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公道、祝公平兩大高手聯手對敵,加上週圍都是華夏國的士兵,那個可疑人就算是插翅也難飛,不大一會兒功夫,祝公道和祝公平便立刻將那可疑人制服。
但是,在制服那可疑人之後,此人的嘴嚴實的很,無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撬開,始終說無人指使,就連此人的來歷也無人清楚。
最後折騰到大半夜,高飛始終無所獲,便油然生出一計,對高橫道:“去國賓館,將吳國的平南候呂範給我請到這裡來,就說朕有要事和他商量。”
高橫抱拳離開,立刻帶人去了國賓館。
高飛則讓人將那可疑人暫時關入了天牢,他自己則在天牢裡靜靜地等待着。
呂範在國賓館中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所說的高飛會不會同意,此次之行,如果不能夠順利完成,那麼以後吳國可能就會面臨危險。正當他還在爲這件事而苦惱的時候,忽然見高橫到來,說是高飛有要事相商,請他去敘一敘,連想都沒有想,便立刻跟着高橫一起走了。
半個時辰後,呂範跟着高橫來到了天牢,見到了坐在天牢裡的高飛,高飛的臉上竟然是一臉的鐵青,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急忙跪在地上,朝高飛拜道:“臣呂範叩見皇上。”
高飛道:“平南候,朕不是你的皇上,你也用不着如此的喊朕。朕現在只問你一件事,牢房內關押着的這個人,你可認識?”
呂範看了一眼牢房內被關押着的人,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了,蓬頭垢面的,全身上下都是鮮血淋漓的,他仔細地看了一眼容貌,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回皇上,臣……外臣不認識他……”
“不認識?哼哼,你當真不認識他嗎?你以爲朕是三歲的小孩嗎?”高飛突然厲聲問道。
呂範見高飛臉上青筋暴起,不知道高飛是怎麼了。但是他在國賓館的時候也聽說了,外面全城戒嚴,聽說是在抓一個可疑人,他又瞅了一眼牢房內的人,估計這個人便是可疑人物了。可是,他確實不認識,便道:“啓稟皇上,外臣確實不認識此人。”
“平南候,我洛陽城一向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治安狀態十分的好,可是爲什麼平南候前腳剛來,我洛陽城中情報部便有重要公文失竊了呢?”
“這……也許是一個巧合……”呂範這才知道高飛爲什麼會如此動怒了,原來是因爲這件事。
“巧合?可還真是巧啊,你一來,朕的情報部就失竊了,而且朕抓到的人也說着東吳一帶的口音,這你又做何解釋?”
“這……外臣只能說,這可能又是一個巧合,正所謂無巧不成書,我吳國和華夏國是盟國,而且我吳國即將向華夏國稱臣,只要皇上一同意,那邊我主便去帝王,向華夏國稱臣,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吳國又怎麼會做出如此有損兩國盟好的事情呢?”呂範當即辯解道。
“平南候言下之意是朕冤枉你吳國了?那麼不如你們在朕的面前對質如何?”
“我吳國不做虧心事,自然是問心無愧,對質就對質。”呂範也覺得身正不怕影子斜,當即說道。
高飛於是讓人用涼水潑醒了正在昏睡中的可疑人,厲聲問道:“我問你,你可是吳國派來的?”
那可疑人起初先是咳嗽了幾聲,之後見到呂範在側,便立刻道:“是,我的確是吳國派來的細作,侯爺,我讓你失望了。”
此言一出,高飛和呂範都吃了一驚。高飛本來以爲這可疑人不會說出來,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可疑人見到呂範後反而一口咬定了吳國。這麼一來,高飛便可以排除是吳國人作案的嫌疑了,但是自己本來就想將這件事推到吳國的身上,現在這個可疑人幫了自己一個大忙,當即讓他感到興奮不已。
呂範急忙指着那個人可疑人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會指使你偷取東西?”
可疑人道:“侯爺,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你就別再硬撐了。”
“你閉嘴。”呂範急了,轉身對高飛說道:“皇上,你別聽這賊人胡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真的見都沒有見過他,又如何……”
“平南候,朕有眼睛,有耳朵,不會讓你們矇蔽的。平南候這招可真是妙啊,以吳國稱臣爲由,卻暗中使人盜取我華夏國重要情報,這招事情嚴重的有損了我們兩國之間的盟好,朕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平南候,念在你是使臣的份上,我今日不爲難你,等明天便派人送你走,你回去之後,告訴孫策,如果真要動歪主意,就正大光明的來。”
“皇上……”
“高橫,送平南候出去,明日便驅逐出境,派人送他回吳國。”高飛根本不給呂範任何解釋的時間,便對高橫下令道。
呂範聽後,急忙叫道:“皇上,你聽我說啊,這件事絕對不是皇上想象的那樣,那傢伙分明是在污衊我,皇上……皇上……”
高橫親自將呂範給駕了出去,之後關上了天牢的牢房大門。
高飛徑直走到了牢房前,吩咐道:“打開牢房!”
衛士將牢房的大門給打開了,高飛跨步走了進去,蹲在了那個可疑人的身邊,看到快要奄奄一息的可疑人,嘖嘖地道:“你這一身很俊的輕身功夫倒是很難得,如果你肯說出你的幕後主使者是誰,朕就放了你,而且還給你安排一個官位,讓你榮華富貴。如何?”
“呵呵,皇上,我剛纔不是說了嗎,那平南候就是主謀,我是吳國派來的。”
“哼!也就是因爲剛纔你幫了朕,朕才這樣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你嫁禍給吳國,倒是省了朕再找藉口和吳國開戰了。你這麼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朕若是殺了你,你就死的太不值了,不如說出你的主使者,然後享受你的榮華富貴……”
“皇上,我已經說了,是吳國派我來的,是平南候主謀……”
高飛站起了身子,目光兇狠地看着那個可疑人,怒道:“冥頑不明,嚴加看管,好好的給他治傷,然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什麼時候說出幕後主使,什麼時候放他走。”
話音一落,高飛便跨出了牢房,剛走了沒兩步,但聽見“砰”的一聲,從背後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悶響,他急忙回過頭,看見那個可疑人竟然一頭撞死在了牆壁上,腦漿迸裂,和鮮血混在一塊,可見是這一撞是下了多大的勇氣啊。
“哎……死無對證,這下子可徹底沒轍了。不過此等烈士,天下少有。收拾一下,便將其厚葬了,撤去全城戒嚴,然後發出皇榜,就說偷竊之賊被畏罪自殺了。”高飛望着那個可疑人,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呂範出去之後,腦門被涼風一吹,便細細的想了一下細節,這才知道自己中了高飛的奸計,這樣一來,只怕吳國將不保了,讓他的心裡更加的擔心。
高飛從地牢出來時,正好遇到了賈詡,賈詡禮畢之後,高飛便對賈詡道:“看來,對吳的攻略,要提前進行了。明日召集所有大臣,早朝,朕有事要宣佈。”
“諾!可是那偷竊之賊……”賈詡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人死也要保護自己的主人,忠心可嘉,既然這件事知道的很少,就姑且靜觀其變吧,我相信,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人以後還會浮出水面的。不過,眼下最主要的是對吳的攻略,東吳是我華夏國的一塊心頭之病,不將其滅掉,華夏國就永無寧日。這次藉口也有了,也是時候結束這紛亂的世界了。”高飛一邊走着一邊對賈詡說道。
第二天一早,呂範便被強行送出了洛陽。而在這個時候,皇宮大殿上的朝臣還是和以往一樣精神。
早朝並不是天天有,高飛一般政令都經過內閣,內閣的權利很大,已經涵蓋住了下設的九個部門,所以一般無甚重大之事,高飛一般不召開早朝。
天剛矇矇亮,高飛便已經坐在龍椅上已經很久了,看到羣臣到齊,這才說道:“自前漢黃巾起義以來,朕經歷大小戰鬥無數場,從一個小小的漢軍的軍司馬到現在的皇帝,朕已經走了二十個年頭了。漢末紛爭,天下大亂,二十年間,朕面擊敗了一個個對手,如今只剩下東南的吳國仍然在苟延殘喘。如果不盡早統一全國,天下將永無寧日。加上吳國昨日的不恥行徑,徹底的破壞了我們兩國之間的盟好,我華夏國大,吳國小,豈能讓小國欺負我大國?長久以來,朕都本着聯盟的心態能讓則讓,但是昨日的一件事,朕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如果再一再的忍讓,朕的臉面何在,華夏國的威嚴又何在?所以,朕決定,對吳國發起滅國之戰,衆位愛卿當各抒己見,拿出攻吳方案,然後兵馬錢糧一起調動,我華夏國百萬雄師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平東南,廓清宇內,成就我華夏國盛世之基礎。現在,各位愛卿便可暢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