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十三郎訕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阿酒忙替他答道:“救人要緊,別理會這些俗禮,請,請。”幽谷客又告罪一聲,招呼沒被迷倒的弟子擡衆人坐好,灌下尋常解毒的藥,倒也頗見成效,都醒了過來,有的人醒了張嘴就罵:“這他媽的怎麼回事?”還有的人說:“這不愧是大智慧神宮,酒勁就是大,我剛喝了一口就醉了,太厲害了。”搞的幽谷客臉上一會發青一會通紅,訕訕着不知道說什麼好,又張羅着重新開席,前前後後的忙乎,倒忘了大家都是給他來慶生的,主人成了下人,忙不迭的解釋剛纔的事,立刻就有人不幹了,自己的靈獸帶着來喝酒,讓人給幹掉了?幽谷客又費了一番脣舌,勸說過後才答應種種條件,只爲了安撫衆人,等都招待妥當了,真是焦頭爛額,再回頭招呼十三郎這桌,發現三人是蹤跡全無,急忙趕到後臺,再看這幫唱戲的也不見了,大失所望,沒辦法又跑到前面來招呼客人,一面派出弟子去追十三郎他們,哪裡追得上。

卻說十三郎看幽谷客一轉身,立刻帶着阿酒和笑盈兒就往外走,幹大發和老董、老邵三人也急急忙忙的招呼手下弟兄跟着,偷偷摸摸的又從進來時那個小門出去,牽馬套車,也不等吩咐,知道大智慧神宮這地方不可久呆,衆人剛出了大智慧神宮立刻就變了樣,亂哄哄的叫囂着,一個個都神完氣足,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們也是去過大智慧神宮的人”,一點也不含糊,十三郎依舊帶着阿酒和笑盈兒在大車上坐了,指揮老董他們趕車向北方行去。

這回這幫嘍囉可是親眼見到十三郎大戰羣賊,前幾日他大戰天尊,他們不懂這裡面的關節,所以並不怎麼佩服,待見識了這十三郎一下打二十八個,不,是二十九個,而且個個手裡都拿着稀奇古怪的傢伙,這還了得?都爭先恐後的拍馬屁,十三郎此時倒臭屁起來,並不接口,裝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樣子,放佛在說“巴神的世界,你永遠不懂…”

車馬隊伍又走了一個下午,天將近晚,衆嘍囉安營紮寨,請十三郎住在最大的帳篷裡,十三郎卻把這帳篷讓給笑盈兒,和阿酒就跟這羣人一起都睡在樹林裡,晚上睡不着覺,十三郎就來捅咕阿酒,阿酒睡眼惺忪的答應:“別推我,我正在飄呢,你看這雲彩,看這日頭。”十三郎過去就是一個小勾拳,打在他肩膀上,阿酒睜眼一看,漫天的星星,那有什麼太陽,撓撓頭嘿嘿傻笑:“少主,這不睡覺你幹什麼,明天還要趕路呢?”

“我問你,那些個寶劍都怎麼做的?你會不會做?”

“我會不會做?我要是會做,早就做他一萬把,帶着弟兄們殺進冥海去,給聖主報仇,再說這種事情我也不在行啊,還得回山上讓靈長老和獨角蜥他們兩個幫忙。”

“你不會把那些寶劍都拿了去?掏出來一個給我。”十三郎

說完也不等阿酒往外掏,就拿起當初搶嚴志強的那把奪了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發現這七顆魂石分別是金木水火土風雷,十三郎想也不想就摳掉了木系和火系的兩顆魂石,把白天偷偷藏起來的魂石鑲上,這寶劍的氣息立刻強烈起來,十三郎高興的大叫:“好,好,你看,這本來是廢鐵一樣的東西竟然好像要自己跳起來傷人一樣。”阿酒也感覺到這寶劍果然變了,急忙又把白天得自於霧玄鴉的那把也拿出來,把上面金系的魂石也摘下來,遞給十三郎,十三郎眼珠亂轉,忽然想起當初殺那隻獅子時的魂石還有一顆,也是九階的,又拿了出來,紛紛替換上,這寶劍的氣息又比剛纔暴漲了兩倍,十三郎興起處,揮起寶劍向對面打去,這靈力竄出,僅僅比他的五行大融合稍遜一籌,阿酒也跳了起來,搶過來把玩,這邊的響動,早驚動了衆人,衆人都紛紛起身,十三郎急忙撒謊:“我不知道怎麼了,睡不着了,你們都睡你們的,誰也不許起來。”衆嘍囉兵聽了,正中下懷,還真怕這位主子又想出什麼新奇的花樣折騰他們呢,都又倒頭睡覺。

十三郎拉着阿酒又走出一里多的路,才又揮舞寶劍,雖然全不成章法,但是呼呼聲響,威勢逼人,十三郎撫摸着寶劍喃喃的說:“現在只差一顆水系的九階魂石,一顆風系一顆雷系的,如果都鑲嵌其上,那個什麼大天尊也不是我的對手,怪不得師父說將來是玄宗的天下,難道師父以前就知道有這樣的東西麼?”

阿酒聽了也不知所以然,心中暗自思量哪裡能遇到風雷系的九階妖獸,水系的魂石萬壽山莊就有一個,是當年巨靈蛇留下來的,他這邊想的出神,也沒聽到十三郎在說什麼,正在這時,就見對面一隻白熊急衝衝的奔了過來,上面端坐一人,衣衫破爛,好像還受了傷,趴在熊背上一動不動。

十三郎和阿酒一看有人來了,急忙蹲進草叢之中,說來也巧這隻白熊慢慢走過來,偏偏就停在十三郎和阿酒藏身的草叢前,這隻白熊停下來說:“主人,別再趕路了,你休息一下吧,不然沒等到大智慧神宮,我怕你就堅持不住了。”熊背上這人跳了下來,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我就是死也要把消息帶到爹爹那裡去,正好衆人都在給掌教過生日,不然到的晚了,他們都走了,我去找誰來救師伯師叔他們,連師哥師姐也是性命不保啊。”十三郎蹲在草叢裡聽着,心想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啊?莫不是我認識的人?

白熊嘆了一口氣:“那你也歇歇吧,咱們歇一會再上路,明天早上肯定能到,他們肯定都還沒走呢。”這人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只有這樣了,這一路上可苦了你了,要是四哥在就好了,可惜他不知道在哪,本來我也想去萬壽山求救的,但是咱們上不去啊。”十三郎聽到這句,心中一喜這人難道竟是易心雅麼?

這小丫頭好長時間不見,可不知道又怎麼了,急忙扒開草葉,藉着月光一看,正是易心雅,只是這小丫頭衣服也破了,面容憔悴,不像那時候那般俏麗,心中忍不住先自憐惜一番,這麼好的孩子,怎麼搞的。忍不住跳過去一把把她抱住,伸手蒙上她的眼睛:“抓住你了,看你往哪跑。”

哪知道易心雅此時已是驚弓之鳥,掙扎着大叫:“小白,你快走,別管我了,只要見到我爹,告訴他怎麼回事,我死也值得了。”待聽到白熊並不動彈,又連聲催促:“快走啊,別管我,別管我,我的話你不聽了麼?”白熊卻能看見是十三郎撲了過來,並不是敵人,所以又趴在地上:“你的四哥來了,我還走什麼?”

十三郎哈哈一笑,“好妹子,怎麼?你是來看我的麼?嘿嘿”說完這話把手鬆開,易心雅聽到十三郎的聲音,好似冬得貂裘、夏飲冰水,急忙回過頭來,看真是十三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四哥,我以爲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十三郎又是抱又是拍的,哄道:“我這不是好好的麼?怎麼再也見不到我了呢?”易心雅一推他:“到這時候你還開玩笑,我說的是我見不到你,是我差一點就…”說到這又緊緊的抱住十三郎,好像不抱緊了他就會飛走了一樣。

十三郎只得由着小丫頭這麼抱着自己,雖然也知道這分外的不雅,但是一來這裡就一個白熊,一個阿酒,並無外人,二來這臭小子這幾天聽戲聽戲,聽得情竇初開,前些日子抱着笑盈兒走了一路,正想再來一個美人,軟玉在懷,所以也沒要求她撒手,易心雅穩定了一下情緒,嘴裡說話,手卻還是牢牢的抱着十三郎,“我還沒到大雪山,就看見一羣黑衣人押着我們師門上下二百多人,連人帶靈獸的都押着往這邊來,我一看之下就過去動手,哪知道這羣人個個都拿這一柄能變化的寶劍,我打不過他們,大師伯就叫我快逃,讓我來給爹爹送信,讓他央求大智慧神宮的人幫忙救我們大雪山一脈,我晝夜不停的趕路,實在是累的不行了,哪知道在這裡碰到四哥你,天可憐見,我們師門終於有救了。”說完,頭向十三郎靠了過來,緊緊的貼在他胸膛上,放佛這天塌下來她的四哥也有辦法解決。

十三郎的鹹豬手抱着易心雅也有點酸了,但是無奈這小丫頭就是不鬆手,他正要換個姿勢,所以這手伸的動作有點大,碰了易心雅的腰一下,易心雅心裡一喜,但是臉上卻是通紅:“四哥,你幹什麼呢,人家纔剛見到你,你就動手動腳的,你彆着急,等明天見到我爹爹,你跟他提了親..”說到這句聲如蚊吶幾不可聞,臉更深藏在十三郎懷裡,十三郎也愣了,什麼跟什麼啊?

哪知道笑盈兒卻從對面的一個草叢裡跳出來,指着十三郎和易心雅就喊:“半夜三更的,你們還要不要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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