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風根本就沒有心情聽他說什麼話,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上去了。
他用的力道夠狠,一下子就把鸚鵡頭給扇得身子飛了起來,軲轆着跌到了草坪那邊兒去了,足足有十幾米開外,半天都爬不起來。
同來的小子還想着要搭把手,一看曾凌風這麼厲害,頓時也怕了,跑過去把鸚鵡頭給扶了起來,卻見他的半邊牙齒都已經鬆動了,還有幾顆脫落了下來,臉龐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了。
那鸚鵡頭似乎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儘管嘴角里面不斷往外滴血,眼睛仍然瞪得老大,看着曾凌風口齒不清地問道:“你……知道我爸……”
曾凌風皺起了眉頭,心道敗家子就是敗家子,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還不知道這是在哪裡,難道說你老爸有多麼厲害,還能牛的過老子啊。
於是曾凌風走了過去,踢了鸚鵡頭一腳,把剛剛坐起來的鸚鵡頭又給踢倒在地上,順勢一腳踩住他的腦袋,用鞋底在他的臉上蹭了蹭,然後又踢了他的另一側臉龐一腳,這才說道:“猴孩子,招子放亮一點兒,不是什麼地方都能由着你‘性’子撒野的”
不過似乎這些飆車小子們都是一夥兒的,看到了鸚鵡頭捱打,這些人紛紛都開着車跑了過來,把曾凌風和蘇暢他們給圍住了,還有人從車上拿下了大個兒的扳手或者高爾夫球杆之類的什麼東西,領頭兒的那個,就問鸚鵡頭:“洪公子,哥幾個幫你出氣,明天的酒你請”
那個鸚鵡頭一見來了十幾個自己人,立刻就發瘋一樣地掙扎着爬了起來,衝着曾凌風伸着手指頭喊道:“滅了他把他馬子輪了大米有什麼事情我擔着”
衝過來的那些人也看到了蘇暢,都不由得爲之驚歎了一下,聽到鸚鵡頭這麼說,頓時都興奮起來,拿着傢伙就衝着曾凌風和蘇暢兩個人過來了。
曾凌風拉着蘇暢的手,有些不耐煩地搖了搖頭道:“真是沒素質,又得老子動粗了。”
蘇暢也聳了坐肩,表示非常無聊,她是清楚曾凌風的本事的,別說十幾個‘毛’孩子,就是幾十個職業高手,在曾凌風的手底下討不了好處去的,她對曾凌風說道:“凌風哥哥,小心點兒,別‘弄’出人命來。”
曾凌風衝着蘇暢微微一笑,然後就說道:“考驗我們國家自行車質量的時間到了。”
蘇暢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曾凌風將新買的山地車舉了起來,掄圓了就開始往那些圍過來的‘毛’孩子們身上砸了過去,只聽得乒乒乓乓的聲音響過,十幾個人在兩個呼吸之間都紛紛抱頭倒地,鬼哭狼嚎起來。
“這也太不經打了吧”蘇暢有些詫異地說道。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這時候那個鸚鵡頭又爬了起來,衝到了曾凌風的面前喊道。
“傻*”曾凌風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又把鸚鵡頭給踹飛了。
“你敢說我爸是傻*?你死定了”誰知道那鸚鵡頭的生命力倒是極其頑強,躺在了地上猶自不停地叫喊着。
“他爸到底是誰呢?看這個樣子,似乎很讓他臉上有光呢?”曾凌風有些納悶兒地對蘇暢說道。
“管他爸是誰呢,反正你已經把他打得連他**都認不出來了。”蘇暢笑着回答道。
曾凌風聽蘇暢這麼一說,倒是回過頭來仔細地端詳了那鸚鵡頭一下,果然發現現在除了髮型依然是五顏六‘色’‘亂’糟糟沒有什麼變化之外,卻是別的地方都已經走樣兒了,鼻青臉腫的完全沒有了一點兒原樣兒,身上的衣物因爲在草地上翻滾了好幾圈兒,此時也變得皺皺巴巴的髒兮兮的,更爲可笑的就是頭上還粘了一塊兒草皮。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爸爸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死定了你們全家都死定了”鸚鵡頭躺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道。
“真是聒噪”曾凌風感到有些生氣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道死活的‘毛’孩子。
這個時候,嚴振軍他們已經開着車過來了,見到周圍一地哭爹喊孃的‘毛’孩子,不由得都有些詫異,不過從這個樣子上可以看得出,應該是他們惹到了自己老闆,被老闆收拾了一回。
“曾少,現在回去嗎?”嚴振軍問道。
“嗯,現在倒是不着急了。”曾凌風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這羣飆車黨,心裡面頓時就有了主意,然後就吩咐道,“把他們的車子通通給我砸了,然後把人都跟方向盤綁在一起。對了,把他們父母的通訊方式給我拷問出來,然後每人兩百萬元,打到一個空白帳號上面,今夜就要收到錢,否則就威脅他們撕票嗯,記住用他們自己的手機聯繫哦”
“這樣可是讓我們客串綁匪哦。“一個保鏢笑着說道。
“虧不了你們,每人五十萬的辛苦費,剩下的都打到同一個帳號上面,準備用來購置賑災的物資。”曾凌風回答道。
曾凌風和蘇暢兩個人坐了車子回去了,剩下的保鏢們留在這裡,將這些‘毛’孩子們給聚攏到了一處,威‘逼’恫嚇,手段百出,不多時就問明瞭對方的底細,然後按照他們提供的聯繫方式,立刻就跟他們的親屬取得聯繫,索要贖金。
在路上,蘇暢就問曾凌風道:“凌風哥哥,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兩百萬元,這數目還是不小,嚇唬嚇唬他們也就算了,你還真打算當一回綁匪啊?”
“你沒有看他們的跑車嗎?”曾凌風隨口回答道,“隨便玩這種改裝車的人,身價絕對低不了,他們的父母,手裡面也絕對不會緊巴巴的。再說這麼做的,一般不是貪官就是‘奸’商,讓他們出點兒血去賑災,也算是幫他們積德行善了。”
“唉,反正你的理由總是很多的。”蘇暢有些無奈地說道。
洪天明很生氣,就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的兒子被人揍成了豬頭,還被勒索了兩百萬元,這口氣,他怎麼也咽不下去。
雖然兩百萬對他來說並不算一個很大的數目,但是這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就麻煩了。一個區委書記,雖然進入了直轄市市委常委,但不管怎麼說,要是俺正規來路,他一輩子也掙不到兩百萬的。
所以,無論是爲了什麼,這個事情必須要處理的徹徹底底,必須要將那些劫匪滅口,不然,總是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把他炸得粉身碎骨。
“首長,公子已經回來了,我已經安排了警衛人員全程陪護。另外,公安局邢局長說他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裡破案,給首長一個滿意的答覆。”秘書對洪天明彙報道。
洪天明點了點頭,對秘書說道:“小吳,辛苦你了。”
然後他又嘆了口氣道:“這個孩子真是讓我不省心,真是讓我感到頭痛無比。”
洪天明今年五十五歲整,兩年前從北邊的那個省份的某市委書記調來丹興,出任區委書記,行政級別由正廳升到了副部級,算是跨越了人生仕途當中的一個很大的‘門’檻兒。只要在任上不出問題,到退休的時候獲得正部級待遇還是沒多大問題的。如果運氣好一些的話,想要在六十歲左右進入中央的重要職能部‘門’,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唯獨這個兒子,實在是讓洪天明感到有些頭痛不已,別人家的孩子只要稍微有點兒出息,都能提拔到體制中來,至少以自己的權勢,提拔成一個副廳級幹部還是有把握的,最次也是正處。可是像他這麼不省心的孩子,洪天明很擔心把他帶到體制中來就是害了他。
想要在官場中廝魂,腦子的反應慢上一點兒都不行,官場裡面,可就是快魚吃慢魚,你的心思差一點兒,手段差一點兒,反應再差一點兒的話,就等着任人魚‘肉’吧。這麼多年的官場生涯,洪天明別的沒有學到,這點兒感悟還是有的。
所以,洪天明讓兒子開了一個對外貿易公司,搭了一下寒雨‘迷’‘門’g集團的順風車。因爲寒雨‘迷’‘門’g集團落戶丹興,使得每年都有大量的世界各地的人來丹興。這麼一來,兒子的那個公司也算是財源滾滾。
只是,那小子總是不收心,這一回更是被黑社會給綁架了,使得家裡破財了兩百萬。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讓兒子去海外生活好了,反正自己這麼多年下來,手裡面的錢還是不缺的,讓他在海外做個富家翁,比什麼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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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前的當務之急還是督促公安局破案纔是正經。
就在洪天明千絲萬縷之時,秘書小吳問道:“首長,請問您明天晚上有空嗎?我和曉楠想請您吃一頓飯。”
“你和小玥請我吃飯?”洪天明問道。
秘書小吳點了點頭。
“好,好啊我一定準時到。”洪天明連連回答道。想起秘書小吳‘女’朋友陳玥那成‘性’感的身子,洪天明不由得感覺到一陣口乾舌燥,喉嚨甚至都不由自主的動了動,嚥下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