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鵬急忙派人將已經炸了窩的朝鮮國王和大臣們從人羣的縫隙中揪拽出來,然後告訴他們,天空飛的是中國新軍的飛機,是自己人,。不會傷害他們地板,這才讓這些人戰戰兢兢地爬起來。
地上的朝鮮迎接人羣,也是混亂不堪,數萬朝鮮百姓東奔西走,狼狽不堪,許多人根本不管中國新軍的解釋,一個勁兒地嘶聲哭喊逃走了。
過猶不及。段大鵬急忙向朝鮮君臣表示道歉。“事先沒有告訴諸位,讓諸位受驚了。”
“不妨!不妨!”得知了天上的巨鳥就是中國新軍的飛機,上面還有人駕駛,朝鮮國王陡然轉爲歡喜,興奮得象一個孩子。李完用也拍打着渾身上下的灰塵,將已經脫掉的衣服重新穿上去。這個差一點兒就溜掉了的朝鮮權知宰,預備的相大人,自我解嘲地說,“中國新軍的飛機聲音真大啊,看把我震得,一連摔了好幾跤,連衣服都摔掉了。”
十架偵察飛機排列着整齊的隊伍,從天空緩慢地掠過。然後,突然加力,迅地隱入天空不見了。在漢城,先期進入的人員,已經尋找到了飛機停放的地點。朝鮮軍隊將許多軍營騰出來給中國新軍使用,自己尋找地方重新佈置。
接着,一輛輛的汽車,約五十輛,載運着武器彈藥,在朝鮮國道上顛簸而來,其度和滿滿的裝載,都讓朝鮮人看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段大鵬被朝鮮國王請到了皇宮裡,酒宴接風,美女伺候,款款歌舞,惟恐招待不週,引天朝大將的不滿。
簡單地應付了幾場,段大鵬就回到了軍部,在漢城,各部隊已經駐紮下來,關鍵地是,根據漢城具體地帶,合理地分配兵力,構築工事,總之,中日之間,將有一場大仗要打。
朝鮮軍在漢城地面的,也有五個師團,實現了統一編制,每師團兵數達到一萬五千人,可惜,他們的戰鬥力很有限,在中國新軍看來,只能作爲扶助部隊使用。搞搞後勤,偵察什麼的。看看俘虜的能耐。只有李完用掌握的朝鮮第一師團的實力稍強。
以段大鵬的現代綜合軍力統計和計算,當時純粹根據武器裝備來說,一箇中國新軍的師團,在同等人數下,相當於朝鮮軍五個師團到六個師團的能力。如果考慮到中國師團的官兵數量,則一個師團是朝鮮軍的十幾倍。
雖然戰爭主要靠的是人來決定,但是,武器裝備的性能和機動性,可以使之翻倍,最主要的6軍差別,是普通步槍和衝鋒槍之間的射差。大炮的數量,坦克等。如果真的將坦克算上去的話,這個比例還會擴大到無法想象的地步,基本上,這時的朝鮮軍隊還沒有對付坦克戰的任何心理準備,三個中國新軍的坦克團,能夠掃掉朝鮮全國,絕對不是聳人聽聞的怪事。
因爲有強大的軍力,段大鵬並不擔心朝鮮君臣敢於搗亂,於是,從容排兵佈陣,控制了漢城方面,並向東南部擴張勢力,以一箇中國新軍爲主力,陪屬一個朝鮮師團。
在部隊駐紮好以後,他就將情況一五一十地向軍團部慄雲龍等人彙報。
慄雲龍指示段軍,在漢城等地立刻就開闢出三個以上的軍用機場,準備迎接空軍的進駐。
於是,一個朝鮮師團,分成數個工地,在李完用的親自監督下,在中國新軍技術人員的要求指導下,開始了機場的修建工作。
段大鵬還按照要求,和李完用結合,對漢城以及周圍地區的朝鮮人,實行嚴格地盤查,以警惕和清除日本的間諜網絡,還出了懸賞,一名日諜賞格是三百兩白銀。對軍事情報的重視,讓中國新軍異常關注反間諜的工作,並且取得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本來,段大鵬是例行公事,也沒有指望就挖出多少日本間諜,卻不料朝鮮人乾得很賣力,竟然真的挖到了幾條線索,抓住了十幾名日本間諜,其中約一半是朝鮮人。新軍方面負責的官員參與了審訊,事情是這樣的,中國新軍進駐的當晚,一個坦克團的駐地就遭到了騷擾,生了兩場縱火事件。將一處房屋燒壞,幸好中**隊的崗哨警惕,纔沒有造成更大損失,要不,同期運輸到的燃料被燒燬,一切都危險了。
爲了保證安全,中**隊當時沒有吭聲,而是默默地記下了這事情,對外則謊稱士兵自己不小心。不過,段大鵬卻召見了李完用和朝鮮國王,要求他們限期破案,否則,朝鮮人就將付出巨大的代價。
段大鵬也沒有指望這些案件就真的能夠破了,別說那時候,就是現代社會,又有多少積案擺在桌子裡睡大覺?
那些縱火的傢伙當然不是1933年焚燒德國議會大樓的荷蘭神經病人,自然是親日分子和日本遺留在這裡的間諜和特工人員。這些傢伙不僅膽大包天,還要下毒手幹掉中國人的精銳部隊。最起碼是打擊他們的安全感。從這點兒上說,日本人的膽量和能力是值得欽佩的。
但是,日本人忽視了朝鮮國王的威信,雖然這個家族的統治,給朝鮮帶來的不是數百年的榮耀,而是屈服於大6中國政權的僕從國地位,可是,要不是甲午戰爭,朝鮮國倒是數百年平安無事,過得挺滋潤的。國王勃然大怒,立刻下令警察等強力部門認真徹查,敢於在中國新軍進駐的第一天就出來搗亂,丟的是朝鮮國的面子啊。
朝鮮人的工作效率自然不敢恭維,但是,兩個在酒店裡喝高的傢伙幾裡古魯的日本話引起了酒店老闆的注意,小小的酒店老闆和他的太太,兩個侍女正在討論三百銀子的懸賞呢,老闆能聽懂日語,立刻就派遣人去報告了街道上的朝鮮軍警。
朝鮮軍警如獲至寶,呼啦啦來了數十個,將兩個酒鬼逮捕。那個逮捕的場面極其壯觀,幾個朝鮮警察將倆傢伙按到地上,捆綁了手腳,倒拖着雙腿往前走,後面成百上千的人圍觀。
爲了表示對間諜縱火事件的重視,段大鵬派遣黃克師團長親自來這裡監督催辦。作爲新任的坦克第一師團的團長,這個黃克也是老坦克兵出身,讓他來監督審訊間諜,倒是第一次。他現代人的八卦潛質,頓時就激出來了。帶着衛隊,匆匆忙忙趕到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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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完用帶着警察部門的負責人親自審訊,黃克本來被讓到了主審訊的位置上,他謙遜地讓開了,“我只是來觀看,請李知宰努力辦事兒!”
“好,請天朝黃將軍歇息,下國小臣一定努力辦成鐵案!”李完用道。
“啊?”黃克師團長一愣,被朝鮮人的豪言壯語震翻:“第一次審訊就能辦成鐵案?”
“哦,一定挖出日本倭瓜的間諜!”
黃克於是就呆着,和他的副官,兩名警衛員,冷靜地觀察,不出任何一聲,只有朝鮮翻譯在一絲不苟地努力翻譯着審訊的過程。
主審訊的官員是警察系統的,一臉凶神惡煞,大木板子一拍,不分青紅皁白,下令先給兩個傢伙一頓板子吃,立刻,一羣如狼似虎的朝鮮警察跳上來,將那倆傢伙的褲子剝掉,按在地上,劈里啪啦,打個不停,一面打還一面數着。倆傢伙被打,先是哀求,後來則一聲不吭。
警察將倆傢伙丟到了地上,只見地上梅花朵朵,鮮紅殷殷,已經是破了臀上的兩瓣大西瓜,那朝鮮警官聲色俱厲,將桌子拍得山響,要倆傢伙立即招供,“你們是日本間諜!是你們燒了天朝大軍的房子!說!”
倆傢伙完全一副無辜的神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對天誓說,自己是善良的朝鮮百姓。絕對和什麼放火事件無關。
黃克非常無奈,覺得朝鮮警察審訊也太過無厘頭搞笑,百無聊賴地欣賞着這個過程,心裡卻早已盤算着,怎麼和日軍部隊進行決戰的場面構思。
“來!給我吊起來!”那警察大人憤怒了。
於是,一幫警察就將那兩個傢伙吊了起來,這一回,是將衣服全部剝了個精光,赤條條地懸掛在大堂上,象兩隻宰割後清洗乾淨的白條雞。
吊起來顯然是爲了上刑罰時的利落,警察們弄來了一大堆的刑具,看得黃克也心驚肉跳的,“這些都是?”
“是的!待會兒就會讓黃將軍見識見識朝鮮警察的厲害!”翻譯得意地說。
“好吧,我也很想看看朝鮮人是怎樣審訊的。”黃克的眼睛瞪得溜圓。
朝鮮警察先搬來了幾個大木桶,然後注入了許多水,接着,將幾隻皮鞭在桶裡蘸着,不斷地揉搓。
“將軍,這個刑罰叫做滿天蛇舞!”李完用親自來講解。
“李大人,你們就不問問這倆人的姓名和籍貫?也許從這裡審查,更快些。”黃克建議。
“不,將軍,這些傢伙肯定早就僞造好了!”李完用脫口而出。
“你敢肯定他們是間諜?”黃克壓低了聲音。
“是不是都沒關係!”李完用笑嘻嘻地說。
黃克的心裡,頓時一陣惡寒。
李完用悄悄解釋道:“縱然不是,也要給一個榜樣,震懾下日人,更讓那些蠢蠢小人不敢與大軍做對,心存僥倖!”
黃克看了看李完用,不得不佩服這廝的陰險狡詐。
審訊繼續中,四名警察站在不同的角度,將溼潤的皮鞭向着空中的白條雞猛然甩出,頓時,只見皮鞭毒蛇吐芯般陡然射出,甩在空中的人體上,啪的一聲輕響,就將那一處皮膚割裂了。一道鮮紅的血跡,飛濺而出。
空中“飛人”在皮鞭的打擊下,不停地扭曲,慘嚎着。四名警察象四個練習舞蹈彩練的女子,勤勞地甩着鞭子,空中響徹的是鞭響,還有兩個飛人的哀鳴。
黃克不忍心,這是什麼玩藝兒!
“好了好了,別打死了!”他向李完用建議,換個有效的刑罰。他對摺磨嫌疑人不感興趣。
“好的。好的。”李完用連連保證,接着,一努嘴,就有幾名警察官員前來接受指導,然後,點頭,商議了一會兒。
接着,朝鮮警察想方設法,開始對嫌疑人用刑,嫌疑人被吊下,捆綁在柱石上,一名警察,分明是劊子手,抄起一把小刀上前,在嫌疑人的面前比劃着。
“他要幹什麼?”黃克問。
翻譯答:“他要在犯人的身上割肉,就是凌遲。三千刀,只要壞蛋不說,他就一直割下去!”
“啊?”
正說着話,那邊已經動手,劊子手很專業,先在那嫌疑人的左*上摸了幾摸,嘴裡吐出一口涼水,對準那裡噴出,然後,將手裡又細又薄的小刀拿出來,在嫌疑人的眼前晃着,威脅他招供。那嫌疑人只是痛哭,眼睛不看警察,嘴裡嚷嚷着冤枉。
劊子手可不管那些了,一把揪住了嫌疑人的*上突起,男人的東西實在小得可憐,小刀悄然地閃過,頓時,一塊鮮紅的肉塊的掉到了地上,劊子手用刀將那塊肉紮起,旋轉着讓所有的人觀看。閉上眼睛,嘴裡喃喃地說着什麼。然後,轉身繼續幹活兒。
不用說,那嫌疑人的右*也不能倖免了,在切割的時候,劊子手的手勢很重,刀勢婉轉,往裡面旋了一圈兒,自然,這一塊肉可不是那麼小的。嫌疑人巨聲嘶叫了起來。
李完用止住劊子手,詢問嫌疑人。不料,嫌疑人已經昏迷過去了。
可能是覺得此刑罰太過嚴厲,李完用吩咐,換了一種刑具。
剛纔的幾個大木桶裡的水再次被注滿,更多的警察奔進奔出,於是,另一個嫌疑人就被仰面朝天捆綁在一個特殊的木結構架子上,雙手雙腿都被拉開,成爲一個大字。
一個警察上前捏住嫌疑人的鼻子,用鐵棍子撬開他的嘴,開始往裡灌溉涼水。
警察的動作很快,那嫌疑人雖然極力地掙扎,但是,毫無意義,經過幾次間歇,警察將一大桶水全部灌溉進那人的肚子。
“喝!喝!”一邊灌溉,一邊警察怒喝着毆打。
於是,那嫌疑人被灌溉成了一個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