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若笑一笑道:“當然是誇獎你了。”含若的神色,隨即有些嚴肅,聲音有些飄忽“朱菲雪,有些事有些人其實沒有自己重要,答應我,以後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迷失自己。”
含若說完,轉身離去。
朱菲雪一時間覺得含若有些莫名其妙,對着他的背影喊道:“喂,含若,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啊?”
“你自己去想一想吧。”
含若走後,朱菲雪重新躺回榻上,神色若有所思,心中一直想着含若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卻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不知不覺中就這樣進入了夢鄉。
同樣的夜,另一個房間內,唐振軒枕臂躺在榻上,遲遲卻難以入眠,腦海中應映現的全是朱菲雪的樣子,後來又想到翩影和朱菲雪交談的場景,兩個人臉上的笑意是那樣開心快樂,不曾像自己和她在一起那樣,只有爭吵和臉色。
唐振軒嘆口氣,轉了個身,不再去想,只想快點安眠,事實卻難以如他掌控,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自從這個女人進了這個家門以後,他整個人覺得都與以前不同了,不是被她氣的哭笑不得,就是和她爭吵的天翻地覆,卻沒有察覺到那個影子卻不知不覺一點一點侵入他的心中。
唐振軒有些心煩意亂,從榻上起身來到桌前倒了杯茶,無意間看到窗前有個人影閃過。
唐振軒立即出去,卻發現空空的走廊裡什麼也沒有,只有皎潔的月色靜靜釋放着光華。隨即他想到的人就是朱菲雪,向朱菲雪房間的方向走過去,站在窗外凝神聽了聽,房內靜悄悄的,她應該沒事吧。
唐振軒走進屋內,關上門,一定是他胡思亂想太多了,才導致疑神疑鬼的。重新躺回榻上,在發呆中慢慢睡去。
翌日,唐振軒在書房練字,翩影走過來,拿了一卷宣紙放在案上。
唐振軒神色認真,知道翩影站在一旁,並沒有出言打招呼,只是依舊拿着筆繼續寫字。
翩影先開口道:“這是一位朋友從拉圭帶來的宣紙,適合寫字更適合繪畫,我留着也沒什麼用,就給你帶來了。”
唐振軒放下筆,轉身看着翩影,眼神中似乎有淡漠的疏離感,微微一笑道:“是嗎,那真是謝謝翩影兄了。”
翩影並不以爲意,更沒有察覺到唐振軒的不同,笑着道:“我們之間還需要這麼客氣嗎?”
唐振軒隨手倒了杯茶遞給翩影,然後自己又倒了一杯,笑一笑道:“有些事可以不分彼此,但是有些就必須要注意了。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大致意思不用我多言,相信你也知道。有些事情,該分清楚的,自然是分清楚的一點好。”
翩影聞言之後才發現,覺得今日的唐振軒與往日的有些不同,具體是哪裡不一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有些怪怪的,低聲附和道:“說的是。”
唐振軒打開那捲宣紙,質地潔淨有勁道,的確是一卷好紙,笑一笑說:“這捲紙當真是紙品中的上品,真是感謝了。今日我做東,我們去酒樓吃飯,來個不醉不歸!”
翩影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唐振軒,更多的卻是不解,不知道他這位朋友今日是怎麼了,總覺得不太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