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兒子那副不屑一顧的小樣子,祁夜墨只不過是還以顏色,不屑的白了陽陽一眼。
宋茹玲這時候插話了:“陽陽,這是你爸爸小時候留下來的傷疤,他小時候可比你淘氣的厲害,什麼危險的事情他都敢做。又一次和你一樣不過不是爬樹而是爬房。不下心摔下來骨頭斷了,那時候他沒有在意,只是簡單的包紮了。沒想到……”
還沒等宋茹玲說完,祁夜墨就把話接過來了:“沒想到骨頭是恢復了,不過是長歪了點,手變得不那麼靈活了。”
葉歡瑜來回看了看,然後撇了撇嘴,帶着一絲的嘲諷說:“我看你當初砸人家攝像機的時候還是蠻靈活的嘛。”
祁夜墨被一下戳到了要害一樣,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了兩下,然後冰冷的眸子轉向葉歡瑜,稍微帶着一點威脅的口吻說:“我還有更靈活的要不要讓你試試!”
葉歡瑜頓時就嚇得趕緊把嘴一閉,然後她的目光也緊跟着避開了祁夜墨那冰冷中帶着一點灼熱的目光。
她可不想嘗試什麼祁夜墨所謂的‘靈活’呢,這些年來,她吃祁二的虧細數起來還少嗎。
祁夜墨見葉歡瑜不敢吭聲了,嘴角微微一翹,眸子再次轉向陽陽繼續講他的‘英雄事蹟’:“你知道我是怎麼糾正過來的嗎?”
陽陽木然的搖了搖頭。他曾經聽說過骨頭斷的人接骨的時候要打鋼板什麼的。
於是他鬥着膽子伸出小手在他的上傷疤處捏了捏,然後又捏了捏自己,感覺除了手臂的粗細有些區別外,也沒有什麼不同。
“老爸,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怎麼連一塊鋼板都沒有發現呢。”
祁夜墨看着兒子滿臉好奇的樣子,然後略顯輕鬆的說:“其實也很簡單,把骨頭打斷再重新接一次。”
話一出口,陽陽和葉歡瑜身子都不由得微微一抖。
陽陽覺得他現在骨裂已經夠痛的了,要是把骨頭打斷的話……
真是想都不敢想。
葉歡瑜則是暗自思忖,這個祁二真是沒有看出來。他平時對別人狠點也就罷了,沒想到對自己也蠻狠的。
這時候宋茹玲又接話說:“當初我和他爸都不同意他這麼做,畢竟這不是誰都能做的事情,而且也要冒着很大的風險。那個時候醫療條件又不像現在那麼的好。”
說到這裡宋茹玲頓了頓,看了一眼祁夜墨然後接着說:“只是沒有想到過了兩天之後,他捂着胳膊從外面回來。我們就問他怎麼了,他咬着牙說他爲了胳膊能恢復的好,就拿着一根鋼管把自己的胳膊又打斷了。”
祁夜墨把衣服重新整理好,對陽陽說:“如果你不想像我那樣把骨頭打斷重新接一次的話,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否則除了什麼問題,就是你自己不動手,我也會幫你動手的。”
這話陽陽聽了,小身子又是一個冷顫。
葉歡瑜忙把陽陽摟進懷裡:“你能不能說的不那麼滲人行不行。你看你把他嚇得。”
宋茹玲伸手輕輕打了祁夜墨一下:“行了行了,你就別在這裡添亂了,出去做你的事去。”
眼看着祁夜墨走出了陽陽的臥室,宋茹玲又對陽陽說:“乖孫不要怕啊,你爸那是跟你開玩笑呢。”
陽陽皺着眉頭看着宋茹玲,心說:有這麼開玩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