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男人牀上整過了十數天以後,杜春曉作爲個女人,而不再是個姑娘了,撇着腿一掰一掰地,跟在了嬉笑着的男人的後面。在外面別人不懷好意的眼神中走過,去向門派裡的想要看到結果的長老們報到去了。
那些早已經等待着的門派長老,想看看這個整她的原本只有一天,現在已經有了多天的男人,當着她們及他們的面,親口說了滿意了沒有。
這是在整治這個女人之前,早就說好定下來的了,然後等待着上面長老們的評判。
她總算讓那個上面的男人得到了滿意,用不着讓其它的如飢似渴的男人,再整上一個月了。
大庭廣衆之下,沒有廉恥的當着幾個長老的面,被男人在身上的地方,胡亂的摸叫喚起來了,然後稍有害羞的說上了一句‘你煩人,你都把我搞疼了。’
當場得到了門派上面高層的認可,受到了嘰嘰喳喳的好評。說是這個‘搞’字講得好,深得弄女人的精髓。女人還得再接再厲,學會了以後反過來也‘搞’男人。
於是,男人得到了上面一致的讚譽,說男人把女人弄得好,又爲門派多弄出來個不可多得的‘女人’來了。
然後,讓女人隨便的再逍遙一些時候,等待着以後‘大用’,準備同外面不同的男人牀上睡覺,學會‘搞’男人,以期完成了任務再回來領賞。
這個男人李萬重的名字,真是名副其實,他把女人每一天弄過了不止一萬重,然後在胯下女人自己主動的要求下,允許他這個上面沒完沒了,死皮賴臉的男人真正的在她這個女人身上,沒有受到任何抵抗的,敞開了手腳使用了一次‘逍遙功’。讓下面的女人的功力完全被剝奪掉了一個層次以後,女人疲憊的暈死過去了。
她的層次,由原來的小羅銀仙的第五重,降到了第四重。
結果,這個男人終於的滿頭大汗的最後滿意了。
對着壓在下面又醒轉過來的女人,說上了第一次被他弄過的女人,他都要說過的話。
“不要怪我狠,每一個在我胯下的女人,第一次被我弄,都是要有付出的,一般的都要被我剝奪掉一個層次的。你算是好的了,我及時的剎住了手,沒有再繼續弄。有許多的女人,被我弄掉了兩三重了都不止,有的甚至於落下殘疾來了,都沒有怨言,願意繼續以後還捱我整。”
見到女人下面被整得哭泣了,他煩了,然後說出了狠話。
“我這樣做的目的,並不是想要貪圖女人身上的好處,最主要的是想要抓住女人的真正的心。你經過了這一次以後,沒有感到你的身子已經離不開我了嗎?爲了考驗你是否承受得住對我身體需要的煎熬,下一次你想再和我牀上呆着的時候,就沒有那樣容易了,得要排隊,外面有無數的女人等待着捱我弄呢,你必須要有耐心。等着我把另外的別的一個女人,被我好好的治完了以後,自己再主動的爬到我的身上來,讓那個先前被我整過的女人,邊上看着我來整你。”
說完了,男人一狠心,說是每一個第一次捱他整的女人,都要經受過的。他要做最後一件讓女人刻骨銘心的事情,他要殺殺女人的威風,知道女人在他這個男人面前,什麼都不是,他在女人身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他問下面這個女人願不願意,承認不承認他是個能整她的真正男人?
結果女人灰溜溜的聽從了男人的話,自己從牀上主動的走了出來,叉開腿仰面躺在了地上,然後讓男人在她的身上撒上了一泡尿,感到女人的全身被徹底的給澆透,已經真正的臭烘烘的,不是個原本應該乾淨的女人了。
完了,男人滿意了,最後提起了褲子走了。
留下了下面繼續哭泣狼狽的女人。
不過,很奇怪,她居然沒有任何怨言,而且還感覺,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好處來了。
杜春曉這個女人,被男人搞過了這段時間後,已經被男人給弄得有點‘爛’了,感到自己離不開了男人。
結果,正如那個第一個弄過她的男人所講的,幾天之後,她的身子就耐受不住了,迫切想得到一個男人的撫慰。
那個原本做師弟的男人李萬重很狡猾,並沒有像他所說的那樣,讓她等待着聽厭別的女人牀上捱他整了,然後再讓女人自己沒有廉恥的,當着別的女人的面,主動的爬到男人的身上去。而是作爲男人的他,自己主動的在一個夜晚,夜深人靜之時,在暗地裡,見到女人一個人牀上受煎熬的樣子,知道這個女人開始想男人了,離不開他這個會整女人的男人。於是他毫不猶豫地,自己主動的摸上了焦渴的女人的身體。在女人的身上,又做了一回男人,讓這個女人從此以後更離不開他這個男人了。
毫無疑問,這個牀上等待着的女人,已經被男人給弄瘋了,幾乎每一天都需要有男人。人已經接近於破爛了,就差以後同不同的男人牀上瞎整了。
這是門派裡面上層長老們的意願,他們需要有她這樣一個在男人面前很‘破爛’的女人。門派要利用她來完成一項男人做不到的任務。
結果,這個女人不負衆望,真的對一個男人幾乎做到沒臉沒皮了。
於是,整她的男人開始了得寸進尺。
“你還恨我不?”
“恨,恨你這段時間把我一個人丟在牀上,老不來找我......你外頭又睡過好幾個女人了吧?別碰我,把身子打掃乾淨了再來找我。”
男人心裡竊笑了。
“外頭整完了別的女人,身上打掃乾淨了,就能馬上緊接着再來弄你嗎,是不是這樣的?別要假惺惺的別過臉去,看着我。”
女人聽話的下面正對着上面正準備整她的男人,只是牙齒咬上了嘴脣,好像在打着什麼鬼主意,樣子很討上面壓着的男人的喜愛。
“那麼你准許我外面睡其它的女人了,你已經接受我了,是不是?......不要吃醋,我已經把身子打掃乾淨了,不過爲了表示我對你的尊重,我還是在外面再打掃打掃吧,你等着,我一會兒就來。”
幾乎馬上的,女人着急的聲音。同時她一手拽住了男人,看到男人倒下,她自己卻坐立了起來。
“羅裡吧嗦的,再磨蹭,天都快亮了,人家的身上早就煩了,你以爲還是從前的那個姑娘的身子,還不趕緊的上來搞事......人身上着急的時候,就是剛剛在別的女人那裡,身上撒尿已經臭了也沒有關係,我再接下來繼續把你搞臭不就行啦。誰喊我們倆個已經臭味相投了呢......我發現我現在已經開始喜歡你想你了,幾乎都快要想瘋了,一閉上眼,就看到你上面使勁用力的樣子。”
即刻,男人一聲大叫。
女人說話的時候,在男人上面已經迫不及待的採取行動了,自己着急主動的坐在了男人身上,已經顧不得輕重,更沒有了這個女人原本曾經有過的,在男人面前必.要的矜持。
不過下面遭罪的男人反而笑了。他最終的目的達到了,一個女人離不開他了。他開始了謀劃下面進一步的行動。
他不但要得到這個女人的身體,他還要得到女人真正的心。
人心可比身體重要了,到死了都還會想他。哪怕牀上跟了別的男人,也時時的想到,是他這個好男人在整她而不是別的那個真正正在上面整她的男人。
這叫做‘誅心’。
正當裡面男人女人各懷心思你追我趕各有所圖的時候,外面卻有一個守着的女人不幹了,想要保住自己曾經得到過的。
她也離不開這個曾經也讓她切齒過,而且也恨過的男人,她需要這個男人的身體,她想要一個人獨有,容不得有別的女人打這個男人的主意。
這個女人,就是裡面你貪我愛牀上的倆人的師姐姚千枕。
她被裡面牀上那個男人,‘枕’過了豈止有千遍,比裡面那個正在剛剛開始感受男人滋味的都還久。被男人‘枕’過千百萬遍了都有了。
其實一個女人被男人牀上整慘了,不注意了,人就會變傻了。
這是大家都見到過的事情,並沒有什麼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