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爲了一個共同的男人,終於的怒目相向了。
真是滑稽得很,那個被兩個女人爭着的男人李萬重,此時就隱藏在兩個他都感到很可愛的女人身邊,已經不懷好意的在這兩個女人的身上,傲人的並且他很熟悉的地方,流火似的觀看個沒完,有了好半天了。想看出來兩個女人的身上,與平時以前牀上被他弄過的時候比較,會有什麼不同來。
結果,還是讓他生氣似的看出來了。
面前還是隻有一個女人的身子讓他滿意。就是這個直到現在還只有他這個唯一男人才能享用得到的,其它的男人還沒有碰過的,叫做杜春曉的女人,身上的地方更讓他割捨不下。
要不是因爲顧忌到還有一個吃醋的女人就在這裡大煞風景,他馬上就會撲了上去,當場就把這個他現在都還搞不懂的女人的身體,就地給辦了,壓在自己的下面弄叫喚起來。
一見到這個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他這個男人的身上,馬上就有感覺了,迫切的需要有個女人來幫助他排解。
“她.媽.的,怎麼會是這樣的。搞了那麼久了,身上的地方沒有一處不知道了,就差完全被我給搞‘爛’了,怎麼一見到了,還是很稀奇很新鮮的樣子。難道我真正的作爲個男人,想要這樣的一個‘爛’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了嗎?我不會喜歡上她這樣一個,以後註定見到每一個男人都會表現出很‘爛’的女人了吧?能幫我生出個真正是我自己的兒來不?我可不想有烏龜的孫子......不行,那樣我還是個全天下女人們見到了都很喜歡的男人嗎?被一個女人給拴住了會有什麼好。看來得趕緊撇下這個妖孽,去找其它的女人了,不能再搭理她,離她遠點。不然就要被這個女人給拴住,永遠甩不脫了。”
男人不敢再看下去了,身上有了想即刻就去馴服女人的激.情。
李萬重逃也似地離開了面前的這兩個正在爭風吃醋的女人,去找別的最近的,馬上他就能夠找到的其它女人。不管遇見的女人好壞,是美是醜,只要是個女的,他都準備馬上好好的牀上去逍遙,去排解。想看看其它的女人牀上的表現,究竟與目前的這個他剛剛熟悉的,讓他嫉妒得幾乎要發瘋的女人的牀上表現,會有什麼樣的不同。
他要忘了那個讓他發瘋的女人身子,不要在他這個男人的面前出現。
於是,倆個女人爲了男人的打鬥,在當事男人不在場的情況下,就要開始了。
馬上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你真是會裝,這麼些年來,每天都裝得窈窕淑女似的,巴望着自己的身上會被男人多看上一眼,這也就算了,誰曾想,被迫剛剛讓一個男人牀上給整過以後,本應該灰溜溜的夾着尾巴躲在家裡沒臉出來見人了纔對,居然臉不紅的撇着被男人弄掰了的腿,公然的就大街上讓別的男人知道你已經不要臉了,可以隨便的讓任何一個男人逮回家里弄去了。呸,不要臉。”
“話不要說得那樣難聽,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女人,你剛剛被人弄的時候,難道不也是這樣的嗎?”
“我可沒有你這樣厚顏無恥,剛剛被男人弄過以後,有一個月出門都是蒙上頭的。和你正好相反,你以前沒有被男人弄的時候,出門是這樣的,現在被人弄過以後,反而卻不再這樣了。作爲你的師姐,曾經互相照顧的人,你能告訴我,你這樣做的目的,講究是爲了什麼?不會是想把門派裡的男人,全都弄到牀上給睡過了吧,那樣你得罪的就不是幾個女人了。”
杜春曉猶豫着,不過還是說了。
“我答應過那人,目前只允許這唯一的男人隨時的來我的牀上呆着,除了他,不會再找其它男人的,更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因爲有一個好男人在身邊也就夠了,沒必要做出讓男人吃醋生氣的事情,這樣男人牀上就會老婆似的,一心一意的對我這個女人好了......說了你不要生氣,男人在牀上弄我的時候,可以不嫌髒的喝下我撒出來的尿了,比以前親近多了,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可不願意這樣做。你能讓一個男人這樣做嗎?”
另一個女人的臉上很難看。
“至於現在不用蒙上頭出去,而是公開的拋頭露面,是因爲我已經不是個姑娘家了,告訴外面,我已經有了牀上公開的男人了,不用讓那些身上的還很純淨的小子有美好的瞎想了,最主要是作給外面別的門派裡的人看的,不想再騙他們裝出自己是個純淨的女人,並不是爲了勾引男人。”
叫做姚千枕的女人想了想,做出似乎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明白了,你想一個人獨吞李萬重?你膽子可夠大的了,你知道外面有多少個女人在天天想着他的身子?”
“你說得不對,是我願意獨守着他這一個男人的,不讓除了他這個人以外,別的男人來碰我的身子,並沒有說不允許萬重外面除了我之外,再找其它別的女人。我這樣說,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包括你,如果他需要,你們倆隨時都可以到了牀上,哪怕是我知道看見了,我也不會管的。你們倆包括其它的女人,儘可以同他牀上逍遙去吧。”
馬上女人不滿意的聲音出現了。
“你倆人在一起的時候,你居然把他的名字叫得那樣親熱,‘萬重’都叫出來了。你不會被上面男人弄騷起來的時候,下面‘萬重’‘萬重’這樣的叫喚,說‘萬重,我就喜歡被你弄上一萬重’,噁心。”
做師妹的還爭取解釋了一些時候,做師姐的終究還是無法原諒這個面前膽大包天,敢與她‘爭搶’男人的女人。
於是,爭鬥無可避免的開始了。
倆人講好了條件,是同門姐妹,沒有必要拼個你死我活。這樣做了,有一個傷得太重了,也無法向上面那個倆人都很喜歡的男人交代。點到爲止,知道誰更厲害就可以了。
要是有一個輸掉了,她就得藉故離開‘及屋門’,到宗門外面的勢力範圍裡,做個留守人員。
及屋門有許多宗門外的勢力範圍,那裡有專門的蹲守人員。有固定的住滿時間期限的,也有不固定臨時的。基本上都是些宗門裡面混得不太好的弟子。
終於的,兩個女人爲了一個男人的最終結果,就要出現了。
只是這個師妹杜春曉她不知道,她還沒有打鬥,其實她就已經輸了。
並不是她的境界比她的師姐要低上兩層的原因,而是這一些,全都是宗門裡上面事先就安排好了的,要用這個理由,名正言順的把她這個已經被一個男人給弄‘爛’了的女人弄出去。
那裡有等待她來完成的任務,最主要的是要跟不同的男人牀上睡覺,然後才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完成不了任務了,這個女人就要受到嚴厲的責罰,絕不會是跟一個男人睡覺這種處罰那樣簡單輕鬆了。
所以女人必須要做好,沒有退路。
其實這個女人也真是傻了,那個男人牀上最後放過她的條件,就是暗示她,允許男人用‘逍遙功’在她這個女人的身上得到好處,然後她的境界就降下來了。
其實這也是宗門裡事先預計好,讓男人這樣做的,其目的,就是爲了今天這個兩個女人間,爲了一個男人的打鬥。
這個傻女人的境界低下來了,就增加了對方勝利的可能。不用暗處那些準備着隨時幫忙的‘高手’了,這樣會更好。
試想,哪一個女人知道男人在她的身上要把她辛辛苦苦練就的境界,給剝奪下來了,還會願意跟着這個男人牀上睡覺。
這樣的女人有,但是不多,沒有幾個人。這其中,就有當時一被男人弄,就舒服得傻了的,這個見不得男人的女人杜春曉。
只是,這一些宗門裡的安排,除了上層幾個有數的人知道外,就連弄女人正春風得意的李萬重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一門心思的弄好這個倒黴的女人就好了。
更不要說目前這個醋意大發的姚千枕了。
所有當事人全都被蒙在了鼓裡。
倒黴的原本人見人愛的女人杜春曉,男人知道了她的事情,還會有人要嗎?
可能只有那個給這個女人留下好印象的顧展風這小子,對這女人還有好印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