什麼?”還好,對方問了第二下問題,這個會歐陽依夢知道怎麼寫了。
斜着寫了兩個字:“忘了。”
“你只會寫這兩個字嗎?”耳邊又問起。
“不是”
“你不是什麼都忘了嗎?”
“沒有都忘,我要回家。??”歐陽依夢寫道。
“你家在哪你都不知道怎麼回!”
“警察會幫我找的。”歐陽依夢希望送自己回警察局,那裡比這安全。
“你認爲可能嗎?”聲音冷冷的卻帶着譏諷。
“可能,你不會爲難一個殘疾人的。”歐陽依夢還在殘疾兩個字上加重了手勁。
“你覺得我不會爲難你嗎?”
“是的,讓我走吧;你肯定是抓錯人了,我從不結仇的。”歐陽依夢想,硬的不行,還是來軟的吧。
歐陽依夢被看了半天,看到對方的嘴裡說出了一連串她都佩服的話,這時她才明白,自己能裝,他更能編!因爲她聽到的話是:“你聽着,你忘記了我告訴你,你的名字叫依兒,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早就訂婚了,你來這個城市是來找我的,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在路上出了車禍,把什麼都忘了,我從網上看到了你,才把你接來。”
“是嗎?那你怎麼問我是不是從小就不會說話!”歐陽依夢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找到了破綻。
“之前的一切都是我想勾起你的記憶,故意說的。”
“你叫什麼名字?”歐陽依夢又寫道。
“我叫尤寒。”
他真是尤寒,歐陽依夢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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