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咬咬脣。
葉凌宵也不再說話。
車裡的氣氛似乎一下子靜止了，一種莫名的室息感，瀰漫開來，像是感覺到了這種不舒服，妹妹哇的一聲哭了。
小小瞬間清醒過來。
“哥，你下車。”
葉凌宵前腳剛剛邁下去，車子一溜煙的開走了。
車子高速的行駛在公路上，閃躲，避讓，穿插，險象環生，但小小的表情卻非常平靜，開的雖危險，但在小小熟練的車技下，車子有驚無險，很快，就錯開了車流。
車子裡開安靜極了，只有妹妹隱約的呻呤聲。
風塵墨長臂，一手一個，將兩個抱摟在懷裡，直到醫院門口。
小小飛快的下車，打開車門。
風塵墨走下車。
“給我吧。”
小小伸出手，想接過孩子。
風塵墨微微避開，小小心裡一緊。
她怎麼就忘了，他當年就是爲了孩子才收留她。
小小心裡咯噔一下，臉色己經有些變了。
風塵墨忽然嘆了口氣。
“你累了一天，讓我來抱吧。”
“不用。”小小固執的拒絕。
風塵墨無法，將妹妹遞給她。
哥哥也有些精神不濟，但他極力睜着眼睛望着她，恐怕她會反他丟下一樣。
“哥哥也給我吧。”
“你有必要，和我這麼見外嗎？”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請把孩子給我。”
“小小，我難道連抱抱孩子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他果然認出她了。
小小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即然認出了，何必裝作不認識，耍着她玩？
小小也不再僞裝了，把帽子一扯，扔到一邊，隨意甩開披肩的長髮。
風塵墨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彩：“你瘦了。”
當然，那時候她在懷孕，又每次被他丟到美食堆裡，補這補那，不肥纔怪。
“把孩子給我，他們和你沒關係。”
“真的沒關係嗎？”
風塵墨丟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細長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
小小警鈴大作，他果然還在掂記着孩子，她眸中冷光一閃，幾乎看不清她怎麼動作，哥哥便己經從風塵墨的懷裡轉到了小小的懷裡，風塵墨還想說什麼，右腿，後知後覺的痛起來，小小己經大步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