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俊也同樣選擇了對傅蝶君提問,也同樣問不到三個問題就敗了下來。
這六位男嘉賓倒地有三位都選擇了傅蝶君,令另外三個無人問津的女人大是不滿,尤其是袁妮,她好賴不濟也算是國內的二線明星了,想不到卻沒人理她,自尊心自然會受到一些打擊,不過現在是在作節目,縱然心裡氣得鼓鼓的,表面上也依然得露着一絲毫不在意的微笑。
遊戲的第二個環節一向是觀衆比較期待的,就是由女嘉賓分別向一位男嘉賓提出一個要求,男嘉賓必須得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話,就得表演一個節目。
一號女嘉賓是一個看起來很文靜的職業女性,剛纔介紹時莫一凡也沒留意,忘了她是哪個部門的,總之不是一般的公司白領。
當主持人點到她的時候,她那白皙的臉龐忽地一片羞紅,過了一會兒才鼓起勇氣,擡起頭看着莫一凡說:“莫先生,我……我很喜歡孔武有力的男人,你……你讓我很有安全感,請問你可以……可以擁抱我一下嗎?”
“哦……”
可可尖叫了一聲,興奮的叫道:“快,擁抱一下,擁抱一下……”
莫一凡知道這節目的規矩,女嘉賓提出的要求,男嘉賓只能無條件的服從,否則的話就會被罰。因此他雖然有些反感,可是也覺得擁抱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便站起來,向一號女嘉賓走了過去,給了她一個十分禮貌的擁抱。
那個女嘉賓似乎十分的激動,身體在不斷的顫抖着,本來莫一凡只是輕輕的摟了她一下,但是她卻趁勢緊緊摟住了莫一凡,讓兩個人的身體之間沒有一絲的縫隙。
“太棒了……萬歲……”
張拓誇張的大叫着,張牙舞爪的跑過來,在一號女嘉賓地耳邊說:“我也想抱抱。可不可以呀?”
一號女嘉賓羞澀的一笑,然後也跟張拓輕輕擁抱了一下,然後退回到座位上。低下頭,紅着臉,再也不敢多看莫一凡一眼。
“二號女嘉賓,你有什麼要求呀?會不會是想要一個吻呢?”
可可走到二號女嘉賓面前,低聲誘惑着。
二號女嘉賓羞得臉一紅,搖了搖頭,然後擡頭看了看剛剛坐回到座位上的莫一凡,小聲說:“我……我想讓莫先生表演一下劇中地那些武打動作,可以嗎?”
“當然可以……”
可可代替莫一凡回答。說:“聽說莫先生在劇中的所有動作都沒有用特技處理,真的是很驚人呀,我也很想看看莫先生的現場表演,我想莫先生是絕對不會拒絕的吧?”
莫一凡頭大如鬥,實在搞不懂這些女嘉賓幹嘛都要難爲自己?無奈之下只得走出來。在舞臺中央上表演了一串打鬥的動作。由於舞臺比較窄小,根本無法施展出大動作來,莫一凡就在原地表演了幾個飛腳的動作。
莫一凡的體能驚人,彈跳力也遠勝常人,表演起這連環飛腳來端得是腳出如風,一躍之間竟然可以連續踢出七八腳,兩位主持人,以及坐在旁邊的男女嘉賓們都可以感受到那強勁地腳風。
一時間臺上臺下掌聲如潮。可可的尖叫聲更加如同拉警迪一般刺得莫一凡的耳朵直癢。
莫一凡一串動作完成之後,面不紅心不跳,對臺下的觀衆行了一個禮,然後面無表情的回到了座位上……
無聊……真他媽地無聊……
接下來的節目越來越是令人難堪。幸好莫一凡此時呈半機械狀態,心緒平淡如水,倒還能勉強支撐下去。
然而傅蝶君可就沒有那麼好的心態了,當節目進行到第四個環節,由電腦將六男六女進行隨即配對。並且每一對必須進行一個親密的動作時。傅蝶君和二號男嘉賓抽到了一組,並且按照要求二人要親熱的行貼面禮時。傅蝶君終於忍無可忍了,用力搖了搖頭,堅決拒絕主持人的安排。
節目被迫暫停下來,電視臺的導演和康導一起上臺來做了傅蝶君半天的思想工作,但是傅蝶君只是無聲地搖頭,無論如何也不肯答應。
傅蝶君在圈內的地位不低,兩位導演也沒辦法勉強她,無奈之下只得將這個貼面禮改成了拉手,傅蝶君才總算答應了……
好不容易熬到節目錄制完成,莫一凡感覺自己好象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游行了半天似的。如今總算解脫了,和誰也沒有再打招呼,立刻轉身逃之夭夭。
(自我感覺這段寫得實在是沒什麼意思,算是一處敗筆,因此一略而過,請大家見諒)
莫一凡來到酒店的門前,只聽一陣轟隆隆地雷聲響起來,外面下起了瓢潑的大雨。
看樣子這雨已經下了一會兒,酒店門口的出租車都已經載着先離場的人走了,莫一凡看到這大雨一時也停不了,正琢磨着要不要頂着雨離開時,忽見一輛白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他地面前。
車窗搖下來,一張略有幾分蒼白地面孔探出車窗,對着莫一凡微微一笑,說:“莫神醫,上車吧……這裡一時怕是等不到計程車的。”
“陳三爺……你……你怎麼來了?”
莫一凡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陳三爺,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想到大概是先前自己和肖明說過地話,肖明已經告訴了陳三爺,陳三爺特地親自過來,應該就是準備要表示一下誠意的吧。
果然,陳三爺露出一絲苦笑,說:“我知道你對我可能會有一些意見,本來早就想當面向你解釋一下的,可是……這兩天的身體一直都不好,所以纔會讓肖明替我出面,既然莫神醫覺得我這樣不夠誠意,那我也只好親自過來了……怎麼樣,我們走個地方好好談談可以嗎?”
莫一凡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拉開車門,默默地上了車。
白色的勞斯萊斯在雨中駛去,濺起一蓬水花,紛紛揚揚的轉眼又匯入到雨中。傅蝶君看着駛遠的轎車,俊俏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無奈和不捨,彷彿丟掉了什麼東西似的,心中充滿了失落……
“傅小姐,今天的飛機怕是要趕不上了,我們是不是要在酒店再住一晚上呀?”
傅蝶君的兩個保鏢跟在她的身後,小心翼翼地詢問着。
傅蝶君輕嘆了一聲,收回了追隨在雨中的目光,皺起眉頭搖了搖頭,說:“南希姐那邊追得緊,我們不能再耽擱了,反正這裡離香港也不遠,我們連夜開車回去吧……”
豪華的房車裡開着空調,長長的車廂裡舒服的坐椅好象沙發一樣,莫一凡和陳三爺面對面坐着,兩個人都沉默着,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該怎麼來打開話題。
“喝杯酒好嗎?”
陳三爺打開車載冰箱,拿出一瓶精裝的法國紅酒,拔下瓶塞,倒了兩個半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莫一凡,然後舉起杯來,一飲而盡。
“聽醫生說喝紅酒對心臟好,呵呵……我這人是病急亂投醫,這兩年一直都在堅持喝紅酒,早就成了習慣,雖然現在明知這東西對我根本沒什麼作用,卻也離不開了……”
聽到陳三爺這有些自嘲的話,莫一凡暗自冷笑了一聲,知道這位老江湖開始跟自己打開悲情牌了,他知道陳三爺已經沒有幾個月好活了,因此也沒打算太難爲陳三爺,不過總是覺得自己被出賣了一回,你陳三爺就算再怎麼有身份,一句“對不起”總還是要說的吧?
“對不起……我知道因爲那件事你一定對很恨我,但是……我也有我的難處,希望你能理解……”
陳三爺很誠懇的望着莫一凡說:“我已經只剩下幾個月的壽命了,而這幾個月還得依靠你來幫我續命,所以……如果你死掉的話,我也活不成,若非萬不得以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無情無義的蠢事的……”
“我想那些人應該已經找過你了吧?他們的勢力比起我陳老三來,那可是猶如大象和螞蟻一般的差別。我陳老三在珠洲還能有些地位,但是到了國際上就什麼也不是了,那些人如果想滅掉我的話,實在是太容易了,而他們一旦動手的話,可不會僅要了我陳老三這條老命那麼簡單……爲了我手下跟我混飯吃的那些兄弟,我……也只好這麼做了。因此我今天雖然會對你說對不起,但是假如再碰到這樣的事,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先擇的……請你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