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答案
要不是在她極度無助時下口咬了下去,事態會發展到不可收拾——
站在衛生間清涼的地上,慶幸自己剛纔那一瞬間的清醒,歐陽依夢看到鏡子裡紅紅的臉,亂亂的頭髮,**、襯衣鬆鬆的掛在胸前。
天哪,剛纔自己竟然是這麼一幅模樣在尤寒面前,全無羞恥心!!!
不活了!!!
她一直站在那,一直看到臉上的紅全退去,還是不想出去!
“咚咚-”敲門聲響起,同時也響起了尤寒的聲音:“出來吧!別拿躲來懲罰我!”
懲罰!我在懲罰的自己!聽見尤寒的話,歐陽依夢在心裡默默的說道。
她整理好衣服打開門,看見拖鞋在門口放着,便把腳伸了進去!同時也看見了尤寒一直站在門口。她沒有勇氣擡頭,自顧走向客廳。
“我一輩子只對你一個人這樣!”尤寒這麼說着,跟近歐陽依夢。
歐陽依夢不知道回答什麼,尤寒的話讓她心裡感動,她不要尤寒承諾什麼,只要一直相互心裡想着對方感覺到溫暖就行。
隱約中她好像明白,承諾——只是一種美麗的讓當事人不得不相信的謊言。
尤寒和歐陽依夢想的可不一樣,他要的是確定,確定的相互鑲嵌在對方的靈魂裡!他說的話不是承諾,是描述他的心!
歐陽依夢不想給任何承諾,那怕是她心裡早已認定,事先不用肯定什麼,事實會說明一切的。
她也很想否定尤寒說的一切話,這樣能讓她有力量把他早點趕回家!尤寒留下來的竊喜現在慢慢變成了無可奈何的滲入渴望的恐懼。
她還在心裡嘀咕着,手整理着沙發上的搭布,不能讓媽媽回來看到一團亂;尤寒從後面抱住她的肩,竟然在她耳邊說:“我們就是題,我是你的答案,你是我的答案,唯一的答案!”
“和做題是兩碼事---”歐陽依夢聲音越來越小,因爲她發現尤寒用臉貼着她的臉,繼而換成了輕輕的親吻。麻癢的感覺從耳根傳來的,她本能的扶住了沙發的後背,嘴裡堅持說道:“別玩火!”
不管怎麼說,不管怎麼否認這種境況,心跳加速的她沒有推開尤寒。
尤寒的手越來越緊,聲音壓抑中帶着不捨的沉痛:“我只想這樣緊緊的抱着你,緊到你心裡只有我!我一想要離開,又要幾個星期看不見你,我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