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情況就是江文昊被甩在了外面,而巨蟒剛纔的大尾巴已經漸漸的形成了一個圈的形狀,一旦要是被它鎖緊,我們所有人無論怎麼掙脫都是逃不開這種束縛的。
一條平常的蟒蛇就可以輕易的捆死一頭壯牛,何況眼前這隻巨大的傢伙?我們這羣人也就是季博體型壯的像頭牛,其他人輕輕一使勁勒就掛掉了。
“啊!”
我旁邊的上原.空美突然大叫了一聲,我急忙回頭一望,這妮子竟然不見了!
靠!
中計了!
敢情這大蟒蛇並沒有想直接勒死我們,而是想聲東擊西,將我們逐個擊破!
媽的,我是真的服了,之前的時候和野狗、狼羣打架也是,這荒島上的生物智商都這麼高嗎?我極度懷疑諸葛亮生前是不是來過這邊傳授過兵法?
不然這羣畜生都這麼聰明?
此時上原.空美已經被巨蟒的尾巴捲了起來,直接送到了嘴邊!
“啊!奧尼桑,快救我!啊!”
上原。空美此時的聲音已經尖叫的嘶啞了,這種被放在巨蟒嘴邊的感覺真的是想也不敢想的。
我二話不說舉起獵槍對着這蟒蛇的身體又是一槍!
爲什麼不打腦袋?
我可沒有那麼準的槍法,如果真的走火打到了蟒蛇腦袋旁的上原.空美可怎麼辦?
這巨蟒雖是有鱗片做保護,但是這次不知道爲什麼我的槍子兒似乎奏效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我旁邊傳來了田夢靈大聲的叫喊聲,這妮子此時正拿着我的朴刀在瘋狂的刺蟒蛇的身體!
原來不是我的子彈奏效了,而是這癢癢撓似的攻擊惹到了蟒蛇!
不過我現在就有些奇怪了,我撿的這朴刀硬度這麼高?難道比這獵槍的子彈還要厲害?這麼堅硬的蛇皮都能撼動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將獵槍塞到了身後於凌飛的手中,在衆人疑惑的眼光中迅速的衝到了田夢靈的身邊,舉起了朴刀狠狠地刺向了蟒蛇的身上。
呆住的衆人終於有了反應,都紛紛蹲下身子撿石頭,瘋狂的扔向巨蟒。
這巨蟒雖然皮硬,但是經不住大家這麼多石頭的打擊,已經在嘴邊的上原.空美直接被巨蟒甩了出去,這妮子直接被扔進了小溪中。
而我們就更慘了,這巨蟒扔掉了上原.空美,自然就解放了尾巴,衝着我們這羣聒噪的人直接甩了過來。
這尼瑪直徑高達一米多粗的蛇身誰受得了?我們這羣人直接被一股腦甩了出去!獵槍也被於凌飛扔了出去。
情況不容樂觀,但是目前我們這羣人真的是沒辦法去面對這麼大的一個生物了。
人類還是太天真,如果沒有那些科技產物,你拿什麼和大自然、動物們做抵抗?
巨蟒興許是看出了我纔是這羣人的引領人,它直接尾巴一蜷,將我從人羣中緩緩的捲了起來。
“秦銘!秦銘!”洛詩婧絕望的趴在地上瘋狂的哭喊着我的名字,葉婉兒也是不住的衝着巨蟒扔石頭。
我們這一側的江文昊、季博、上原.空美早已經倒地不起,不知道是死是活,只剩下了八個能動彈的人,而我現在還被巨蟒的尾巴纏在了半空中。
我這輩子第一次被巨蟒的身子纏住,我也終於能理解剛纔上原.空美那種痛苦的感受了,這種胸膛被壓扁至將要窒息的感覺使我頭暈腦脹,想要嘔吐,但是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我雙手上還拿着那把朴刀,現在我僅存的力氣一定要握住這最後的希望。
這巨蟒似乎覺得解決掉我,其他人也就好弄了,在衆人的哭喊聲中,我直接被巨蟒送進了口中,但是我手裡還拿着朴刀,這巨蟒只能調整角度將我橫着放進去。
巨蟒的血盆大口已經張口,這蟒蛇難道是橡皮膠做的?這頭明明只有我兩個大,爲什麼張開之後達到了三四米長?
彈性這麼好的嘛?
望着那黑黢黢的蛇口,我一定要找機會,他媽的,之前雖然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但是下面洛詩婧和葉婉兒淒厲的慘叫聲讓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不能像之前一樣等死了,我身上可是還揹負着這麼多人的命,洛詩婧二女的聲音給了我極大的鼓舞。
我雖有點不要臉,但這可能就是愛情吧......
這長蟲想必是跟我們玩夠了。損失了一隻眼已經很火大了,看來要先拿我來打打牙祭了。
巨蟒不緊不慢的將我靠近了它的嘴邊,我望着它龐大的嘴內側,狠了狠心,直接奮力跳進了巨蟒碩大的嘴中!
“秦銘!”
“我靠,你小子他媽瘋了嗎!”
“聖母瑪利亞保佑......”
洛詩婧她們都瘋掉了,在他們眼裡可能覺得我這人腦子有問題,這生死關頭直接不要命的跳進了巨蟒的口中。
我自然沒有這麼無腦。
巨蟒表面雖是沒有任何的破綻,渾身都穿着堅硬的鱗片“鎖子甲”,但是這傢伙的嘴中不可能這麼硬了吧?
既然外部攻不破,那我就從巨蟒的身體內部下手!
我站在巨蟒的口處用朴刀撐住了這畜生的大嘴,它口腔裡面傳出了陣陣腐爛的腥臭味兒,這食肉動物的口氣是真的噁心,我現在都有些反胃了。
“秦銘,你他媽快出來,不然......”海大富在身後一直不停的喊我,鑑於這巨蟒的威壓,他也不敢輕易的向前,只能站在遠處不停的吆喝。
只是接下來我再也聽不見海大富的聲音了,在我提起朴刀的那一刻起,我直接被巨蟒吞進了口中!
我幹恁娘啊!
我這剛抽出了朴刀準備刺,巨蟒直接就將我吞了進去!
此刻我只覺得周圍的光漸漸都沒有了,直到巨蟒合上了它的嘴巴,我也被滑溜溜的蟒蛇唾液拽進了它的嗓子眼。
剛纔巨蟒用尾巴纏住我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再加上這巨蟒十足的口臭,我直接癱軟在了它的巨嘴中。
滑溜溜的粘液沾滿了我的身體,我剛纔還天真的以爲我能一朴刀刺破它的嘴巴,但是現在我根本站不起來,狹小的空間使我和朴刀緊緊的擠在了一起,我只能簡單的活動一下胳膊,腿是根本動不了的。
他媽的,難道今天就是我秦銘的忌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