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者駕到

鍾致遠一見這三人三獸動彈不得,忙一把把自己的小兒子劈手奪了下來,上去還給了那人一腳,只聽牆外一個嘶啞的聲音:“冥海的妖人,你們可想到今日麼?姓鐘的你去將他們的面具摘下來,再把你那羣膿包的兵將都趕出去。”鍾致遠急忙照辦了,再看這三人三狼大叫一聲:“大丈夫死既死矣,何懼之有,但等冥王駕臨天下,爾等都成齏粉。”說完口吐黑血倒在巨蓮之中。牆外那人也是急了,忙跳了進來,一看這三人三獸都服了不知道什麼霸道的藥物已是不活了,一時搔首撓頭不知如何是好。

院中的晴兒和小紅連忙打量來人,見是一個面容猥瑣的胖大漢子,趕緊跪倒行禮,“英雄高義,救我闔府上下老小,我等雖粉身碎骨不能報之萬一。”鍾致遠也連忙抱着兒子跪在那裡,“原來是木系靈脩的大聖者駕到,鍾某這裡給您老人家磕頭了。”那大漢嘿嘿一笑,又不知如何是好了,也愣在當場。

這大漢正是阿酒,十三郎教了晴兒和小紅一句討便宜的話,心中美滋滋的,便商量着出手救人,阿酒卻是滿臉不樂意,非要自己追查那冥海的人的動向,他人的生死與他無關,十三郎威逼利誘下,阿酒也沒法子,本來十三郎也在牆外,但不敢出聲,怕讓晴兒和小紅聽見自己的聲音,讓阿酒壓低了嗓子來接口,順便把這場充英雄的大好戲送給阿酒,阿酒本來也想威風凜凜的審問敵人,然後再處死他們,沒想到敵人一看不敵,難以脫身馬上就死,阿酒也慌了,愣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

還是鍾致遠,不愧是當城主的人,馬上起身搬來太師椅請阿酒上座,這才試探性的問道:“不知聖者名號?這些妖人你可識得麼?”阿酒這廝愣愣的正想是不是該請十三郎出來,這下一步拌英雄又該怎麼辦啊?心中暗恨十三郎給自己找事,他倒貓了起來。正不知如何使好之際,卻見十三郎騎着貓兒來到後院,衝晴兒和小紅一笑,“小爺的咒語可好使麼?哈哈,這位聖者名號嘰裡咕嚕一頓吃,那是無敵於天下,敵人聞風喪膽的大高手中的大高手。”鍾致遠一聽什麼嘰裡咕嚕一頓吃,這分明是不想透露本來的名姓,倒更加尊敬起來,問起十三郎“這位小哥是?”

剛纔十三郎一聽阿酒沒跟自己商量就跳進去了,知道這蠢貨肯定急了,忙飛身回前院騎了老虎過來幫他扯謊圓場,一聽鍾致遠問道,這才抱了抱拳,“哈哈,鍾城主,久仰,久仰那個大名如什麼雷啊,哈哈,小的不過是一普通的獵戶,正在山間打獵,沒想到四天前遇到這位聖者嘰裡咕嚕一頓吃,這位聖者早就發現了這三個妖人的蹤跡,知道他們要對城主你不利,所以便假與我手讓我跟着苟都統前來報信,小弟按照一頓吃聖者的吩咐送兩位姑娘一句暗號便是‘好哥哥,好哥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這便是以往之事,中間小弟有不得已的苦衷還望城

主你見諒。”

鍾城主聽的將信將疑,但也不知如何是好,權當信了吧,不信也沒轍。所以也客氣的說:“小哥如此義氣,倒教鍾某汗顏了,來,來,上座,小紅,看茶。”又轉頭對阿酒說:“一頓吃大聖者,您老人家可有什麼吩咐?這妖人的來路您知道麼?”原來他認爲十三郎不過是個獵戶,這胖子可是靈脩中的大聖者,這是什麼身份,對他來說只有仰望的份,所以忙向阿酒巴結,誰知道阿酒這草包除了喝酒就不愛跟外人說話,倒一努嘴,衝十三郎道:“這小哥乃是我忘年交的好朋友,我們相識數日我卻發現他智計過人,咱們什麼事不妨跟他商量,這妖人我只知道是冥海來的,卻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十三郎一得阿酒的言語,馬上端正臉色,翹起二郎腿來,“這個嘛,鍾城主,你且去翻翻那三個人的口袋,看有什麼物件信函之類,小紅,你卻給小爺拿雞腿來,小爺肚中空虛也餓了,對了,這位一頓吃大聖主愛喝酒,你去拿幾壇酒來。”阿酒一聽酒字馬上來了精神,“是,是,這別的事小,喝酒可是大事,不喝酒怎麼能辦事,快去,快去。”小紅連忙去了,晴兒卻在一邊愣愣的出神。

不一會兒鍾致遠將三個人的包裹都拾掇過來,攤開了在十三郎和阿酒面前,只有幾百金幣,換洗的衣物,一塊腰牌,正面寫着“冥王驅使”背面寫着“萬死不辭”,再無他物,十三郎順手就把金幣抄起來揣在懷裡,“這是賊贓,小爺今天就沒收了,也是他們三個的報應。”還抓起來一把給鍾致遠,“來,來,城主,見面有份,這裡也有你的,不能我一個人黑下來了不是。”鍾致遠心頭大大的鄙視,這幾千幾萬也不在他眼裡,怪不得他說自己是獵戶,看來是真的;也不好不要捲了他的面子,也謝了收起來,又問道:“這三頭郎的魂石,二位可有用麼?我取了下來給二位。”十三郎一聽馬上答道:“那東西又不能吃,我們要他做甚,你喜歡拿了去吧,我只愛吃雞腿和牛肉。”他哪裡知道這魂石可是大大的好東西,裡面蘊含靈獸的修爲,若是這靈獸生前並未施展便死了,這裡面的靈力不知道有多少,給自己的靈獸吸取了,那簡直是省去好幾年的苦修,十三郎竟隨口就送了,忙向阿酒看去,看他的意思,阿酒是九階的妖獸,知道這東西有用,但是少主開了口了,更何況他身爲妖獸這種吸取其他妖獸力量的事他更是敬謝不敏,他更喜歡靈草奇石,所以也是點點頭,鍾致遠大喜過望,這事終於見到好處了,雖然前幾天愁腸百結,但是這一下得了八階魂石一塊,七階的魂石兩塊,這也可以彌補一下了。忙招呼衆家人上菜上酒,款待二人,晴兒在旁相陪,滿腹心事,看見阿酒喝的好不快活,突然想起一事,問起十三郎來:“你那個小獸帶木牌那個,它不是愛喝酒麼?怎麼不帶它過來?”

十三郎一聽,糟了

,要穿幫,忙嘿嘿一笑:“這廝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裡野去了,正喝的快活,你管他幹什麼?讓他自生自滅吧,哈哈,是不是?一頓吃大聖主。”說完捅了阿酒一下,阿酒也嘿嘿一笑,“是,是,他正喝的快活,甭管他,來,幹了。”說完又是一大碗酒灌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十三郎還未起身,晴兒便和小紅送來早飯,一看阿酒變回小熊貓的樣子了,忙問十三郎:“嘰裡咕嚕一頓吃聖者去哪了,昨天看跟你一起回來了?”十三郎望了望阿酒,隨口扯謊:“啊,這廝喝的高了,去了。”

“去了?去哪了?阿爹今天特意擺了百酒宴,各種各樣的名酒只爲招待他呢。”晴兒大爲驚訝這一頓吃竟然不辭而別。

十三郎還未答話,阿酒一聽百餘種名酒送上門來,衝口就說:“哪走了?沒有,你們頭前帶路,我隨後就到,今天還是老規矩,同歸於盡啊,哈..”這哈剛哈了一個字,就見十三郎殺人的目光遞了過來,自己也想起來現在還是小熊貓的樣子,完了,穿幫了。

晴兒卻跪了下來,“老前輩,我知道您脾氣古怪,不喜歡別人知道,但是還請您給我們指一條活路。”說完連連磕頭。

原來那晚她見阿酒喝酒的模樣跟他的小熊貓特別像,而且阿酒對十三郎又特別的尊敬,所以心裡暗暗猜測這阿酒應該是十三郎的靈獸,能化成人形的靈獸九階啊,這十三郎也應該是一位大聖者,而且歲數不小了,誰知道她完全錯了,阿酒不是他的靈獸,是他的屬下,他也不是什麼老前輩,就是個小夥兒。

十三郎一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這個麼,妹妹你快點起來,一頓吃聖者喜歡變成小熊貓,你看,讓他給你變一個。”這下露餡了,妖獸能化成人,人卻不能化成妖獸。阿酒還在那裝呢,“是啊,是啊,我就愛變成個小熊貓喝酒,這麼的開心,我老人家就愛這口。”說完又變成人樣。

晴兒一看她猜對了,更不肯起來,一口一個老前輩的叫起來,小紅也跪了下來,在旁邊老爺爺老祖宗的亂叫,十三郎一時氣的要瘋了,擡手給阿酒一個爆慄:“你這饞酒的廢物,現在帶累了小爺,今個你說怎麼辦吧?”

又伸手把晴兒和小紅都扶了起來,對二人說道:“你們兩個不能叫我老前輩,要叫我好哥哥,我不是老傢伙,你們把我叫老了。”阿酒也在一旁拍馬屁:“我們少主英姿勃發,正是青春年少,比你們大不了幾歲,但是卻是天下那個無敵手,敵人聞風喪膽的大高手中的大高手。”他也急了所以把昨天十三郎的話抄過來亂吹。

晴兒忙說道:“昨天敵人那般厲害,只怕過幾天又來一波,到時候萬一老前輩走了,我們還不是對手,請老前輩指條活路。”

十三郎白眼一翻:“什麼嘛,先叫聲好哥哥來聽聽。”

(本章完)

後記一不小心血珠魂石又見故人小爺扛起大王旗略有小成龜蛇當道臥五行大融合誤會自然祝福阿酒講故事另有其人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日薄西山後記相送略有小成靈咒自然祝福秘法融合再上路(本卷終)席間雜談又見盈兒又一宗又見盈兒北海少年(引子)戲弄你就瞧好吧小別又見應有意停車暫相問暴走的阿酒驚變笑盈兒歲月如酒近鄉情更怯笑盈兒另有其人猴哥與果實阿酒講故事舊事如煙七彩霓虹戲弄猴哥與果實十三郎的酷刑另有乾坤又見故人暫領妖魔蕩羣山秘法融合一不小心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聊閒誤會戲弄小別又見應有意纏繞生命果實暴走的阿酒飄渺難登三系法則屠戮殆盡不速之客小爺扛起大王旗殺雞焉用割牛刀自然祝福又一宗笑盈兒略有小成先聲奪人峰迴路轉憶傾城近鄉情更怯殺雞焉用割牛刀血珠魂石龜蛇當道臥席間雜談又一宗大聖者駕到血珠魂石另有乾坤峰迴路轉舊事如煙十三郎的酷刑驚了又驚五行大融合小爺扛起大王旗龜蛇當道臥不速之客你就瞧好吧笑盈兒舊事如煙聊閒席間雜談後記你猜我是誰除垢泉邊恭迎少主小別又見應有意你猜我是誰生命果實黑衣人
後記一不小心血珠魂石又見故人小爺扛起大王旗略有小成龜蛇當道臥五行大融合誤會自然祝福阿酒講故事另有其人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日薄西山後記相送略有小成靈咒自然祝福秘法融合再上路(本卷終)席間雜談又見盈兒又一宗又見盈兒北海少年(引子)戲弄你就瞧好吧小別又見應有意停車暫相問暴走的阿酒驚變笑盈兒歲月如酒近鄉情更怯笑盈兒另有其人猴哥與果實阿酒講故事舊事如煙七彩霓虹戲弄猴哥與果實十三郎的酷刑另有乾坤又見故人暫領妖魔蕩羣山秘法融合一不小心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聊閒誤會戲弄小別又見應有意纏繞生命果實暴走的阿酒飄渺難登三系法則屠戮殆盡不速之客小爺扛起大王旗殺雞焉用割牛刀自然祝福又一宗笑盈兒略有小成先聲奪人峰迴路轉憶傾城近鄉情更怯殺雞焉用割牛刀血珠魂石龜蛇當道臥席間雜談又一宗大聖者駕到血珠魂石另有乾坤峰迴路轉舊事如煙十三郎的酷刑驚了又驚五行大融合小爺扛起大王旗龜蛇當道臥不速之客你就瞧好吧笑盈兒舊事如煙聊閒席間雜談後記你猜我是誰除垢泉邊恭迎少主小別又見應有意你猜我是誰生命果實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