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之後,陳志遠正準備回客廳,突然被陳三千叫住:“跟我去趟書房。”
陳志遠有片刻的遲疑,準備把陳龍淵交給蔣芳,可是讓陳志遠沒想到的是,陳龍淵竟然怎麼也不願意離開陳志遠的懷裡,這種情況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雖然陳龍淵喜歡黏着陳三千,可也不會出現陳三千主動把他給別人抱的時候他不願意啊。
陳志遠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幸福的笑容,道:“既然這樣,還是我抱吧。”
“看把你樂得。”蔣芳無奈的看着陳志遠。
“嘿嘿。”陳志遠笑着道:“這種機會可是難得啊,這不是得好好的珍惜嗎?”
抱着陳龍淵走去陳三千的書房,陳三千的表情有些嚴肅,陳志遠知道他想要問什麼,索性直接開口說道:“今天遇到那些殺手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把傑斯的下落告訴我,不過沒有了那些爪牙,傑斯也就不足爲懼了。”
“我要給你說的不是這件事情。”陳三千嘆了口氣道。
陳志遠疑惑的看着陳三千,隨即馬上深吸一口冷氣,道:“不會是禪迦那邊出現什麼問題了吧?”
陳三千無奈的點了點頭,道:“魔主的心臟出現了一些問題,而禪迦,似乎已經發現了。”
“你怎麼知道?”陳志遠同時也嚴肅了起來,禪迦這種對手可是非常難對付的,陳三千利用一個謊話把禪迦騙回了印度,剛開始的時候陳志遠還擔心這件事情敗露會引發禪迦的怒火,不過當時陳三千非常的有信心,所以陳志遠才放下心來,可是沒想到,最終還是出現了問題。
“我的人,已經被她殺了。”陳三千剛開始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護送魔主心臟的人還沒有出事,可最近卻是無聲無息的沒有任何動靜,這讓陳三千有些懷疑,所以馬上便找人調查這件事情,結果讓陳三千很驚訝,禪迦居然把那人殺了,這也就意味着魔主的心臟出現了問題。
陳志遠心頓時就沉了下去,如果禪迦再來上海,那這件事情,恐怕就算是陳三千願意跟着她回印度都無法解決了。
“你打算怎麼辦?”陳三千問道。
“對於禪迦這個女人,我也很頭疼,除非能夠知道火靈教那些修煉方式的弊端,找出她的弱點,否者的話根本就無法對付她,當然,拼個你死我活也是有可能的,可你也不忍心看我這麼一個糟老頭去送命吧。”陳三千說道。
“老頭,不賣萌,咱還是父子,好嗎?”陳志遠一臉無語的說道。
陳三千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道:“目前就只有一個辦法,找人進入火靈教,這樣既有機會找到她的弱點,還能夠隨時掌握到她的行蹤,她目前沒來對付我們,肯定是有其餘的事情拖着她,但是並不代表這件事情就會這麼算了。”
“加入火靈教?我雖然不知道火靈教是什麼,可做一般的
信徒還容易,要成爲這個宗教的核心,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吧。”陳志遠說道。
“不錯,能夠加入火靈教的人,都是一些異類,他們必須要有着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們必須要在怒火中重生,至於詳細的,我還在找人調查。”陳三千說道。
“你這麼說,火靈教的人,豈不是都是一羣怨念極重的人?”陳志遠疑惑道。
“其實這個宗教對外只是一個很簡單的信仰而已,只不過內部的構成比較駭人罷了。”陳三千說道。
火靈教的誕生於那場驚駭世界的印度海嘯之後,至於爲什麼而誕生,又是如何發起,都是一個迷,只是有流傳着第一任教主的傳言而已,而這個傳言,都是根據魔主的心臟所流傳下來的,對外,它開始開放,可其實是個很神秘的組織,至少目前爲之,沒有任何的國家知道它的全部底細,哪怕是美國方面曾經介入調查也是一無所獲。
“你打算找人加入火靈教?”陳志遠問道。
“不錯,而且我已經有人選了,至於她是否能去,就要看你的意思了。”陳三千說道。
“看我的意思?”陳志遠頓時有些不悅,道:“你這話的是意思,是我身邊的人?”
陳三千也不廢話,直接說道:“十人小隊之中的月一,就憑她的那些經歷,足以加入火靈教之中,而且我相信以她的手段,很快就能夠成爲核心成員之一。”
陳志遠雙眼之中瞬間閃過一絲冷意,道:“老頭,你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很好啊。”
陳三千無奈一笑,陳志遠會有這樣的反映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他知道陳志遠是個很重情義的人,十人小隊爲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要陳志遠捨棄他們任何一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不到萬不得已,陳三千也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你考慮清楚吧。”陳三千說道。
“老頭,這事不用考慮了,我不會答應的。”陳志遠說罷,站起身,直接離開了陳三千的書房。
在陳志遠和陳三千說話的期間,陳龍淵很安分的呆在陳志遠的懷裡,而當陳志遠走出書房之後,這小傢伙頓時又活潑了起來,在陳志遠的懷裡蠕動,一雙小手東抓抓西摸摸,可神奇的是,無論他怎麼動,都會避開陳志遠手上的傷和胸口,這讓陳志遠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這小傢伙,好像的真是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樣。
回到客廳,蔣芳和蔣琴兩人在那裡交流着育兒經,而蔣叔則是在一旁百無聊奈的下着單人棋,不過在看到陳志遠來了之後,就馬上毀了整盤棋,隨後用最快的速度把棋子收了起來。
“蔣爺爺,你看了我,不用像看見洪水猛獸吧?”陳志遠看着蔣叔的動作,一臉苦笑的說道。
蔣叔瞪了陳志遠一眼,收好棋盤之後,便老神在在的看着電視。
“媽,不是說要出去
給這小傢伙買衣服?”陳志遠對蔣琴問道,其實這件事情在幾天前就應該做了,不過是陳志遠一直要求等他回來,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參與到陳龍淵的生活當中,買衣服這種機會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第二次,所以這一次,陳志遠希望自己能夠參與到。
在陳龍淵出生之後,陳志遠不論是對事對人的態度都發生的變化,人夫和人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實際的差別卻是猶如天壤,這不僅僅是一份責任,更多的是守護,作爲爸爸對兒子的守護。
“恩,現在就去吧。”蔣琴說道。
因爲已經一個月的時間,所以蔣芳也終於可以出門透透氣了,所以幾人當中,就蔣芳顯得最爲興奮,這次的行程蔣叔沒有參與,不過陳三千是不會缺席的,只是讓陳三千很鬱悶的是,今天陳龍淵這小傢伙竟然不搭理他了,無論他想盡各種辦法來逗陳龍淵的歡心,也無法把陳龍淵騙到自己的懷裡,這讓陳三千很是受傷。
“老頭,你好可憐。”陳志遠終於找到了打擊陳三千的機會,哪能夠輕易的錯過呢?
“指不定是淵兒看你可憐,所以讓你抱一下呢?”陳三千不屑的說道。
爲了小孩爭風吃醋,這種事情看似荒誕,不過在每個家庭之中都是會發生的,特別是父母,不過這事發生在陳志遠和陳三千身上就顯得有些怪異了,一個爸爸,一個爺爺,似乎沒必要去這麼較真的。
“你們兩父子還真是沒完了,把淵兒給我,省得你們爭風吃醋的。”蔣琴看得兩人有些無語,說罷便伸手要抱陳龍淵,可陳龍淵卻是立馬把頭埋進了陳志遠的懷裡,並且雙手死死的抓着陳志遠的衣服,意思表現得非常的明顯。
蔣琴頓時語塞,有些尷尬的縮回手,說道:“當我什麼都沒說。”
陳三千憋着一股笑意可是不敢出聲,而陳志遠身爲兒子,更加不敢去笑話蔣琴了,蔣芳也不可能,生爲兒媳婦,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和蔣琴保持着良好的關係,怎麼可能去取消蔣琴,所以車內的幾人,幾乎都憋出了內傷,還好司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一直保持着一臉平靜。
蔣家別墅是在浙江邊區的郊區裡,距離上海和浙江的距離相差不多,不過蔣琴逛街都喜歡去浙江,既可以欣賞美景,又可以買回自己心滿意足的東西,一舉兩得,所以這一次一行人的目的地,也是浙江,這裡可以說是蔣琴的地頭了,幾乎每一家品牌童裝店蔣琴都去看過,在蔣芳十月懷胎的過程中,蔣琴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在幾家點辦了會員卡,如果不是當初還不知道蔣芳懷裡是女兒還是兒子,蔣琴估計早就已經買了幾打回家了,所以這一次,蔣琴也是熟門熟路的指揮着司機,很快一行人就到了第一家童裝店,不過剛下車,陳志遠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頓時感覺有些頭疼,這個女人,可以說是陳志遠歷來最爲招架不住的人,米貝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