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寺則治低下頭,用自己的鼻子抵住鬆夫人的背,他感覺到一種嫩滑,還有一種沁人的芳香撲入鼻中,這就是他一直想得到的東西之一。他伸出自己的舌頭,在鬆夫人的背上舔着,彷彿在肆意品嚐一道精美的刺身一樣。鬆夫人閉上眼睛,大哭了起來,她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想往前爬,但是身體被小寺則治壓着,她根本就很難移動。
小寺則治的舌頭開始上移,開始親吻鬆夫人的脖子,鬆夫人抗拒的蜷縮自己的頭部和脖子,儘量避開小寺則治,但是小寺則治根本不在乎,不讓我親脖子,就親臉和耳朵,他忘乎所以的施爲,喘着粗氣。
她又拼命向前挪了一點距離之後,手摸到了什麼東西,一看是小寺政職的肋差,她艱難的用雙手拔出肋差,就在她伸手的時候,小寺則治就發現了她的動作,一個滾翻,和鬆夫人保持了五步的距離,手握在了刀柄上。
鬆夫人一隻手拿着肋差,一隻手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讓自己赤身裸體的站着,她眼睛裡都是羞愧和憤怒,她的眼角都是淚水,她的身上有有小寺則治殘暴留下的印記,她的心裡已經萬念俱灰。
“你要幹什麼?把刀放下寶貝。”小寺則治緊張的說到。
“你不要過來,你個混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到我的。”說完鬆夫人毫不猶豫將肋差劃過自己的脖頸,一道血絲飛入月光之中,鬆夫人到底,死在了一個開放正好的年齡,她也只有剛剛三十歲而已,如果她不是一個武家的女子,或許會很快樂的下地耕作,相夫教子,又或許早就死於戰火和亂狩,但是她就是一個武家的女子,從嫁入夫家開始,就要做好死的覺悟。
小寺則治看着已經死去的鬆夫人,月光下倒在鮮血中的身體,他眼睛瞪得很大,自己哪裡比不上小寺政職那個廢物了,爲什麼權利、忠誠、女人他什麼都可以輕易的得到,而自己什麼都沒有,這是爲什麼?
小寺則治越想越氣,越想越不平衡,他走到鬆夫人的旁邊,手撫摸着鬆夫人的屍體,暴露在月光下的雪白肌膚還帶着一絲的溫度,經過一瞬間的內心掙扎,他忽然做出了一個喪心病狂的決定。
他快速脫掉自己的具足,身上只有一條遮擋布。把鬆夫人抱到臥室中間,用被單擦乾淨她脖子上的血跡,並從她的猥衣上撕下一條布,纏住她的脖子,至少血不會再流出來了。
他滿意的點點頭,還發出了野獸般的叫聲和笑聲,“你個臭女表子,死都不讓我得到你,我就是要得到你,就算你死了,我也一樣要得到你。”他撫摸着一切白色的美好,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入,拼命的做着動作,堅持了半分鐘之久,才滿意的拔出武器。
就在他準備再次提槍上馬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原來你在這裡快活。”
就在小寺則治想回頭看看是誰在說話的時候,一把刀已經透體而處,就像他之前殺死那個侍衛的方式如出一轍,簡直就是現世報呀!他到死的那一刻才勉強的轉過身子,但是他還是不知道誰殺的自己,他眼珠裡的倒影是藤岡九郎。
“蠢貨,真以爲我會幫助你嗎?好了,小寺政職死了,你也死了,御著城是我的了。”藤岡九郎得意地笑道。
他看到躺在地上的鬆夫人,那美麗的身體讓人陶醉,他不自覺得走了過去,撫摸了幾把曼妙的所在,但是馬上及發現身體已經變涼了,他馬上站了起來,舉刀對着小寺則治的屍體又砍了幾刀。
“蠢貨就是蠢貨,這麼好的身體竟然殺死,太可惜了。”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嘆息一件他眼中的玩物。
此時御著城中,小寺貞職和小河義直的屋敷,還有隻有數名留守人員的黑田和櫛橋兩家的屋敷都受到了忽然襲擊,一羣不知道哪裡來的武士,舉着刀槍就衝進了兩座屋敷,小寺貞職雖然是小寺政職的弟弟,但是手裡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家臣,很快就被暴徒武士們攻陷了屋敷,整個屋敷二十多人無一倖免。黑田和櫛橋兩家的屋敷不但被殺光了人,還被暴徒直接點燃,一時御著城內火光沖天。
小河義直作爲家中的猛將,手下還有幾個得力的家臣和親族武士,家中能戰之士共計四十餘人。雖然同樣是被突然襲擊,但是十幾個人捨命狙擊、拖延時間之後,其他的小河家臣和親族武士都迅速穿戴整齊,馬上投入了戰鬥之中,暫時搬回了不利的局面。
小河良利此時也已經全副武裝,手拿武士刀想一起上去作戰,結果被坐在屋中的小河義直叫到了身邊。
“父親大人,叫我上吧!我也可以作戰了。”
“不行,你帶着雪松丸先撤退,我在叫兩個親族武士和你們一起。”
“父親爲什麼?”
“你看城中,城門沒有起火,御殿方向有隱隱的喊殺聲,小寺貞職大人、黑田家、櫛橋家的屋敷都被攻擊你知道代表了什麼?”
“有人叛變?”小河良利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馬上就從父親的話裡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正是如此,他們肯定策劃已久,外面進攻的人數足足有五十人,而且剛剛似乎又過來了數十人,我小河家剛剛被偷襲已經損失了十幾人,小河家今天必遭大難,但是你們兩個一定要逃出去,去黑田家,我和黑田職隆一向交好,黑田家會收留你們的。記住,絕對不能衝動,你們兩個一定要活下去,黑田家的人總是說:只有活着才能發揮自己的作用,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給我們小河家留下血脈,纔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小河家斷送在我的手上,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父親,我馬上就走。”說完小河良利帶着雪松丸,一些錢財,在兩個親族武士的護送下,從後門悄悄的離開了小河家的屋敷,先到一家居酒屋潛伏了起來。等待事件過去,再找機會出城。
小河家的三十個武士、家臣和對方對抗了一個多時辰,數次將暴徒趕出了屋敷,但是好景不長,隨着又一波暴徒的出現,並且不斷的衝擊小河家的屋敷,並且直接推到了圍牆,全部衝進了屋敷,通過人數優勢佔據了整個場面的優勢,小河家的武士們終於大量死傷,最後整個小河家只剩下了屋中的小河義直,小河義直最後留下了“繽紛的雪花飄落,也會溶於溫柔的陽光”這個辭世句之後切腹自殺,永遠的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