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被陽陽蒙在了鼓裡,不僅是他,幾乎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變得摸不着頭腦了。
陽陽看到這羣大人現在已經被自己弄得五迷三道了,尤其是剛纔還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老爸,不覺得小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在陽陽感受了少許片刻的傲視衆人的感覺之後,他清了清嗓子說:“現在是該揭開謎底的時候了。法官大叔,我的助手在上午的時候不是給你了一張含有證據的光盤嗎,中午的時候你到底看了沒有?”
這位大法官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孩子在自己的主場質問,頓時他都不知該做出如何的反應,只能機械的回答了一句:“我看了。”
“那你有沒有發現有什麼蛛絲馬跡?”
法官擰着眉頭,他的確是在裡面沒有發現什麼,只得搖了搖頭:“那張光盤裡的東西,似乎和這件案子無關吧。”
“怎麼會無關呢?”陽陽說着,又學着經常訓教他們的老師模樣把小手一背,然後用一種老氣橫秋的語氣說道:“怎麼這麼粗心呢,我不是經常教導你們嗎,做事情之前一定要仔細仔細再仔細的觀察。你就沒有發現在害死我外婆的證物也在那裡出現過嗎?不信你把片子放出來再仔細看看?”
這句話問得法官有些啞口無言了,他承認自己在看光盤裡的內容時候,只是關注了整個內容,的確是沒有做到細緻入微的觀察。想到這裡,他的臉有些微微一紅。
“對不起,我的確是沒有注意到。我現在就將這段視頻公佈出來,大家一起看一看。”
“慢着,在放這段視頻的時候,我要求你們現在控制住在場的一個人,因爲她纔是真正的兇手。”
陽陽說着伸出手指,吧小身子轉向了身後的旁聽席,指尖從每個人的面前掠過,最後停留在了宋茹玲的面前。
宋茹玲剛纔看到于慧潔站出來承認是她做的時候,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但是緊接着就聽到陽陽又說幕後還有旁人之後,她的心就又開始不斷的打鼓了。
直到陽陽將手指向自己的時候,她的心裡變得慌亂。但是即便如此,她還要裝出一副無辜的姿態:“陽陽,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是害你外婆的兇手呢,我這些天可都沒有看過你的外婆,更沒有出門過。這點家裡的傭人都可以作證的呀。再說了,你和辰辰還有你們的媽媽都知道,我和你們的外婆可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怎麼可能去害她呢?”
陽陽聽了她的狡辯之後,不屑的白了她一眼:“後奶奶,我就知道你會不承認的。但是好在我這裡有證據不容你抵賴的。”
說着他對法官說:“法官大叔,你先讓人把她控制起來,然後我給你做解釋。”
這下可好,現在又把祁家老夫人牽連進來了,這讓法官更加覺得棘手了不少。
沒想到這個看似簡單的案子,卻將整個祁家都牽扯進來了,而且看起來似乎裡面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