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眼鏡蛇由廟宇之中爬出來讓衆信徒膜拜已經是讓人感覺匪夷所思的事情,而現在,這條眼鏡蛇竟然還是朝着陳志遠的方向爬去,這就更加讓陳志遠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蛇雖然由人訓練之後會有一定的靈性存在,它們能夠因爲特殊的音頻而根據人的意願做出要求它們的動作,可是現在,這條蛇表面上卻是無人控制,可它竟然就這麼朝着陳志遠走去,而最讓陳志遠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是,他絕對這似乎並非是巧合。
陳志遠並不怕蛇,哪怕眼前是條劇毒的眼鏡蛇,可它無緣無故的朝着自己爬來,陳志遠心裡還是有些發毛,對藏青問道:“二奶,這是什麼情況,這蛇不能是看上我了吧?”
“其實我也聽說這件事情很久了,不過這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而已。”藏青笑着說道。
“什麼事情?”眼看着眼鏡蛇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陳志遠不由得有些慌張,他倒是可以利用邪影瞬間把這條蛇給解決了,可他也知道,要是殺了這條蛇,這些信徒恐怕口水都能把他淹死了。
“每天到這個時候,這條蛇都會由廟宇之中出來,而每一次出來之後,它都會在一個信徒面前逗留一些時間,這種現象被信徒稱之爲神的眷顧,看樣子你是要被這條眼鏡蛇眷顧了。”藏青解釋道。
“眷顧?”陳志遠一臉疑惑,而這時,眼鏡蛇已經爬到了陳志遠的面前,果然如同藏青所說,眼鏡蛇只是在陳志遠面前停留了些許的時間之後就離開了,而這時,陳志遠明顯的察覺到周圍那些信徒用羨慕的眼神看着自己,這讓他有一種荒謬的感覺,不過就是一條蛇而已,需要這麼羨慕嫉妒恨嗎?
等到眼鏡蛇離開,廟宇又恢復了熱鬧的常態場景,不過陳志遠卻已經沒有心思去這個廟宇,因爲眼鏡蛇的事情在他看來,並不是這麼簡單的巧合,他總是覺得事有蹊蹺,雖然說女人的第六感纔是最靈的,不過陳志遠也很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件事情,絕非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兩人離開廟宇,剛纔所發生的事情還在陳志遠的腦中迴盪,藏青見陳志遠皺着眉頭,問道:“還在想剛纔的事情?”
陳志遠點了點頭,道:“你認爲這真的是神的眷顧?”
藏青無奈一笑,道:“你不是真的相信了吧?”
見藏青的模樣陳志遠也就知道她內心的真正想法了,說道:“我當然不相信,可如果說這僅僅是巧合,我也覺得有問題,反正這件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的。”
“雖然你對禪迦不是很瞭解,不過你的腦子倒是挺好用的嘛。”藏青說道。
“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陳志遠看着藏青問道。
“其實這種現象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控制的,至於這條蛇背後的主人爲什麼會選擇你,我暫時就不清楚了。”藏青說道。
“難
道禪迦已經知道我來印度了?”陳志遠心裡一驚。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印度是她的地盤,說不定我們剛下機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藏青說道,火靈教的誕生充滿了讓人疑惑的地方,這一切是有幕後推手還是真的天意使然,這一點見仁見智,而藏青則是相信這一切的背後都有人在搞鬼,既然禪迦如此的心思縝密,她又怎麼可能容得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地盤上所發生的事情呢?所以她的眼線肯定早就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甚至琉璃入境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二奶,你還真是美貌與智慧並存啊,小心連上帝都羨慕你。”陳志遠笑着道。
“只要你多多的瞭解火靈教就能夠想到這些事情了,可惜你這個人並不是能夠做到未雨綢繆這一點的。”藏青說道。
“如果按照你這麼說,我們來這裡禪迦早就知道了,那麼琉璃也可能是這樣的情況,而琉璃揭榜的事情禪迦也清楚,那麼就可以解釋琉璃爲什麼無緣無故敗在禪迦的手上,因爲她早就做好的準備,雖然以她的實力並不需要如此的卑鄙,可這麼做的話,就能夠更加體現出她的神秘,這件事情傳出去,就算以前對她不敬的人,恐怕都會因此而害怕她了。”陳志遠說道。
“琉璃是什麼樣的實力我不清楚,不過既然能夠做的了神太一家族的王,那麼她肯定不會很弱,更加不會被禪迦一招制服,所以你說的話是很有道理的,不過有道理是不錯,但是你好像還沒有解決的方法啊,既然禪迦能夠這般對付琉璃,她也可以這樣對付你的。“藏青說道。
“頭疼,頭疼,真是件頭疼的事情啊。”陳志遠嘆着氣道,如果說和禪迦正面交手,即便陳志遠知道自己不是禪迦的對手他也不懼,可他現在連和禪迦交手的機會都沒有,這娘們指不定就要搞些陰招來對付他,陳志遠可不想憋屈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昏迷在禪迦的面前了,這也太丟人了。
“其實也不頭疼,我可知道禪迦是個容顏不老的女人,而且她的年紀也不是很大,說不定你可以……。”藏青一臉笑意的看着陳志遠道。
陳志遠雙手環胸,警惕的看着藏青,道:“二奶,你不是吧,居然把自己的男人往火坑裡退?要我用美男計?”
“能不能用上,這還是未知數,你就對自己這麼有信心?”藏青不屑的看着陳志遠。
“算了吧,這個禪迦和老頭有拉扯不清的關係,我纔不想亂了輪。”陳志遠無奈的說道。
“這是你目前唯一的辦法。”藏青說道,語氣有些提醒的意味。
“明天十人小隊就到了,到時候會有辦法的。”說道十人小隊,陳志遠的臉色有些微的變化,這一點藏青自然是看在眼裡,不過卻沒有對陳志遠問起。
陳三千當初爲了能夠深入火靈教,給陳志遠提過意見,那
就是讓月一加入火靈教當中,以月一的身世和經歷,絕對能夠在短時間內就打入火靈教的核心,不過陳志遠當時並不希望月一去承受這樣的危險,所以拒絕了陳三千的提議,可現在,琉璃被抓,陳志遠卻又不得不這麼做,有時候陳志遠都會自我嘲諷,明明是自己堅持的立場,到了最後,卻是又被自己給推翻了,這不是一個笑話嗎?可這個笑話,陳志遠還不得不讓它發生。
回到酒店時間尚早,陳志遠去了小武的房間,小武此刻正在房間裡修養,雖然只是中了禪迦一掌,不過已經是讓小武受傷不輕了,至今胸口都還有一塊掌紋淤血。
看到陳志遠來,小武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樣?現在是什麼情況?”
“別擔心,明天我會開始徹底的調查這件事情。”陳志遠對小武說道。
“還要等明天嗎?我怕主人有危險。”小武自知自己沒有立場去強求陳志遠,而且琉璃也絕對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他說話的語氣也不那麼咄咄逼人。
“放心吧,禪迦既然沒有當場殺她,只是把她抓起來,那麼就說明琉璃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的,而且我也不允許琉璃有任何的危險,你要相信我。”陳志遠說道。
“我當然相信你,只不過這個禪迦實在是太難對付了,我怕你也不是她的對手,主人從小便開始殺人,實力至少能夠排行於殺手榜前五,可面對禪迦,卻是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小武說道這裡,面色有些慘白,因爲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一個絕對的打擊,琉璃的實力他是非常清楚的,就算是殺手排行第一的萬魔也不可能在這一招之內就解決琉璃,可禪迦卻是這麼輕鬆的就辦到了。
“她是真厲害,還是假厲害,這還需要考證才知道了。”陳志遠淡淡的說道,他現在幾乎肯定琉璃是因爲中了禪迦的埋伏機關纔會讓禪迦那麼輕易的得手,陳志遠不相信禪迦厲害到能夠用精神來商人,那是修真小說裡纔會出現的情節。
“什麼意思?”聽到陳志遠這番話,小武一臉狐疑的看着他。
“我懷疑,禪迦根本就是利用其他的方式在對付琉璃,因爲她早就知道琉璃來到了印度,更加知道琉璃就是揭榜之人,所以在這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陳志遠解釋道。
“這麼說來,禪迦並非有我所想象的那種驚人實力?”小武不明所以的看着陳志遠道。
“你之所以會被禪迦重創,是因爲琉璃的變數讓你失了分寸,在面對禪迦的時候,纔會如此的大意,你的傷,我也能夠很輕鬆的造成,也就是說,禪迦或許並不是無人能敵的。”陳志遠說道。
小武點了點頭,陳志遠說的話的確是非常有道理,而且現在仔細的回想一下,當初如果不是因爲琉璃的變數影響了他,他有所防備的話,就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