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丫頭不做大姐大了,膽子竟然也變小了。”姓賦晨笑道:“有些非常時期也得用些特別手段的,不然那些書呆子哪會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學習方法招出來。沒事,呆會放學了我去找她,人家說虎睡威還在,她一定能做好這件事的。”
“什麼膽小,阿媟那還不是在乎你?”舒衾衾嗔道。
“我知道啦。”姓賦晨笑道:“對了,親親,知不知道高二理(1)班的周恆淵?”
“知道,不過沒有跟她接觸過,你問這幹什麼?”舒衾衾有些緊張地道:“周同學長得挺漂亮,你不會是想……”
姓賦晨暈菜中,汗道:“我是那樣的人嗎?世上女人數十億,美女也是多如恆河之沙,難道我見一個泡一個?真是暈對你了。”
舒衾衾小臉紅撲撲的,偷偷地、嫵媚的瞅了他一眼道:“你就是那樣的人,別以爲人家不知道。”
“行行行,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姓賦晨不想跟女孩子去糾結這些事情,便道:“不過這回真的不是,是這樣的……”
他把夏澤夕因暗戀周恆淵而轉學到流芳九中的事情說了,然後道:“聽說周恆淵的學習成績一直都很好,你看能不能想辦法請她到差生強訓班來,一來可以解決一個輔導員的事,二來也能夠幫夏澤夕製造一個機會,三來也能讓這小子真正的用心思去學習。 ”
“原來是這樣呀,夏澤夕同學還真是癡情。好吧,上前也是阿媟去請的她,不過請不動,我想辦法試試看。”舒衾衾聽了挺是感動。每個女孩子都憧憬有這樣一個男孩對自己的死心踏地,社會每一天都在上演着一個又一個陳舊的愛情橋段。
而這正是那些沒有推陳出新的肥皂劇長期吃香的原因
。
“幸福老大,聽說你中槍了,是真的還是假的?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來學校了?”獨尚曲看到兩人還在那裡竊竊私語,便忍不住上前打招呼道。
姓賦晨就是怕他們糾纏,所以 ??到了上課時間纔來,連早讀課都翹課了。
叼叄對這件事一直守口不瓶,雖然學校裡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但真正知道一些真相的,也就十幾個學生髮展集團中堅力量。
姓賦晨知道躲是躲不過了,只好站起來向教室後面走去。
一幫男生見他走來,呼呼啦啦聲中,全都聚了過去,開始聽他編起故事來……
中午放學的時候,姓賦晨給洪媟打了電話,跟她說了以“非正常”手段“誘騙”那些成績好的學生到差生強訓班做輔導員的事。
洪媟委屈的道:“你早說可以那樣做嘛,弄得人家這幾天提心吊膽的,星期六那天開班,弄得亂七八糟,我又不敢發飆,弄得舒衾衾都差點兒哭了。”
“這麼嚴重?”姓賦晨心疼地道:“那她爲什麼不跟我說這件事?還說一切都順利。後來情況怎麼樣了?”
洪媟道:“她怕你擔心唄。不過最後還是焦藍鶚、莫矣郎等人發了火,洪亂的場面才平定下來。不過那天也不開課,因爲只是新招的差生報道的日子,正式開課是這個週末。”
“這親親,看似弱不禁風的樣子,說話小聲小氣的,原來是這麼要強。”姓賦晨嘆道:“這件事就這樣吧,週末的時候我來瞧瞧,有誰敢再搗亂,直接丟出去得了。”
看到洪媟的眼神有點不對,便笑道:“放心啦,我說過不做學校黑澀會老大的,但是這幫人野性難改,有時該用霹靂手段還是要用的,造成一種高壓態勢,不然估計他們也不會用心去學。不用心去學,成績怎麼會上得去。”
“好了,不說了,我跟你去看一樣東西。”姓賦晨坐上洪媟的賽摩後面,摟住她的小蠻腰道:“走吧。”
“你哪裡?”洪媟發動車子之後才問道
。
“就在九中的對面,我也不是很清楚地址,到那裡你慢慢開就是了。”姓賦晨對着她潔垂如珠般的小耳朵輕輕哈了一口氣。
“別,癢死了。”洪媟芳心噗噗,忙自猛的一放力合,賽摩颼地飛了出去。
“對了,就這停下。”在流芳九中對面的那一排火柴盒私人房門面向左方慢慢開了大約一百多米,姓賦晨突然讓洪媟停了下來。
“九中路168號,不錯,就是這裡。”姓賦晨看到掛在門面邊上的門牌號,嘿嘿笑道。
洪媟停好車,奇道:“小晨,你來這裡幹什麼,你有親戚住這裡嗎?”
她看到,姓賦晨說的168號是下面是三間相連的門面,看佔地應該有兩百多平米,上面則是五層半的樓房,裝修得很是豪華,應該是這兩三年才翻新過的。
“原來三間隔開的門面也都打通了,難怪我找不到。”姓賦晨笑道,看了洪媟一眼,笑道:“沒什麼,想租這裡來做學生髮展集團的活動場所,怎麼樣,不錯吧?”
下面的三間相連門原來是一個大型的窗簾店,有半間還用玻璃隔開,裡面是專業的簾藝設計室,裡面擺着兩臺電腦。
只不過此時電腦都關着,此時正有幾個人把掛着的窗簾樣品卸下打包,一個身着深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看着他們收拾,臉色非常難看,見他們慢吞吞的,便催道:“快點快點,想要押金就在兩點鐘前全部打包把你們的東西全搬走。”
“尤老闆放心,我們一定在一點鐘之前打包完走人。”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捲髮女子走了過去,將一包硬炎黃香菸遞到了他面前:“尤老闆,來,先抽菸,慢慢等,別急。”
“唉,我說老闆娘,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如果不是我姐夫催得緊,我會催你嗎?這棟房子已經賣給別人,買主催得緊,今天下午一定要把房子交給他的。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尤老闆苦着臉道:“你也看見了,我昨天之前就叫租上面幾層的人都搬走啦。”
“原來曳流華把這房子交給他內弟管理了。”姓賦晨耳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便讓洪媟在外面等他,自己則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