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爻看着問不出什麼,就順着街道邊走邊玩,三個姑娘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地方,都好奇的四處亂逛。
馬爻和餘光柳判商量了一下,決定去這所謂的長生宗問個究竟。馬爻估摸這裡的人都是上面的人爲了躲避各種災難才躲進來了。並且和上面還有聯繫。時間久了,就在這地底形成了一個世界。
衆人朝着人口最爲密集的地方走去,來到一個高大的建築面前,此建築看着像個衙門門口立着兩個大石獅子,門前還有一面大鼓。
餘眉眉玩心大起,跑到鼓面前拿起棒槌就開始擊鼓。一會兒一個衙役模樣的人從建築裡出來了,看着馬爻一羣人滿臉狐疑,這裡除了馬爻有點像原居民之外,其餘的都衣服光鮮,餘光看着還是一孩子,這樣的組合,讓衙役摸不着頭腦。
衙役看了一眼餘眉眉問道,你因何事擊鼓?
餘眉眉用手一指馬爻說到:“這個瘦猴子和尚欺男霸女,搶了我兩位嫂嫂,目前還要搶我。請大人爲我主持公道。將光頭打入十八層地獄。”
馬爻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餘光也是抿着嘴巴笑。只有柳判感覺這玩笑開得好像有點大了。有點不好意思。
徐不遇和餘音也是跟着幫腔:“是呀,這死猴子仗着家裡有幾分家業,霸佔了我們倆,還要霸佔妹妹呢。”
衙役看着馬爻,眼神已經不友善了。一會兒功夫從裡面走出四個差役,將六人攆進了衙門,進了衙門,首先是一個院子,院子裡站着幾百個兵役,在院子的盡頭是個衙門,此衙門高大,開闊,比地上的府衙都要大。
看着好像是既有政務辦公,又有軍務辦公。
馬爻看着府內差役,眼睛發出絲絲紅光,表情不怎麼自然,悄悄的和其他人傳音到:“此府衙有古怪,這些差役靈魂和身體的匹配還不默契。要麼是奪舍,要麼就是寄生。先觀察一下看看。”
衆人仔細觀察了身邊的衙役,的確是這樣。當下心中暗暗留意。
馬爻六人在大堂等了一會兒,一個官員模樣的人嘴裡刁這一個牙籤慢慢來到官堂上,滿身的酒氣,眼睛也泛着淡淡紅光,好像是個縣太爺,隨着縣太爺一起來的是四個捕快模樣的人。
馬爻仔細感應了一下,這四個捕快在界神境,而這縣太爺已經界聖。這等身手如果放在地面算頂級戰力了。
至少馬爻到目前爲止還沒看到紅塵界本土有修士能修到界聖級別。有這個級別的全是外界修士。但在這裡竟然隨便就看到了一個。
馬爻感受了一下,此處紅塵界的法則已經變的很弱了。
那個當官的坐上了大堂,吧唧吧唧嘴說道:“有事快奏,無事退堂。”
餘眉眉依然一指馬爻說到:“此人強搶民女。逼民爲妾。”
馬爻雙手攏在空蕩蕩的袖子裡。好整以暇的站在大堂上東張西望。
縣官看着馬爻漫不經心的的樣子,一拍驚堂木喝道:“那死瘦子,可有此事。”
馬爻看着縣長說到:“稟大人,確有此事,在下不僅僅是喜歡女的,還喜歡男的。我好像看上大人了。請問大人可曾婚配?”
那當官的一臉驚恐的看着馬爻,沒想到馬爻如此囂張,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面躲了躲。
馬爻說完,一個健步,就出現在縣長面前,對着縣長胸口就是一拍。
縣長沒想到馬爻突然發難,人還坐在衙椅上,活動不便,只能倉促伸出手來和馬爻對了一掌,兩人的勁氣將縣長面前的桌椅震成碎片。
那四個捕快沒想到馬爻速度如此快,剛反應過來,柳判和餘音,徐不遇和餘光一人看上了一個,就剩下餘眉眉還在當場愣着,好像被嚇傻了一樣。
馬爻和縣長的雙手對上後,邊掌爲抓,將縣長的手腕的脈門扣住,然後用力一拉,一個人影就被馬爻拉了出來,這只是一個空人,沒有魂。一個魂修,雙眼紅光,楞在了當場。
馬爻將縣長的肉身拉出後並沒有停頓,右手放開那肉身,向前一伸,手中發出陣陣幽光,定住了縣長,那縣長沒想到馬爻會動手,並且速度如此迅疾,稍微一愣神,就被馬爻扣住了魂體的脖子。
這個縣長雖然擁有界聖境界,但實戰能力太差,加上魂體竟然未曾修煉出魂肉,還只是一個虛體。他掙扎了幾次,沒掙脫馬爻的右手,他想不通,自己一個虛體爲什麼馬爻竟然能扣住。
馬爻的手指間黑金色的火焰若隱若現,縣長感覺到了那火焰對魂體的傷害,嚇得魂飛魄散,大叫:“救命。”
外面操練的兵役聽到堂內的動靜,嘩嘩的一下子就擠進來百十人。
一聲若隱若現的歌聲,兵役就被定在了當場,正是餘音的聲殺。餘音已經解決了眼前的捕快,那捕快被餘音的手絹捆的嚴嚴實實。
其餘三人也被餘光和徐不遇柳判控制住。這些人空有境界,卻未曾度過紅塵劫,實戰能力很差。解決起來根本不費事。
餘光將縣長的魂魄拎在手裡,對着縣長說到:“我們就問幾句話,如果回答的好,我們自然會放你們,否則格殺勿論。”
縣長戰戰兢兢的說到:“先生請問,但凡我知曉的,知無不言。”
馬爻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縣長答道:“西山寄生區。”
馬爻又問道:“這些寄生的身體是哪裡來的?”
縣長答道:“都是上面被抽取生機的百姓的身體?”
“你們爲什麼要寄生在別人身體裡?”馬爻又問道。
“爲了要躲過紅塵界的法則壓制。”縣長答道。
“這地下世界一共有多少區?”
“我只是個小人物,具體我也不清楚,我所知道的有無人煞區,魂區,寶區,骨區,其他的小人也不知道。”
“地面上的黑色場域是怎麼回事?”
縣長哭喪着臉說到:“這個是上面大人物佈置的,屬於整個地下世界的機密,怎麼是我這種級別的人物能知曉的。”
馬爻看到也問不出什麼了,望着餘光和柳判,他們對着馬爻微一點頭,馬爻還不放心接着對着那縣長問道:“要是被我發現你說謊,必將你的魂體煉得灰飛煙滅。”
縣長顫抖這說:“小人哪裡敢呀,再說先生問的都是外面大家都知道的,也不算什麼機密,也不至於說謊呀。”
馬爻鬆開那縣長,徐不遇身上斗篷一掀,一陣黑霧,馬爻一行人消失在衙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