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燕京八景”的香山紅葉是北京最濃最濃的秋色,曾凌風攜美觀秋,自然愜意。今天天也作美,明淨高爽,沒有了那灰mééng的沙塵,整個香山風景也就難得的展露在曾凌風和孫芷晴的眼前。
“好美”孫芷晴晃動一下頭髮,雙手把剛纔在車上被勁風吹散的頭髮攏了起來。此刻,她的目光已經完全被漫山紅遍的楓葉吸引住了。
曾凌風把車靠邊停在了半山腰,陪在孫芷晴身後,香山的紅葉真的很美,葉紅如血,輕風吹過,泛起陣陣紅浪,令人目不暇接,胸懷大舒。
而孫芷晴則迎着山風,張開了雙手,任由山風將她的衣裙吹得飄舞飛揚,不知道是從樹林裡,還是從她身上,傳來了陣陣令人陶醉的清香。
孫芷晴轉過頭來,一把拉住了曾凌風,“凌風,你看,那楓葉好美啊。”
“嗯,是非常美,,還是沒有我們家芷晴美。”曾凌風笑呵呵的說道,然後,在孫芷晴一臉羞澀中,曾凌風又說道:“走我們再到上面去看看。”
曾凌風拉着孫芷晴,繼續往前走去。轉上一圈,這裡的景色又赫然開朗。
此刻,夕陽西下,外面金黃色的霞光映襯着火紅的楓葉,耀得滿山都是紅光。望着嬌羞可愛的孫芷晴,曾凌風對她有種強烈的憐愛感,心裡只想好好的呵護她。
馬上就到國慶節了,今年適逢祖國六十週年大慶,將在天安門舉行盛大的慶典。政fǔ可謂也是廣邀賓朋,曾凌風自然在這被邀請的人之列。
“芷晴,最近還好吧?”曾凌風將孫芷晴攬在懷中,柔聲問道。
“嗯,我很好,凌風。”孫芷晴一臉甜蜜的說道。
“凌風,王老師參加了一個課題,好像叫做什麼‘帝江計劃’,我也跟着他參加了這個課題,是從事空天飛機的研究。”孫芷晴突然對曾凌風說道。
“呃……”曾凌風摸了摸鼻子。
“咦,怎麼了,凌風,你不高興我參加這個課題嗎?”孫芷晴看見曾凌風的反應有些不對,就問道。
“哦,不是了,挺好,參加這個課題tǐn凌風笑道。
他之前的反應,只是有些詫異而也。這個“帝江計劃”,正是他向王琳提出來的那個將可控核聚變用於航空航天的開發計劃。,這個計劃提出來之後,曾凌風就沒有再去管了。而且,之後不久王琳就出國去了美國,準備進行他們的“造人計劃”了。曾凌風還以爲這事情被暫時擱置下來了,沒想到王琳的動作tǐ,在那短短的時間裡面就把這事情搞定了。
卻是沒想到,這事情最終落到了王院士的身上,而且,孫芷晴也參加了進去。
“凌風,你也舉得這不錯嗎?真是太好了”孫芷晴高興的說道,“哦,對了,我們那個課題裡面,還有兩個熟人呢,你一定想不到吧?是楊素卿師姐和餘麗嫺師姐呢”
曾凌風笑了笑,沒有說話。
雖然這個“帝江計劃”最終的實施情況如何他還不知道,但是,他也是對其瞭解最深的人了。畢竟,這個設想還是他提出來的呢。
,看見孫芷晴開心的樣子,曾凌風明智的沒有把這些說出來。
等到夕陽消失在天際之時,曾凌風才和孫芷晴相攜下了香山。
頤和園邊上的一個非常安靜的咖啡廳,曾凌風和孫芷晴相攜着走了進來。
他們從香山回來之後,孫芷晴就回自己的窩兒換了服裝,兩人又一起吃了晚飯,這才又出來散步。等到他們走到這個咖啡廳的時候,孫芷晴有些累了,就拉着曾凌風走了進來。
孫芷晴的裝扮很普通,但是,卻是簡約而不簡單。她上身穿着一件羊絨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筆挺細腿牛仔kù,將她優美的身材和修長健美的雙腿輪廓完全勾勒出來。這種裝扮,在凸顯了她原本的那種溫婉淡雅之餘,還有了幾分嬌俏性感。
咖啡廳裝修還過得去,環境幽靜,舒緩的鋼琴曲在房間內婉轉飄揚,意境還是相當不錯的,很適合年輕人談情說愛。
孫芷晴非常享受這種氣氛。
“我現在碰到難題了”孫芷晴輕輕笑了一聲,說道。
曾凌風的手掌一直遊移在孫芷晴的腰間,隔着柔軟的羊毛衫,感受着孫芷晴纖巧腰肢的柔軟與溫熱,不時豎起手指摳幾下,其樂融融。
聽了這個話,曾凌風停下了動作,詫異地道:“有這種事?”
“嗯,是真的啦……”孫芷晴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一些,撒嬌道。
就有點好笑,俯下頭去望着孫芷晴嫵媚的眼睛,微笑着說道:“誰敢給我的寶貝難受?告訴我,我去打他的屁股”
這倒不是曾凌風拿肉麻當有趣,他和孫芷晴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把自己放在大哥哥的位置上的。
孫芷晴就咯咯的笑了起來,咬着嘴脣說道:“你剛纔打我的……還沒打夠啊?”
這輩子與曾凌風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孫芷晴和蘇暢的個子最爲嬌,然而她們的是年齡和骨架,身材卻堪稱豐腴,玲瓏剔透,美不勝收。曾凌風對她倆身上最柔軟多肉的部位,情有獨鍾。於是,當和曾凌風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丫頭捱打“屁屁”的機率比其他人就更高。
想起不久前在臥室的美妙風光,曾凌風心裡頭便是一蕩,在她嬌媚的臉頰上親了一親。
孫芷晴心裡柔情鼓盪,索性扭轉身子,趴在他懷裡,仰起頭巧笑嫣然。
“嗯,我遇到的難題就是……你給我的錢太多了,不知道該怎麼花……”說着,孫芷晴又咯咯地笑了起來,促狹地朝他眨眨眼睛。
曾大老闆這才知道,被孫芷晴這姑娘“忽悠”了,當下笑着在她臉上拍了一下。“好啊,敢騙我……”
孫芷晴躲閃着,將頭深深埋入他的懷裡,一直咯咯地笑。
曾凌風對自己的女人,向來不會吝嗇,每年都會固定的給上三五千萬的,還時不時的給一些零花。而孫芷晴從的生活一直比較清貧,她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現在成了曾凌風的女人,一下子成爲富婆了,姑娘的生活態度一時間有些轉換來,於是,她還真的有了不知道該怎麼花錢這樣的幸福的煩惱。
這時候,一對看上去三十來歲的青年男女相偕着進來,見曾凌風和孫芷晴兩人在咖啡廳內公然“膩”在一起,一點都不注意影響,便有些好奇地打量了他們幾眼,神色中多少帶着點“不屑”。
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與孫芷晴久別重逢,曾大老闆心情大好,自也不會去計較別人的眼神,就沖人家客氣地笑了笑。那青年女子也就報以一個微笑,她的男朋友卻充滿警惕地瞪了曾凌風一眼。
這個學生伢子儘管“品行不端”,那個男子一下子就給曾大老闆下了人品的定義。
等那一對青年男女走到另一邊的一個雅座上坐了下了,孫芷晴腦袋在曾凌風懷裡拱了拱,說道:“我的難題,還是沒有解決呢……”
曾凌風不由有些好笑。
看來孫芷晴手裡頭真的還有點餘錢剩米。站在資本家的立場,錢壓在手頭不投資出去,就是絕大的浪費。
曾凌風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芷晴,你回你們老家辦個廠什麼的,不但把錢花出去了,也算是爲家鄉的經濟發展做了貢獻,而且,也算是爲未來做的一筆投資。”
孫芷晴的家鄉,狀況是真的不怎麼樣,可以國有名的貧困縣了。想必,當地政fǔ對孫芷晴回家鄉投資會非常歡迎的。
“這個方法不錯啊,凌風,你真是太厲害了”孫芷晴聽了曾凌風的話,開心的在曾凌風的臉上wěn了一下,說道。
,隨即,她的臉上又浮現了苦惱之色:“可是,對於投資辦廠的事情,我是七竅通六竅啊,總不能隨隨便便的就那麼投資了吧。”
“呵呵,這還不好辦,我在公司隨便幫你找幾個人,這事情就可以搞定了。”曾凌風笑道。
“對啊,你公司那麼多人,在這方面,真的不用擔心沒人手呢。”孫芷晴呵呵一笑。
“嗯,這件事情,要是你想辦的話,國慶之後就可以行動了。對了,你手上有多少錢?要不要我再幫你湊一些?”曾凌風關心的問道。
“呃,不用了吧,我手上還有一億的樣子,在我們那裡辦個廠應該是夠了。”孫芷晴回答道。
“什麼?一個億?我給你的錢,你不會一點兒都沒花吧?”曾凌風聽了孫芷晴的話,有些詫異的說道。
“嗯,是啊。這有什麼不對嗎?平時,我真的沒機會花錢耶,你看吧,我的這些衣服,全部是你幫我買的;首飾除了你從各地幫我帶來的外,都是伯母還有姐姐他們大家送的。另外,房子以及家電什麼的,也全部由你包了,我哪有地方花錢啊。”孫芷晴有些苦惱的說道。這麼說着的時候,她還特意的摸了摸帶在耳朵上的那一副價值高昂的紅寶石耳墜。
聽了孫芷晴的話,曾凌風心中就是一陣感動,這丫頭,生活實在是太樸素了。
而他對孫芷晴的憐愛,更是增加了幾分。
兩人在咖啡廳卿卿我我了差不多兩個時,這才施施然起身,準備返回愛巢去,繼續“性”福生活。坐在他們旁邊的那個年輕女子叫住了孫芷晴。
“,你的耳環在哪裡買的?很漂亮……多少錢啊……”
卻原來她看中了孫芷晴的紅寶石耳墜。
她男朋友就很是不屑,說道:“塑料做的,別問了。”
在他看來,曾凌風和孫芷晴就是兩個學生娃,能戴什麼好首飾?
“就是好看嘛,都可以亂真了”女孩就橫了男朋友一眼。
曾凌風和孫芷晴就都笑了起來,尤其是孫芷晴,笑得很是開心。
“嗯,我的一個朋友幫我在蘇黎世買的。”孫芷晴笑着說道。
蘇黎世的拍賣會,全球聞名,所拍的都是珍品。
事實上,這哪是她的朋友在蘇黎士幫她買的,根本就是年初的時候,曾凌風陪着老溫去參加達沃斯經濟年會的時候,在那裡的一個拍賣會上買下來的,據資深鑑定師鑑定,說是俄羅斯皇宮裡面流出來的珍品,可是花了他好幾百萬歐元的鉅款。
這個紅寶石耳墜和孫芷晴的氣質比較合得來,所以,曾凌風在回國之後,就把它送給了孫芷晴。當然,在那裡,曾凌風不可能只買這麼一個耳墜,只是,他送給孫芷晴的就這麼一副耳墜罷了。
“蘇黎世?哇,外國啊,難怪做得這麼漂亮了……”那女孩子聽了孫芷晴的話,驚歎道。
想了想,那女孩子問孫芷晴道:“,那你那朋友還出國嗎?還去蘇黎士嗎?要是還要去的話,能不能請你託他幫我也帶一副回來呢?”
看來,這女孩子還真的相信了他男朋友的說法,將這紅寶石耳墜當成了塑料仿製品了。
曾凌風和孫芷晴相視苦笑。
,那女孩子的男朋友看見他女朋友居然要讓孫芷晴的什麼朋友給她在國外帶什麼勞什子塑料耳墜,當即氣不打一處來。
“敏,你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夠帶這樣的塑料仿製品呢那說出去我多沒面子如果你想要耳墜的話,我給你買一副鑽石的都可以。”那男青年起身,帶着一些呵斥的意味兒,對女孩子說道。
女孩子雖然算不上絕色美女,但是要是讓曾凌風來打分的話,也能夠得到八十分,算得上是非常漂亮的了。而且,她的氣質顯得很是高雅。
曾凌風就笑了笑,說道:“這位姐姐,你男朋友說的不錯,你的氣質,真的不適合帶紅寶石耳墜,嗯,鑽石耳墜是最適合你的。”
那男青年聽了曾凌風的話,有些不滿的說道:“什麼紅寶石耳墜是塑料的就是塑料的嘛,哼。”
曾凌風自然懶得和他計較,和那女孩子點了點頭,然後拉着孫芷晴的手,離開了這間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