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軒找來紗布將朱菲雪受傷的手腕好好包紮住,隨即躺進被窩裡,將朱菲雪輕輕抱進懷中,儘量用自己身體上的熱度去溫暖她。
距離如此之近,唐振軒看着朱菲雪昏迷的容顏,因爲發燒臉頰而泛起淺淺的紅暈,在白皙的頸脖襯托下,顯得異常嬌美動人。
唐振軒感覺喉嚨有些發緊,他嚥了一口口水,頓時在心中責備自己,隨即他轉過視線,不敢再看朱菲雪一眼。
夜裡唐振軒一直沒有睡去,時不時用手試探朱菲雪的額頭,直到不那麼燙了,他才昏沉睡去。
翌日清晨,風停了,雨也停了。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像金線一般投射進來。
榻上的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仍舊在睡夢中,睡眼安詳。
朱菲雪眉頭微微皺了皺,她慢慢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一張男人的面孔,隨即大叫出聲。
“啊——”
被朱菲雪這麼一喊,唐振軒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朱菲雪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下一件胸衣,立即用被子裹住自己,更是拼命大叫:“啊——色郎,流盲!”
被朱菲雪這麼一喊,唐振生徹底清醒過來,他隨即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即下榻穿好衣服,解釋道:“喂,你先不要叫,你別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絕不是趁人之危。是昨晚你昏倒了,發稿上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你有事才這麼做的,絕非有意輕薄你。”
“完了,這下完了,什麼都被你看光光了,以後我還要怎麼做人呢。”朱菲雪說着便要哭起來。
唐振軒立即勸慰道:“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兩個本來就是夫妻,即使發生什麼也屬於正常的,不是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朱菲雪抓起榻上的枕頭就朝着唐振軒砸過去,手腕卻是猛地一疼,才發現自己手腕受傷了。
唐振軒立即說道:“你不要亂動,你的手腕的傷口剛剛癒合,小心再次裂開。”
朱菲雪冷靜下來,擡起手腕看了看,想起來昨晚的事,原來手上的疼,是被罐子的碎片割傷了。
唐振軒沉吟片刻,臉色略微有些內疚道:“喂,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笨呢,即使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也不用割手腕以死明志吧。如果你是清白的,結果你死了,有什麼用呢?”
朱菲雪聞言,看了看唐振軒,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唐振軒是以爲自己要證明清白,以爲自己要割腕自殺。朱菲雪心中暗自一喜,既然唐振軒認爲自己是要自殺,她何不來個將錯就錯。
朱菲雪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些,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道:“誰讓你不相信我,我都解釋那麼多遍了你還是懷疑我,我只有這麼做纔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有句話叫做,士可殺不可辱,那樣的壞名聲強加給我,即使我自己不死,也會被口水淹死。”
唐振軒看了看朱菲雪生氣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理虧,面對朱菲雪的一番言論,自己竟然全無還口之力。
朱菲雪看着唐振軒一直看着自己,難道是被他看出什麼來了嗎,立即轉移他的注意力,說道:“看什麼看,昨天晚上沒看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