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說要殺了他,這話不可謂不託大啊,雖然在昏迷前那場酣戰中陳志遠進步不小,可以他現在的實力,也最多就能夠排行第十或者第九,那第五的位置,不是他的實力能夠撼動的,只是弒殺的窮追不捨,實在是讓陳志遠有些惱怒,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別說陳志遠了。
此刻站在樹上的陳志遠,白髮飄逸,如出塵仙人一般,嘴角勾勒給一個弧度完美的笑容,動人心魄,這是陳志遠深入殺手界後換來的結果,每天都會對着鏡子喜怒哀樂半個小時,以次來訓練自己的表情不被情緒所控制,所以即便現在陳志遠心中有些惱怒,可笑容依舊是無懈可擊。
月一在一旁看得有些發癡,對她來說,主人的魅力越來越讓人無法抵抗,或許只是一個淡淡的笑容,就足以讓她神魂顛倒。
“別看了,再看就得流口水了。”陳志遠突然轉頭對月一說道,他雖然是直視前方,可身爲殺手這麼放的時間,又怎麼可能不眼觀四路呢?所以早就發覺月一在偷看自己了。
聽到這番話,月一忙不迭大的低下頭,這個殺人無數的女人,竟然紅了臉,嬌羞欲滴,實在是一抹不可多見的封建。
陳志遠看到月一的反映,一個縱身跳下樹,走到月一身邊,摟着月一的小腰,一臉邪魅的笑着道:“咱家的月一不能是愛上我了吧。”
此刻月一心跳猛然加快,特別是當陳志遠摟着她的時候,幾乎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這種感覺,哪怕是她第一次殺人也不曾擁有。
月一從小在獵人學院長大,在她的生活中,自然不可能出現愛情這一項人人都會有的經歷,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現,是初戀的懵懂和不安,以前之所以沒有這種感覺,或許是陳志遠還不夠迷人,但是現在,陳志遠迷人指數絕對已經破錶,這個歷經生死並且短短几個月時間當中白頭的男人,足以凌駕於任何人之上了。
月一搖了搖頭,道:“主人,月一不敢。”
“不敢?不敢和不想不可相提並論啊。”陳志遠壞笑着說道,一頭白髮如同以前般遮掩了幾乎半張英俊
的臉龐,可就是這份隱藏的神秘感,更讓陳志遠不論是氣質還是魅力都無限的增強。
月一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特別是那雙手已經在自己的臀部遊走,以前不是沒有被陳志遠吃過豆腐,可沒有一次來得讓月一如此魂迷過。
“主人,你……。”月一突然戛然而止,不是她不想說,而是某斯竟然突然拍打了一下她的翹臀,這種舉動讓月一在瞬間失去了短暫的理智。
陳志遠笑了笑,道:“去找龍四瞭解清楚情況,我剛纔說要殺了弒殺,你也知道我的實力,也就是吹吹牛皮而已,還沒有達到那境界,能不動手最好。”
月一點了點頭,飛奔的離開了陳志遠的魔爪,不敢有一絲停滯。
月一離開之後,陳志遠一張臉徹底的冰冷了下來,那雙眼神中竟然透露着一股悲天憫人的意味,似乎身上帶着一股渾然天成的自負,不懼任何人的自負,所以纔會可憐這世間的其他人。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陳志遠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回了自己的出租房,是個地區很陰暗的小巷,這裡也是很多其他混混和小偷住的地方,因爲房租便宜,雖然環境不堪,可對於這些混混和小偷來說,環境並不是他們所需求的,只要價錢公道就滿足了。
回去的路上,陳志遠看到了不少打架鬥毆,一條小小的巷子,還沒有走到盡頭便是三波人打架,不過都是拳腳相加,並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當路過一個破舊的木門時,陳志遠聽到裡面發出一個女人的呼救聲,他本來也沒有打算停下,因爲這種事情幾乎每天都會上演,這些混混小偷在晚上都會去酒吧裡壯闊,騙一兩個小妹妹的非常正常的事情,不過一般女人來到這種地方就會馬上後悔,只是她們現在後悔還能有機會?都走到家門前了,自然是要被人爽過了才行。
“放開我,你知道我學長是誰嗎?他是陳志遠,是天狼的老大。”破舊木門裡的女人吼道,因爲慌張,所以即便是故作生氣,聲音也帶着略微的顫抖。
“陳志遠,天狼老大?老子還黑火堂猴子呢?難道你不知道,現在上海已經是猴子的地盤了?陳志遠早就過時了。”裡面一個男人聲音粗狂的說道,估計正在上演員外調戲丫鬟的戲碼,所以有些氣喘吁吁。
陳志遠微微皺眉,當然,並非是那個男人的話讓他不滿,天狼,黑火堂,這些事情他目前還沒有調查清楚,自然不會聽外界的任何謠言,不過回到上海之後,陳志遠的確是聽到了不少的版本傳言,不過都是一笑了之而已,如果單單是因爲這句話,陳志遠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只是那個女人說是自己學妹,而且又叫得出名字,剛纔的聲音,的確是給了陳志遠一些熟悉的感覺,莫非還真是熟人?
“虎子哥,說那麼多廢話幹啥,我可等着着急啊,趕快的,今天這女人的素質不錯,我還想多爽幾把呢。”讓陳志遠沒有想到的是,這破木門裡面竟然有兩個男人,一鳳雙龍?
陳志遠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玩女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是兩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這還算是什麼男人?更可恨的
是,你竟然用虎子哥這三個字來混跡江湖,那就更是死罪了。
陳志遠走到門前,輕描淡寫的一腳就直接將木門踹了了粉碎,不過就這種年老失修加腐蝕破敗的木門,也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就能夠踹開。
裡面的三人都愣住了,當他們看到門口一個滿頭白髮的傢伙時,些微有些驚訝,不過這股驚訝對於那兩個男人來說只是片刻,在這一瞬間,陳志遠也看清了裡面的清醒,同時一股腐臭味傳到鼻子裡,讓陳志遠有些皺眉。
“死老頭,你這是幹什麼?一把老骨頭了,難不成你還想多管閒事?”那個瘦弱的傢伙看到陳志遠一頭白髮,以爲陳志遠只是個老人,囂張氣焰頓時就暴漲,似乎還想在那個女人面前表現出男子氣概,不過他很聰明的一點是,並沒有接近陳志遠,否者的話,現在下場恐怕就不是悽慘二字能夠形容的了。
陳志遠並沒有說話,而是看着那個慌張的女人,的確是有些面熟,陳志遠記憶力肯定有這個人,不過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不過這不妨礙他‘多管閒事’,誰讓他面前有個虎子哥呢?
那個虎子哥也算是不愧這三個字了,身形魁梧高大,個頭和陳志遠不相上下,可有真正的虎子哥珠玉在前,他這‘小身板’就顯得不稀奇了。
“你叫虎子哥?”陳志遠對着那個大漢問道。
陳志遠這一說話,三人都有些驚訝,這明明就是年輕人的聲音啊,這傢伙難不成還是個殺馬特,把頭髮染成了白色?
虎子哥是這個巷子裡數一數二的狠人,一般情況下都沒人敢招惹他,所以他還是有些底氣的,聽陳志遠這麼問,立即說道:“你是什麼東西?”
陳志遠聳了聳肩,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可接下來的畫面便讓人顫慄了,陳志遠突然近身虎子哥身邊,一拳打在下顎,虎子哥那魁梧身影竟然也是腳面離地的飛了出去,而這並不代表着結束,那個身材瘦小的傢伙一度認爲自己眼花,明明這個白頭髮的傢伙還站在原地沒動,怎麼就又突然出現在虎子哥身前,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鬼!
這是瘦弱身材第一時間的想法,可頓時又否定了,他不是個相信鬼神的人,而且陳志遠也是有影子的。
“你叫什麼?”陳志遠搞定了虎子哥,不過一拳一腳就讓虎子哥陷入了昏迷之中,指着身材瘦弱的傢伙問道。
“我……。”身材瘦弱的傢伙嚥了下口水,道:“我叫幹猴。”他本來的外號叫猴子,可無奈黑火堂老大也叫猴子,怕引起麻煩,所以才改了這麼個名字。
“是自己來還是我動手?”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陳志遠這話說得非常明確了,幹猴又怎麼能夠不明白,看到剛纔虎子哥的下場,幹猴哪還敢讓陳志遠動手,連忙說道:“我來我來。”說罷,幹猴眼睛便不停的往四周望去,找到一根木條之後,毫不猶豫的朝自己腦門上敲打,不過前幾次估計是怕疼的原因,幾次也沒有成功,直到看到陳志遠邁動步子,這才用盡全力的敲了下去,直覺腦門金星直冒,總算是到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