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不凡見到對方的陣腳已經有些鬆動了,乾脆再來一個乘勝追擊:“不是沒有關係,而是有着莫大的關係。祁宇熙是祁氏的人,他本應該爲其實效力的。但是他卻選擇了用其他的方法參與招標。難道這就不能夠證明這次的招標根本就是針對祁氏、針對葉歡瑜小姐的嗎。”
說到這裡的時候,對方的律師有些着急了,對於他來說,這一點的確是有些小麻煩。他急需要將這一篇接過去:“法官大人,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我方一直想要闡明的一個觀點就是:證人和被告之間的關係非常的不同尋常,已經超越了一個普通證人的下限。她應該被列爲被告人的親屬或者配偶屬性。她所提供的證詞也是不具有法律責任的!”
剛纔雖然雲不凡已經略佔了一點點的上風。可是在這句話說出之後,卻開始陷入被動了。
當初在葉歡瑜提出願意出來作證的時候,他就很快的想到了證人的限定這一條款。不過那個時候他一心想着幫助祁夜墨。就決定冒一下這個險。畢竟葉歡瑜和祁夜墨之間並沒有什麼實質的曖昧之類。就算是有了三個孩子,但是並不能夠足以證明什麼。
當然,他決定冒這個險的時候,也和葉歡瑜商量過。最終得到的答案就是她也覺得應該冒一冒險,或許就能矇混過去。
不然整個局勢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太過於被動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對方的律師終於在雲不凡稍微小佔上風的時候,拋出了這個“殺手鐗”。
劉法官剛纔面對着雙方律師的脣槍舌戰,真的是很有心想要打斷他們的爭論,但是卻又聽的雙方各自闡述的觀點,在邏輯上都能夠說得通。
直到最後原告方律師拋出了迄今爲止,在法庭上最有力的一個觀點:免除被告人配偶、父母、子女出庭作證。
這場‘戰爭’算是得以平息下來。
不過雲不凡並沒有認可:“法官大人,證人和我的當事人除了有三個孩子之外,在沒有什麼其他的關係了。怎麼可以被列爲親友行列呢?”
對方律師看着雲不凡冷笑:“我非常鄭重的提醒一下對方律師,這裡可是法庭,不能夠講假話哦。證人和被告之間的關係,我在開庭之前也做過一些功課的。他們有三個孩子的確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爲此,他們之間還打過了一次本市比較有名的奪子官司。但是,就在近年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微妙的關係。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證人在她當上祁氏總裁之前,一直是被告的助理。可以說每天都形影不離的那種。其次,我還了解到證人所住的小區是一個叫做‘品歡別苑’的地方。而這個小區正是祁氏集團的作品,或者說,正是被告的作品。他把小區取了這個名字,是別有含義的。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加讓我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是需要法官大人和被告律師都倍加註意的事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