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說這話的時候,原本千年如一日的冰山臉還起了一抹紅暈。
不過林荷倒是沒有心思研究凌霄臉紅個什麼勁了,耳邊只是不停重複的響起凌霄說的少爺等不及了這句話,頓時整個人彷彿掉進了冰窖裡,差點都站不穩了,還好身旁的紫青和紫玉扶了一把。
林荷竭力壓下心頭的恐懼,說到:“那還等什麼,我們快些回去。”
凌霄看着林荷的樣子,好像又想說什麼,但還是沒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林荷腦子裡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了,別的也想不起來,只是着急的往前走,還好後面的紫青冷靜,說到:“少奶奶,你先帶紫玉回去,我留在這裡,萬一等下東家他們來問,我也好在這裡回話,不然他們會擔心的。”
林荷點了點頭,便帶着紫玉跟着凌霄一起出了門。在馬車上,林荷像個遊魂一樣,眼神空洞,全身冰涼,眼睛只是大大的盯着馬車的一處。
林荷這個樣子倒是嚇壞了紫玉,紫玉此時也是六神無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林荷,只是在馬車上不停的催着趕車的凌霄快些,想再這個樣子下去,怕等不及的不是少爺,是少奶奶了。
短短的一段路,林荷和紫玉覺得好像沒有盡頭一樣,終於,在林荷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外面的凌霄喊了聲:“少奶奶,到了。”
紫玉連忙掀開了馬車的簾子,林荷立馬就跳了下去,紫玉也跟着下車。到了自己院子的時候,林荷倒是有些奇怪了,院子裡靜悄悄的一點響動也沒有,甚至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不過林荷也沒管那麼多,急忙往主屋那邊走去,哪知道沒走兩步,凌霄就攔在了她面前。說到:“少奶奶,少爺不在主屋,他在樓房那邊等你。”
林荷聽了也沒細想,轉了個方向往樓房快步那邊走去,紫玉立馬也要跟上去,身後的凌霄一下子就拽住了紫玉的的胳膊,紫玉前進不得,看着凌霄怒道:“木頭人,你拉着我做什麼。我要跟着少奶奶去伺候少爺。少爺不是受傷了麼。你不跟過去看着少爺,拉着我做什麼啊?”
“少爺沒受傷,除了少奶奶。他不用別人伺候。”凌霄還是沒有放開紫玉。
“啊?沒受傷?剛你還說少爺等不及了?你騙少奶奶?”紫玉睜大眼睛等着凌霄問道。
“沒有,少爺不是受傷。但是他現在確實需要少奶奶。”凌霄還是面無表情的說到。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就不能一下子說清楚啊?”紫玉聽了這個話心裡倒是稍稍放心了些,但卻更加困惑了。
凌霄看了紫玉一眼,沒再開口說話,就這樣拉着紫玉的胳膊在院子裡站着。
紫玉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那隻手,一巴掌拍了下去,說到:“你放開我,你不說,我自己去看看少爺到底怎麼了,少奶奶還等着我去伺候呢。”
凌霄立馬把手給鬆開了,瞟了紫玉一眼,說到:“你若是不怕被少爺罰,你就去吧,這次再被罰,少奶奶求情也沒用了。”
紫玉聽了凌霄的話,剛打算走的腳步停住了,過後有些不懷好意的看着凌霄說:“你要麼就跟我說清楚少爺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的話,我今兒一定要去看個究竟,等少爺罰我的時候,我就說是你要我去的,讓他連你一起罰。”
凌霄看着紫玉賴皮的樣子,嘴角抽了抽,片刻之後才冷聲道:“少爺被人下了藥,需要同女子合歡才能解除。”
紫玉聽完,臉立馬紅到了脖子根,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了,身子一扭就想跑,凌霄臉上也帶了幾抹紅暈,不過因爲天色黑,倒是看的不清楚,他看紫玉要走,立馬拽住她說:“今晚院子裡有些事情,你不要到處亂跑了,現在回自己房裡睡覺,少爺和少奶奶那邊晚上也不需要人伺候了。”
紫玉被凌霄剛那話說的實在不好意思,也不跟凌霄頂嘴了,倒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往自己房子的方向走去。
凌霄着紫玉走進房子那邊,這才把目光移向了客房的方向,剛還帶着幾絲溫度的眼眸瞬間變的冰冷。
再說林荷,從院子裡走到樓房那邊,簡直是一路小跑過去的,在上樓的時候,林荷突然有些害怕了,她想起了上次在清河縣溫寧軒受傷的樣子,當時拔箭頭的情景在林荷面前不停的晃着,想這次溫寧軒不是受了更重的傷吧。
不過林荷還是壓抑着自己心裡的害怕,腳步沉重的一步一步往樓上走,到樓上的時候,倒是讓林荷有些意外,房子裡只有桌子上點了個小燭光,房子裡靜悄悄的,好像沒人在一樣,這不像是溫寧軒受了傷的樣子啊,受了傷不是應該有大夫來治病的嗎,身後的凌霄和紫玉也沒跟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林荷心裡想着,腳步也加快了,往房子裡走了去,一進房裡,林荷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房裡的東西,就被一陣熟悉的氣息包圍住了,身子也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出於本能的,林荷用手勾住了抱她人的脖子,眼睛一睜開,就看見溫寧軒的面孔出現在自己面前,林荷連忙出聲:“寧軒,你怎麼了,凌霄說你出事了,出了什麼事,你哪裡受傷了,你快些放我下來,讓我看看傷口。”
林荷話還沒說完,溫寧軒就把林荷放在了牀上,緊跟着人也壓了上來,他的吻由脣間開始,一點一點下滑,溫寧軒的氣息也更加重了起來。
林荷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推了推溫寧軒,想把他從身上給推起來,但是在碰到溫寧軒的身體的時候,才發現溫寧軒的衣衫都是溼的,身上的溫度也高的嚇人。
林荷正納悶着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溫寧軒把頭擡了起來,只見他滿臉汗水,眼神有些迷濛,很困難的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荷兒,你別怕,我只是被人下藥了。”
林荷這下終於知道凌霄說的那等不及說的是什麼了,原來是這種等不及,林荷想着臉上起了幾抹紅暈。
溫寧軒看着身下的人一臉嬌媚,全身像要爆炸了一樣,低吼了一聲,脣霸道狂熱的吻了上去,一觸即她粉嫩的紅脣,溫寧軒極力隱忍的情慾頓時如泄洪的堤壩不顧一切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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