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女人不親自給長慶叔請罪的話,我們也不幹了!”當一個部門的小頭頭站在一張桌子上振臂高呼之後,就像是一顆石子丟進了河裡泛起了層層的漣漪。
簇擁他的幾十個人們也迎合着他的呼籲,高喊出口號:“要長慶叔重返祁氏,參加****招標……”
葉歡瑜他們出現在這羣人後面的時候,他們正鬧的起勁。不過有眼尖的,一眼就看到了這一行五人。
“葉總來了!”站在桌子上振臂高呼的傢伙用手點指,衆人也隨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樣的場面葉歡瑜也不是沒有見到過,曾經在學校裡的時候,這樣的事情長長會發生,而且在和她並肩走着的祁宇熙,他可也算得上是一個帶頭人。此時此刻那個站在桌子上的角色,就是他在學校裡的形象。
“我說你,先下來。”秦火瞪了一眼那個帶頭的“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祁氏的員工都是有素質和教養的,怎麼會有你這號人的存在……”
葉歡瑜回頭看了秦火一眼讓他收聲。剛纔的話她基本上都聽清楚了,即便是心中有再多的惱火,也只能使勁的壓下去,然後擺出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你們的訴求剛纔我都聽到了。”
帶頭人跳下桌子,穿過人羣來到了葉歡瑜的面前:“葉總,既然你聽到了,是否可以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爲什麼要敢長慶叔走?我想你應該知道他可是祁氏的元老,曾經祁老先生在的時候他們就一起打拼了。”
“這些我都很清楚,只不過我之所以要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家有家法,行有行規。在我們開高層會議的時候不止一次的攪亂會場秩序,除此之外還消極怠工。這樣的人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會留這樣的人嗎?”
“我……”帶頭人被說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其實他也不過是一個被人當槍使得炮灰而已。他一直都很敬仰丁長慶,所以稍微受人一挑撥,他也不管真實的情況是什麼樣的,頭腦一發熱就出來鬧事了。
葉歡瑜看了看他冷冷的一笑,就這樣的貨還能煽動起這麼一羣人,看來祁氏所謂全員上下都是精英的說辭,也不過是個噱頭而已。如果就是這些貨的話,也就不要他們****了,乾脆就辭了算了,留在祁氏只會是個禍害。
“怎麼?你剛纔的那股勁頭都去哪裡了?是不是讓我一說你也無言可對了?如果你覺得我是在說謊的話……”她說着向身邊和身後指了指:“這裡還有三位主管在,他們都是可以見證丁長慶在開會和平時的所作所爲。祁氏,是由祁政天先生一手創立起來的,他用心血建立起了這麼龐大的集團,我作爲新一任的總裁,就不能將他的苦心毀於一旦。更不允許一顆老鼠屎毀了一鍋湯。在我的面前,無論是什麼人,有什麼樣的老資格,只要犯了錯誤就要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我還是念在丁長慶以前對祁氏有功的份上,給他分紅,這樣他的老年生活也可以過得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