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祁夜墨驅車到一家高級俱樂部。
來這裡打高爾夫球的基本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權貴。
進了更衣室,折騰了半晌,祁夜墨臭着臉出來。
葉歡瑜還在更衣室門口等候。
揚眸,在掃到祁夜墨那一身‘燜騷黃’的高爾夫球服時,她情不自禁地咧嘴笑開來。
中午在接到他那通電話之後,她就手忙腳亂地開始籌備。
許是故意,她專門爲他挑了一身‘燜騷黃’的球服。
畢竟祁夜墨這廝本就冷冰冰的性子,而他的衣服也永遠都是黑白灰。
卻沒想到,這‘燜騷黃’穿在他身上,不但不娘,反而被他襯得出神入化。
不禁嘆息一聲,這廝真是美若神祗啊……
“葉歡瑜,你是故意的!”祁夜墨低沉的嗓音裡透着一絲咬牙切齒。
她強忍住笑容,態度謙遜:“總裁,您看這金色的陽光,綠茵的草地,加上您這一身黃,簡直就是春天田野間那活潑的油菜花兒啊,可美可美了呢,太適合您了……”
油菜花?
祁夜墨鐵青了臉。沒有多說什麼,拎着球杆包,徑直去了高爾夫球場。
葉歡瑜嘴角噙笑地跟在他身後,負責斟茶遞水。
這廂,高爾夫球場,綠茵的草地上,陽陽臉丨蛋兒興奮地打了幾個滾兒,毫不在意身上的白衣服被蹭得髒兮兮。
“哇,三叔,這裡的草草好軟好軟哦……”陽陽歡騰地叫着,似乎早就將昨夜被關狗籠的鬱悶拋諸腦後。
走在前頭的祁晏不禁皺了皺眉頭,推了推鼻樑上的大墨鏡,做爲大明星的他,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須保持最佳狀態。
“辰辰,你不是跟你老爸一個德性,最討厭髒了嗎?”
陽陽涼涼地扯了扯嘴兒,“從現在開始,我要做爸爸討厭的事,哼!”
祁晏嘆氣一笑,走過去,將小傢伙棉軟軟的身子抱了起來,“別生氣啦。你奶奶這不是叫我帶你出來玩了嗎?”
想來祁二也夠狠的,自己兒子都能關進狗籠裡,還有什麼他做不出來?
祁晏嘴角抽了抽,幸好他跟祁二不是一個娘生的。
“嘻嘻,我就知道三叔最好了!”陽陽順勢湊近祁晏的懷裡,髒兮兮的小手兒一個勁兒往他身上湊。
祁晏忙着躲開他的髒手,“得,別給我蹬鼻子上臉,你三叔我還得靠臉吃飯呢。”
“嘻嘻嘻……三叔,神馬叫靠臉吃飯?”
“就是臉長得帥,就會有很多女人喜歡你,然後自願掏錢捧你……”
“哦哦。”陽陽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拋出驚天一句,“三叔原來是吃軟飯的呀!”
祁晏立馬石化。
葉歡瑜跟着祁夜墨,進了球場。
下午的陽光有些曬人。
她帶了一小碎花的太陽帽。
祁夜墨回頭凝望她一眼,她嬌俏清爽的模樣映入眸底,他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不吭聲,徑直跟前方約好的客人打招呼。
“喲,祁總可真是大忙人啊,終於肯拿出空來見見我這個老頭子了!”說話的是五十多歲的微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