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愛一人可否
美人吸引男人的目光的方法有很多種,不過,萬法歸一,無論怎樣改變形式,其本質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露。肉隱肉現就是最好的形容。現在這個社會浮躁佔了主流,人們已經不再滿足衣服本身的好壞,在追求好的同時也不能忘了少,甚至有的時候少比好更加重要。
用的布料越少,身體被遮住的越少,露出的肉越多就越能吸引人們的目光,雖然這些目光中有讚美、鄙夷、嫉妒、侵略不一而足,不過她們可不管這些,只要是目光總是好的。就好似一句古話:不管是黑貓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現在的話就是不管是讚美還是鄙視,只要能夠吸引住人們的那就值得驕傲。
方青也是這個時代的人,達不到古人那種非禮勿視的境界,說到底方青只是個俗人,所以很多情況下方青也不能免俗。走在大街上,到處是白花花的肉,不看的話豈不是很浪費?
幸好,身邊的兩個女人只顧着說話,完全將方青這個大活人忘了,因此方青有足夠的時間來欣賞這些肉,當然在欣賞的同時心中也難免會評頭論足一番。哪個皮膚好,白皙水嫩;哪個身材棒,凹凸有致;哪個臉蛋正,玉面玲瓏。
不知道是現在人的審美觀降低了還是古人吹牛,那所謂的“秀色可餐”根本就不可信,看了一路的美女,方青非但沒有覺得飽,反而越來越餓了。終於,在路過一家餐廳的時候,方青的肚子揭竿起義了,“咕咕”的叫聲就是它反抗的口號,飢餓的感覺就是它戰鬥的武器。
無奈的看了一眼旁邊仍不知疲倦的兩個女人,方青搖了搖頭開口道:“很抱歉打擾了兩位美女的雅興,不過在這之前兩位能夠聽我說一句嗎?”
聽得方青開口,蘇淺和郭香香都暫時停止了說話,轉過頭來看向了方青。不知道是哪個豬頭說的,被美女注意的感覺很好,反正方青是從來沒感覺到過。當然,現在也不例外,從她們兩個人的目光中方青能看出她們的不滿、不耐和不善。
尤其是郭香香,那灼灼的目光似乎要穿透方青的身體,如果目光能殺人,那麼方青現在早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有什麼話趕緊說,別打擾我們的興致!”對於方青的插話,郭香香很是不滿,因此說話的口氣很冷,聽在耳裡,寒在心裡。一個不好就要打噴嚏的。
“香香不要這麼兇嘛,我知錯了還不行嗎,再說了,你們這麼就沒搭理我,也算是小小懲罰了我一下,就原諒我吧。”
“哼,原諒?”郭香香很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繼續道,“如果這也叫懲罰的話,那麼世上就沒有那麼多的刑法了。做錯了事?沒關係自己蹲到小黑屋裡反省兩天就行了,那樣的話整個世界豈不是亂套了,殺人放火豈不成了家常便飯?反正又不會判死刑,頂多反省一兩天就行了。”
不就是跟小姑娘開了個玩笑嘛,怎麼又跟殺人放火扯上關係了,至於嗎?芝麻大的事非要弄成西瓜,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喝醉酒喝傻了,留下了後遺症,不行,得找個時間把她送到醫院去做個全面檢查。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像你這樣推卸責任,妄圖逃脫懲罰的人更加要嚴懲不貸。”推卸責任?天大的冤枉啊,什麼時候推卸責任了?這可是污衊啊!而且這話因該是蘇淺說的吧,怎麼從郭香香口裡說出來就感覺這麼彆扭呢?
見方青一直沒有說話,郭香香頓時火冒三丈,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也提高了三分:“想什麼呢,跟你說話聽見了沒有?”女子特有的尖銳之音像是一柄利劍刺進了方青的耳膜,隨着耳邊一陣嗡嗡的迴響,方青連忙回過神來,拾掇了分散的心思。
“你想謀殺啊!這麼高的聲音,耳膜差點讓你震破了!”被人在耳邊這麼高聲的叫喊仍誰都不會有好心情的,因此方青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幾分的不滿。
“聾了好,反正你長着耳朵也不用,浪費。”方青汗,怎麼又更浪費扯上了?
“至於嘛,不就是想了一些事情,心思稍微有點開小差,沒聽到你說的話嘛。”
“至不至於不用你管,只要我覺得有必要就行。”想了一會兒,郭香香繼續道:“這樣吧,給你的懲罰,回去再說,現在說說你剛纔想要說的事兒。”蠻不講理到了這種地步也算是絕無僅有了,看來郭香香的腦子真的出問題了,以前就算她要欺負方青也總會拿出一些像樣的理由出來,哪像現在這樣毫不講理的。
嘆了口氣,方青指着那家餐廳道:“出來了這麼久,跑了這麼多路,實在是餓得不行了,也累得不行了,要不咱先去補充一下能量?”郭香香這才知道方青要說的是什麼事兒,原來是餓了,想要吃飯啊!剛纔一直沉浸在購物的瘋狂之中,出了商場兩個人又興奮得像只小鳥一般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現在想想還真有點餓了。
郭香香下意識的摸了摸耗扁了的肚子,同意了方青的請求,不過轉念一想,方青還是個戴罪之身,剛剛說要回去在收拾方青,只是稍稍做點表面文章,讓方青在心裡先感恩戴德一番。眼珠一轉,一個計策便已經在心中形成,只見她開口道:“既然大家都餓了,那我們就進去吃點東西吧。”
方青剛想高呼萬歲,還沒來得及出口呢,一句話將方青沸騰的心打回了谷底。
“介於方青同學今天的惡劣表現而造成了嚴重的後果,所以方青決定待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只能吃白飯不準吃菜喝湯!”
“什麼?”方青差點跳了起來,這種懲罰也太恐怖了吧!光吃白飯,就算了,可是還要對面着各種美食的誘惑而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爲所動,是不是太難了點?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啊!古時處決犯人的時候還要讓他們在前一晚吃頓好的呢,俗話說是斷頭飯。
可是現在,方青連吃一頓美餐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天吶,方青到底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罪啊,讓香香這個野蠻的女人這麼***方青!
“不是說回去在算賬的嗎?你這是耍賴,不服!”
“不服?”
“是的,反對這樣的判決!”
“反對無效!”
“我要上訴,要求重新判決!”
“上訴駁回!按照原判決不變!”
“你……”方青現在有種拿刀子捅人的衝動,若不是對方是方青姐姐,方青一定會將她千刀萬剮,以瀉方青心頭之恨!見方青自己說不過香香,方青只能將目光轉向蘇淺尋求幫助了。好在,這次蘇淺站在了正義的這一方。
“算了吧,什麼事兒回去再說吧,現在是在外面,被人看了不好,再說了他可是你弟弟,我們就給他留點面子吧。”
“面子?”郭香香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對,是憤怒。方青從來沒有見過郭香香這種神色,那是一種真正的氣憤和厭惡,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只是方青好像沒做什麼事兒啊,她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難道只是因爲方青戲弄了一下那個銷售小姐?可是,這頂多只能算是一個玩笑,誰都看得出來的啊。難道是郭香香見到突然出現的蘇淺,覺得很是不爽?
“你認爲他還要面子嗎?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看到稍有姿色就想蒼蠅一樣圍了上去,戲耍一番,他把我們女人當成什麼了?玩具?”
“正因爲他是我弟弟,我才更加生氣,別人就算了,那種人我還懶得搭理呢,可是他,我的弟弟,居然也是這種玩弄感情的人,我實在是不敢相信,我對他很失望,爲什麼,爲什麼男人都是這個樣子,女人就該被男人玩弄嗎?”
說到最後,郭香香已經有了哭腔,從最開始的憤怒到現在的傷心,方青看在眼裡,也知道了她爲何會這麼生氣。原來,郭香香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活躍都是假的,她根本沒有完全從傷心中走出來,只是單純的將這些傷感壓在了心底。可是,這些感情是不能太過壓抑的,就像是彈簧一樣,越是壓,其反彈之力也就越到,直到再也壓抑不住的時候,它爆發了。
而引起它爆發的引火線就是方青,如果方青今天沒有戲弄那個銷售小姐,也許郭香香還會將這些傷感壓得更久,只是這樣一來,以後的爆發可能會更加恐怖,同時她受到的傷害會更大,也許現在爆發出來也不算壞事吧,至少,方青已經瞭解了郭香香此時的心情,以後,方青會更加註意,幫助她走出這個困境,讓她真正的開心起來。
想到這裡,方青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好了,我知道了,接受懲罰,我們進去吧。”方青早就應該知道,痛失雙親對郭香香來說,絕對不是一笑了之的。
經過蘇淺的安撫,郭香香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於是我們三人走進了餐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細細算起來,除了吃飯的一個小時,今天一天花在逛街上的時間竟然達到了整整七個小時,難怪方青的雙腿現在已經沒有了知覺,只是依靠着本能慣性機械的擡起、放下。
剛剛走進小區,便看到兩個人在門外鬼鬼祟祟的徘徊着。難道是家裡遭賊了?這是方青的第一個念頭。蘇淺走在最前面,但是她卻沒有注意到那兩個人,方青見勢連忙一把抓住了她,並示意她朝那邊看。
蘇淺一看也是嚇了一跳,臉色都有些不自然了,朝方青身邊靠了靠,小聲道:“是賊嗎?”
“不清楚,但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看樣子是在等人。”
“等人?不會還有同夥吧。”蘇淺吃驚得捂住了小嘴。
“有可能,不過看他們的衣服好像是某個公司的工作服,只不過我也不敢肯定,如果真的是員工那他們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們,而且現在很多犯罪都是披着外勤職工的外衣犯案的。”看着那兩個人在門外來回走來走去,似乎很着急,其中一個人還不時的看着表,這更加讓方青不敢妄動,同時對他們還有同夥的猜想有肯定了幾分。看樣子這兩個人是把風的。正當方青準備悄悄報警的時候,郭香香突然從後面湊了過來。
“姐,小聲點,家裡遭賊了。”蘇淺拉着想要上樓梯的郭香香提醒道。
“遭賊,不會吧?”郭香香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現在的賊擔子也太大了吧,太陽還沒落山呢,他們就開始行動了。”
“是真的,不信你看。”見郭香香不相信,蘇淺指着門口的兩個人向她證實道。郭香香順着蘇淺所指看了過去,驚咦了一聲。
“這兩個人不是來送牀的嘛。”
“送牀?”
“送牀?”方青和蘇淺兩人同時驚叫。
“是啊,你們看他們的工作服不就知道了。”聞言,方青重新打量了一下那兩個人,還真是。
“還真的是耶。”蘇淺也看出來了,笑着說道,同時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看到兩個女人已經放鬆了警惕,方青不得不再次開口提醒。
“別急,先想一下,如果他們真的是來送牀的,那他們怎麼不打電話通知我們?就這樣在外面等豈不是浪費時間!”被方青這麼一提醒,兩女立刻覺得有理,不禁又有些擔心起來。
看來只有先報警了,真沒想到方青家居然也會有遭賊的一天。以前看到新聞報道,某個小區的某個家庭遭到小偷的光顧總是覺得不以爲然,認爲這些離方青都很遙遠,畢竟從小到大方青還從沒有因爲失竊而煩惱過呢。這也是所謂的病不在己身不覺得痛吧。
方青拿起了手機,準備先報警。看到手中的手機,方青腦子裡一道奇光閃過,電話,對啊!郭香香不是留過電話在那裡嘛,同樣的香香也有那邊的聯繫方式。打個電話過去一問,不就能夠確定這兩個人的身份了嘛。
方青趕緊將想法對郭香香說了,並讓他把手機拿出來看一下商場的聯繫電話。“是啊,這麼簡單的問題我怎麼沒想到呢。”因爲你笨,方青心中暗道。
“咦,關機!”郭香香拿出手機後一看,手機居然是沒電關機了。這下方青明白了,就算那兩個人真的是來送牀的也沒法聯繫我們的原因了。
“呵呵,本來早上想要充電的,可是一眨眼就忘了,在商場的時候還有一格電呢,誰知道它這麼撐不住啊,真是個沒用的廢物,明天去重新買只。”郭香香一邊說一邊將手機收了起來似乎害怕方青一個控制不住就要爲手機是問,不過另一方面她又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手機身上。真不知道她是擔心手機還是看它不爽。
不過郭香香的擔心也不是完全不必要的,至少在剛纔有一刻,方青差點就要控制不住將郭香香手中的手機搶過來狠狠的發泄一番。這該死的手機什麼時候掉鏈子不好,非得現在。不過在關鍵時刻,方青還是忍住了。
差點就中了郭香香的圈套,她故意將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手機上,就是爲了引誘方青跳進圈套,正好將她的手機分解了,然後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買一隻新的了。見方青沒有摔她的手機,郭香香的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失望,這下子方青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想了,看來香香還真打算借方青的手將她的手機毀滅啊。
這招借刀殺人果然是狠辣。
嘿嘿,不過既然被方青發現了,那麼也就註定郭香香到頭來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唉,算了算了,不管你對你的手機判以什麼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聯繫商家,問一下他們到底有沒有派人過來。”
“可是我的手機沒電了,電話號都在手機裡記着呢,我也沒辦法啊。”聽了郭香香的話,方青真的是無語了,看來不是她的手機掉鏈子,而是她本人掉鏈子,明知道手機隨時都有可能關機也不把電話號碼先記下來,看來方青只有再回去一趟確認一下了。
“電話號嗎?這裡有,走的時候隨便拿了一張名片,沒想到還真用上了。”說完,蘇淺將名片拿了出來。方青又按照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問了一下情況。沒想到那兩個人還真是外勤人員。因爲郭香香的手機一直打不通,所以便讓那兩個人先暫時在外面等會可是沒想到他們這一等就是大半個下午。
收了手機,方青狠狠的瞪了郭香香一眼,示意她:都是你惹的禍,要是下午就回來不就沒這些事了嗎。見方青瞪她,郭香香沒有回頂過來,只是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似乎在說:人家已經知錯了,下次不敢了,你就原諒我吧。
還有下次?沒了,沒了。沒辦法,就算方青再不願意,也只有硬着頭皮上了,畢竟日後與那牀朝夕相處的是方青。說句不好聽的,就算現在兩女拍拍屁股走人,方青也沒辦法,爲了晚上不再睡矮牀,爲了方青的身體健康,方青來到了門前,向他們解釋了一番爲什麼回來這麼晚。
幸好,這兩位老兄是明白事理的人,聽了方青的解釋後都表示能夠理解,其中一個拍了拍方青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哥們,你是好樣的。那兩位老兄將牀擡進了屋子後便離開了,甚至連水都沒喝一口。瞧見他們遠去的背影,方青不得不感嘆,現在像他們這般敬業的人已經不多了,哥們佩服你們。
啊!終於能夠睡***了,方青一個魚躍倒在舒適的大牀上,面朝天,呈大字型躺在牀上,感受着柔軟的舒適只覺得全身都放鬆了下來。累了一天,現在躺在這麼舒適的牀上,不知不覺中方青的眼皮開始沉重了起來,昏昏欲睡的感覺讓方青忍不住合上了雙眼。
昏昏沉沉中突然覺得鼻子有些癢,忍不住想要打噴嚏,就在方青長大了嘴巴的時候,突然鼻子一緊,便覺得呼吸困難,而那個噴嚏也是胎死腹中了。
“你幹嘛呢?”睜開了眼睛正看到蘇淺伏在方青身邊,而方青的鼻子正是被她捏着。綢緞般的長髮垂直而下,髮梢掃在方青的臉頰,癢癢的,麻麻的,方青猜剛纔她就是用頭髮在方青鼻子前撓癢的吧。
“嘻嘻,這麼一會就睡着了真是頭豬。”蘇淺笑着鬆開了捏着方青鼻子的手。
“還不是被你們害的,今天一天走的路比過去一個月的都多,剛眯了一會兒你就來捉弄我,你個沒良心的。”
“得了吧,你看我和香香兩個女人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嬌氣。”蘇淺沒好氣的白了方青一眼,俯***子在方青身邊躺下。
“男人怎麼了?又不是鐵打的,都說‘女人逛起街來就是是個超人’現在我算是深有體會了,什麼超人啊,簡直就是一臺永不疲倦的機器。”方青反駁着蘇淺的話。
“是嗎,那照你這麼說女人都是機器,那男人是什麼?機油?”
“我就是打個比方,有你這麼挖根刨底的嗎。”方青沒好氣的對着身邊的蘇淺道。
“那我也是打個比方唄。”
“行,算我說不過你。”
“本來就是嘛。”蘇淺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看得方青牙癢癢的。隨即一想,一張牀上,一對男女,如此曖昧的場景不談情說愛反而磨嘴皮子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她的溫柔似水,讓方青幸福得快要融化,她的刁蠻活潑,讓方青在享受到了拌嘴的快樂,她的可愛無敵,讓方青忍不住心生愛憐,想要好好的把她呵護。特別是在方青失意的那段時間,她的溫柔,她的體貼讓方青感覺到了溫暖和幸福。
然而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方青卻一點行動和表示都沒有,如果方青是一個女人,方青會有何感想呢?對於方青長時間的沉默,蘇淺沒有絲毫怨言,她甚至想盡辦法讓方青開心。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如果方青再不抓住,恐怕老天都不會放過方青。
“喂,傻傻的發愣,想什麼呢?”見方青長時間的沉默,蘇淺搖了搖方青的手臂,問道。
“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蘇淺來了興致,側過身來看着方青。由於本來就是緊挨着躺下的,現在她這麼一側身,豐滿的胸部正在抵在方青的手臂上,感受到那飽滿的溫軟,方青心中不禁一蕩。好爽!
由於不想離開那溫軟的擠壓,方青沒有側身,只是將頭側了過去,看着她的眼睛,黠笑道:“我在想,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擠在一起躺在同一張牀上,會發生什麼呢?”
“會發生什麼?”蘇淺疑惑的蹙起了眉頭,兩秒鐘後突然反應了過來,尖叫道:“你要死啦!”說着身子連忙往後撤,便要逃離開溜,只不過方青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方青一個翻身,手一勾便摟住了她的纖腰,用力一拉同時腰上用力一蹶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嘿嘿,着急去哪兒呀,夜還長着呢。”方青抽出一隻手來,撫摸着蘇淺光潔的臉頰調笑道。被方青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蘇淺不停地用手敲打着方青的胸膛,叫道:“你……你幹什麼,快放開我,臭流氓。”
看到蘇淺害怕的樣子,方青心中一樂,同時又生出捉弄她的心思。“不要怕嘛,我會憐惜你的。”說着方青在她的額頭淺淺一吻。被方青這麼親暱的動作嚇了一跳,蘇淺的小臉騰的紅透了,眼睛緊緊的閉着,捶打在方青胸前的手也停了下來,她似乎已經放棄反抗了。
嘿嘿,這樣就投降了,方青還有絕招沒使出來呢。見蘇淺已經放棄了反抗,方青也就失去了繼續捉弄她的興趣,畢竟方青不是真的想要對她作出那種事情。那嬌豔欲滴的紅脣,在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澤,讓方青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就在方青準備俯***子吻上那片紅脣的時候,一個閃閃發光的水珠從蘇淺的眼角滑落。
“我只是想戲弄一下你,沒那個意思的,看到你哭,方心慌的要命,你不要再哭了好嗎?”方青現在只想讓她不哭,就算開出再離譜的條件,也會頭腦一熱的點頭的。
“那好吧,看在你如此誠懇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但是以後你可千萬別再開這種玩笑了。”
“一定,一定,我再也不敢了。”
“那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蘇淺停止了哭泣,招手讓方青過去,示意有話對方青說。方青不疑有它,湊過身去問道:“什麼事……啊!”方青還沒說完便感覺腹部一股大力傳來,等方青反應過來時,方青已經從牀上跌落了下去。
“哈哈哈,叫你戲弄我,活該!”蘇淺黠笑着看着四腳朝天的方青,嬌笑着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