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艾斜睨了她一眼,明明是惱火,卻偏偏風情無限,撩的人心癢。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小小咳了一聲,看到自己正向在他的大牀,上,而他,卻坐在一邊椅子上。
睡袍滑向兩側,隱約露出他筆直修長的雙腿,依然是赤着腳,雪白的腳背像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溫潤滑膩。
“幸好孩子沒事。”曾少艾突然開口,又一記威脅性十足的眸光射過來:“哪裡沒有秋千,偏要跑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又想着從哪裡逃走?”
“怎麼可能,我只是看那裡安靜而己。”小小乖巧的說。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昨晚的帳還沒和你算。”小小抖了一下,對算帳這兩個字,十分抗拒。
“我昨晚明明是去救你侄子,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憑你?”曾少艾不屑的冷哼。
“你這是什麼口氣,要不是邵……那個混蛋親自出馬,我早就把曾胖子救出來了。”哪像他,呼拉拉來了那麼一幫人,費力又費時。
興許是小小的那句‘混蛋’聽的曾少艾異常滿意,他眼裡終於有了些笑意,“不許再有下次,你要知道,你不是一個在冒險,做事之前,考慮一下我兒子的安全。”
什麼叫他兒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而且,萬一是女兒呢?
“說話。”
“知道了。”小小撇撇嘴,不甘不願的表示臣服。
曾少艾靜了一下,埋在地毯中的腳趾動了動,被眼尖的小小看到了。
她記得管家說過他一直怕冷,特別是今天身體還這麼虛。
小小沒那麼好心,關心一隻白眼狼,可他如果病了,折磨的還是她。
小小撐着身子,剛想動,被曾少艾一把按住了:“躺好。”
小小扒開他的手,把被子掀開,自己挪到一邊。
“上來吧。”
曾少艾有些莫名的看着她。
小小拍拍牀墊:“上來吧,地上涼。”
曾少艾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不確定的重複了一句:“你讓我到牀,上去?”
“不來就算了。”小小忘了這個男人要本就不在乎別人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