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啊?”
jones眸中閃過懷疑,從他執行任務期間打交道的那夥人來看,對方都是一羣不擇手段的亡命之徒,根本不拿人命當回事。
如果知道柯鳴對他的重要性。又怎會只是找個女人折磨他,而在離開森林前,也沒有對柯鳴趕盡殺絕,這其中恐怕有問題吧?!
“什麼?”洛亦深還沉浸在被慕冷謙坑了的懊惱中,突然聽見jones的話,不由裝傻問道:“你剛纔的話是真的?那傢伙在跟我玩文字遊戲?”
“當然是真的,而且你還賴不掉。”jones皺了皺眉回道。
洛亦深猛地一拍額頭,語氣不善的咒罵道:“這個該殺千刀的,平時閒着沒事算計那羣老頭就算了,今天居然連我都算計了,看來我要儘快回國找那傢伙好好說一說,杜柯鳴這邊就交給你照顧了啊。再見!”
他說完後,走得非常乾脆,頭也沒回的揮了揮手,未免也太着急了些。
表面上看着像是很不服氣的想要回國找慕冷謙算賬,實際上嘛,他是避重就輕的忽略jones的問題,但又怕他繼續追問,這才逃之夭夭了。
jones藍眸深沉的盯着洛亦深的背影,這樣看來,他越發肯定今天的事情,整個就是有預謀的了。
如果都是慕三少弄出來的,他倒是可以不用擔心蛇毒的問題。
但這麼做,若是讓柯鳴知道了,會不會認爲他也參與其中。是算計他的幫兇之一?
不行!這黑鍋他絕對不能背。
jones望着手術室的門,眸子微微眯起,看來他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比較好。
等杜柯鳴做完手術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病房內。
杜柯鳴雖然是閉着眼睛的,但他可以感受到jones的氣息就在旁邊,這樣他覺得很怪異。
他很不想承認自己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只是事實,卻又由不得他否認。
從他和洛少一起來到夏威夷之後。洛少有時還會和送上門的美女聊聊天,而他卻只想曬日光浴,將皮膚曬得更有男人味。完全沒有來一段豔遇的想法。
想當初,他還在爭取自己假期的時候,是多麼期待來一段豔遇,甚至也希望解決自己的終生大事。
誰讓他家老大整天一副有妻萬事足的模樣,他看久了,自然也想找個女人過一輩子了。
然而,事與願違。
他找不到相伴一生的女人了,因爲他已經對女人沒興趣。
杜柯鳴自認不是一個矯情的男人,既然知道自己對jones的感覺。又明白jones對他的情感,頓時心裡那種感覺猶如星星之火一樣燃燒,大有燎原之勢。
他感受到jones一直在看着他,於是猛地睜開眼睛,光明正大的回看他。
jones見他不再裝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想吃什麼,我去買。”
“我現在不餓。”杜柯鳴搖頭。
看見他病服裡面的白色繃帶,微微變了臉色,緊張的問道:“你背上的傷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jones深邃的藍眸裡,有一股暖暖的情意,緩緩流淌全身。
他從杜柯鳴的眼神裡,看出了他對他的在乎,這不可謂是一次大進展。
杜柯鳴對他的不以爲然感到氣憤,怒目相視,指着他低吼而出:“你這也叫沒什麼事?早就說了你的傷不能碰水,現在打上繃帶舒服了,是不是傷口感染了?”
jones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眉宇之間的笑容更濃,望着他靜靜地笑了。
相較於他的歡喜,杜柯鳴則是相當的惱火,隨即轉過頭不再看他,還看什麼看啊,人家一點都不在意身上那點傷,他這就好像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一樣,更是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也就連話都懶得說了,愛怎樣就怎樣吧。
“醫生說我休養半月就沒事了。”jones低笑着說道。
杜柯鳴哼了一聲:“醫生說什麼關我什麼事,我不需要知道。”說完又覺得很彆扭,渾身不自在了。
jones看他還是背對着自己,嘴角的笑容擴散開來:“你好好休息一會,我下樓去買些吃的回來。”
他不記得自己上一次這麼高興,是在什麼事,但他相信以後這樣的日子會越來越多。
“你自己身上還有傷呢!”杜柯鳴沒好氣的回頭瞪他一眼,提議道:“洛少沒來醫院嗎?麻煩他跑一趟就行了。”
“他大概在去機場的路上吧。”jones嘴上的笑容不變,將洛亦深和慕冷謙打賭的事說給他聽後,便起身準備出去。
“嘖嘖,我覺得老大忍不了多久,就會將小寶給扔了。”杜柯鳴這聲音很有幸災樂禍的味道。
爾後,他眯着眼:“你就躺旁邊那張病牀上吧,直接電話訂個餐,不用自己下去買。”
jones知道他是爲了他好,便對他寵溺一笑,點了點頭:“好。”
杜柯鳴感覺自己被電了一下,忙扭過頭不看他,扯開話題問道:“我們是怎麼到醫院的啊?”
jones僅猶豫兩秒,便對他說了實話:“我們剛出了森林,洛少的車就等在外邊,是他送我們來醫院的。”
整件事可說是漏洞百出,到處都是破綻,稍微有點腦子的都會產生懷疑,何況柯鳴還是一名偵探,想騙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最重要的是,搞不好會把他自己搭進去,若是因此被柯鳴記上一筆,只怕帳篷裡的那一幕,再也不會有。
“你聯繫他的嗎?”杜柯鳴鳳目中閃過一絲驚詫,會不會出現得太巧了啊?木圍豐血。
jones搖頭:“不是,手機估計掉在了帳篷裡。”
杜柯鳴聽他提到‘帳篷’兩個字,腦海裡霎時閃過幾個畫面,他心跳驟然加快,身體火熱起來。
“我在沙灘上被人帶走,不可能沒人看見,而且我醒來後,沒有感覺到對方身上那種亡命之徒的氣息,相反地,他的聲音還讓人有點熟悉。”杜柯鳴讓自己的大腦思考起來,忘記身體上的變化。
jones挑了挑眉:“你有什麼猜測嗎?”
“背叛你的那個人,我是不是認識?”杜柯鳴大膽的猜測道,不然他那點熟悉的感覺說不通是哪來的。
jones眸光微閃,沉默了很久,才點頭說道:“你是認識,只不過也就見過三次而已,他曾去過溫華城找我。”
不過他想,那人應該被三少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