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帽男人一聽就來火了,他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們是怎麼搞的,連來人的底細都沒有查清楚,就敢起用!”
“這……,請老闆息怒,我們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爲人手實在是太緊了,根本不夠用。”老錢苦着臉無言以對。
其實,他當時第一眼看到葉歡瑜的時候,他的那個花花心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的花花腸子怎麼敢對老闆去說,那不是找死嗎。
更讓他說不出來的,就是他的手下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三混這傢伙,美女當前,貪了幾杯之後說話就沒有了把門的。
棒球帽男人擰着眉頭,既然這事已經出來了,在不知道對方到底把這案子的底細瞭解了多少的情況下,就要想一個萬全之策。
他思索了一會之後,對電話那頭的老錢說了幾句。
老錢聽完了把眉頭一皺:“老闆,這樣做是不是有些興師動衆了?”
棒球帽男人有些生氣了:“你懂什麼,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其他的不該你問的就別問!”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真是,用這麼一羣廢物,這件事情還沒有辦妥,就搞的已經節外生枝了。
棒球帽男人擡手看了看錶,他現在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要去辦呢,那就是想辦法調查一下葉歡瑜和陸露之間的關係。
於是,他離開了居住的房間,開着他的那輛白色奧迪消失在了城市的車流之中。
王律師拿着葉歡瑜的錄音筆,真是一肚子的不服氣。憑什麼讓他這個正牌律師甘心比一個助理的能力低。
他把耳機插在錄音筆上,開始仔細聽裡面的內容。聽到最後,他的眉頭緊鎖,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是這樣的一個經過。
他小心的擡頭看了看辦公間。
此刻,其他人都出去辦事情去了,只留下了還在自己辦公室裡的雲不凡,還有就是離他不是很遠隔間裡的葉歡瑜。
然後拿出了自己的錄音筆,快速的將裡面的內容備份給自己之後,又小心的收回自己的錄音筆。
接着,他小心的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支,擰眼鏡腿螺絲的螺絲刀。然後很輕聲的擰開了錄音筆外殼上的螺絲,很快錄音筆的主板就露了出來。
王律師擡頭又看了一眼低頭整理資料的葉歡瑜,陰測測的一笑,沒有了這個,看你還怎麼在這裡仗着有云不凡給你撐腰。
想到這裡,他又低下頭開始亂搗鼓了一陣之後,重新把錄音筆外殼上的螺絲擰好,然後放在了一邊。
當一切都弄好了,王律師假意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物品到自己的文件包裡。
他拿着已經做過手腳的錄音筆,來到葉歡瑜的隔間旁。
“給你,我現在還有事要出去,這東西等我回來再聽好了。”板着臉說完就離開了事務所。
葉歡瑜正埋頭整理着上庭要用的各種材料,接過錄音筆之後就隨手放進了自己的手提袋裡。
王律師下樓之後,擡手攔了一輛的士,上車之後拿出紙筆寫了一個地址遞給司機,然後說:“送我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